“傻瓜。”向秦将下巴放在向亭晚头顶笑着说。
“你顶的我腰难受,我帮你吧。”向亭晚不太想再听这个人笑话自己,转过身岔开话题道。
“好,像方才那样。”向秦坏笑着将向亭晚的头往下按。
向亭晚十分顺从的俯下身子。
真乖啊,向秦轻轻地摸着向亭晚的后背说。
虽然闹了一个乌龙,但是自己与阿秦关系更近了一步向亭晚还是很开心的,自己清辰有了反应之后,每日早晨都要在向秦眼前显摆一番,那架势,好像全天下就他长了个鸟一般,每天早上向亭晚在他面前溜一圈鸟,两人就得折腾一番。向秦很是苦恼。
少年人毫不节制,但是累啊,要打仗啊。
两人闲暇还没几天,军营又开始忙了起来。
原因无他,小皇帝出巡,听闻北疆局势稳定,便想着来看看。
徐兮一个芝麻大点的小官,别说皇帝了,六品以上的官员就没见过,当然,骁骑营的人除外,这一下子皇上要来,徐兮是吃不好也睡不好,天天往骁骑营跑,名曰求安慰。
“徐大人,我们骁骑营自己都焦头烂额了,您别添乱了。”方遥哭着脸说。
“骁骑营是姜国的神兵利器,皇上要来,你们等着接受奖赏便是,为何焦头烂额啊。”徐兮不懂。
“哎呦,先不说齐阿诺那条疯狗还没抓住,就骁骑营这帮人啊,是能打,听话,可架不住是一群糙老爷们啊,都不讲究,一个个看上去人某狗样,实际上邋遢的很,皇上虽不娇惯,那好歹是皇上,咱不能污了皇上的眼是吧?哎,你,我让你拔杂草,没让你拔树,嘿,狗东西,就你手劲大,给我栽回去。”方遥说着便朝营地外走去了。
徐兮进来营帐看到向秦都亲自拿起扫帚打扫营地了,自己便苦着脸回了府衙。
月底,骁骑营,徐兮,守备军一行人站在官道旁,迎接皇帝来了。
☆、心思
尽管皇帝李轩提倡勤俭,但毕竟是皇帝出巡,老远便看到了仪仗队从管道走来,天子威仪扑面而来,徐兮当即腿软。
“我是不是现在应该跪下?”徐兮颤抖着声音问。
“出息,你此番立了大功,不必紧张。”方遥说。
听了这话徐兮更是惶恐。
向亭晚看了一眼向秦,只见他目光深沉地看着那队伍,不知在想些什么。
过了许久,那龙辇才在众人面前停下。
众人下跪行礼,一道威严的声音从马车内传出。
“平身。”
这声音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记忆力皇上的声音带着一丝少年人的清朗,但如今已完全是沉稳成人的声音。
毕竟五年有余了,向亭晚抬起头四处张望,并没有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心里不禁有些失落。
也是,若是初七要来,定会书信知会自己一声,前些日子,初七寄来的书信,对出巡一事只字未提。
也罢,等抓到齐阿诺,返京后便能相见了。
正当向亭晚失落时,那龙辇上便探出一只手,掀开帘子,随即一个高大威猛,肩宽腰窄的男子便从龙辇上跃了下来,前来搀扶的太监还未来得及出手,那人便稳稳地落到了地上。
皇上!!
多年未见,皇上竟更加英俊潇洒了。
皇上与向秦对视一眼,看到向亭晚时愣了一眼,随即咧嘴一笑。
看着这不怀好意的笑容,向亭晚晓得了,皇上还是那个皇上。
只见皇上落地以后,随即转身,向龙辇伸出手,随即一只纤长如玉的手放进了皇上宽厚的掌心,兴许是正得宠的妃子,北疆的一众官员心想。
只有向亭晚看到还有人,心里又微微雀跃起来。
只见,那龙辇里,又有一人探出身子,被皇上搂住腰身,轻轻放到地上。
一众官员心中大骇,那竟是一名男子,长相及其妖孽的男子。
向亭晚看了一眼那人,迷茫了一刻,随即瞪大了眼睛,这人竟是初七!几年前,初七还是一个面容清丽,温润如水的少年郎,如今竟长成这般...这般妖孽。
初七看了向亭晚也愣了愣神。随即轻轻一笑。
“小晚儿莫不是不认得我了?”初七声音与从前并无不同,依旧那般撩拨人的心弦。
“你变化好大,我一时竟没认出来。”向亭晚有些尴尬地摸摸头。
“你的变化才大。”初七笑着走到向亭晚身边,丝毫不顾及身后的帝王。
众人心中了然,原是陛下的男妃,听闻陛下宠爱一教坊司出身的男妃,为此至今没有立后,相比就是此人,于是,一群忠义之士立即将初七视为了那祸国殃民的妖Jing。
“皇上,天气炎热,早些回驿馆歇息吧。”向秦说。
“走吧。”皇上走到向秦身侧,看那架势是不坐龙辇了。
见皇上不坐龙辇,初七挽着向亭晚的胳膊说:“皇上不坐龙辇,那初七也不坐了,我与小晚儿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