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向亭晚捂着篮子说。
方遥想伸手去抢,军师抓着他的手腕把人往外拉,“我们去镇子上吃,徐大人请客。”
徐兮:我刚来又要走?我什么时候要请客啊。
见三人走了出去,向亭晚连忙从篮子里拿出一个松软的包子,递到向秦嘴边,向秦结果心满意足地吃了起来,面皮松软,馅料鲜美,口齿留香。
“你也吃。”向秦说。
“我不吃了,我吃过了,阿秦这几日辛苦了,原本就是给阿秦准备的。”那点猪油还是从老王那里好不容易抠出来的,伙房那点存货,都被向亭晚用完了。
“真像个小媳妇。”向秦看着跪坐在自己身边收拾碗筷的向亭晚说。
向亭晚脸红了红。
向秦将一个包子放进向亭晚手里,“小媳妇多吃饭才能长得快。”
小媳妇的脸又红了几分,他说我是他媳妇。向亭晚不知为何,心中有了无限欢喜。
是夜,两人躺在床上,向亭晚赤着身子窝在向秦怀里,向秦的大手有一搭没一搭地在那光滑的后背上抚摸着。
向亭晚突然就想起了白日里,老王的那一番话。向秦他没有子嗣,日后只能依靠自己。
“阿秦,等你老了,我给你养老送终可好。”
向秦被口水呛了个正着。
也是,自己整整大了向亭晚一旬啊。
“我这几年是不是老了?”向秦有些颤抖地开口,莫不是在沙漠里长时间风吹日晒,自己美貌打了折扣,这人嫌弃自己了?果然是孩子心性,喜新厌旧朝三暮四。
“不是,今日老王说儿子就要给老子养老送终,你有没别人,所以我给你养老送终。”向亭晚说。
向秦:“谢谢你。”
老王:我没说过。。。
每日清晨感受一番身体变化已经成了向亭晚的习惯,今日面对沉寂的身体,向亭晚已经没了前些日子的焦躁,自然而然地从枕头底下摸出药瓶,吃了一粒药,又闭上眼睛继续睡回笼觉。
待人呼吸平稳以后,向秦睁开了眼睛,他为何偷偷吃药,莫不是染了什么恶疾不想让自己知道了忧心?可他每日面色红润,每日例行巡查后还能和将士对战几百回合,哪里像有恶疾之人。
向秦的心看到药之后便悬了起来。
“晚晚,你帮我将这封书信送到镇上,交于徐大人,告诉他这是一份作战部署,让他按计划行事。”向秦拿起桌上一封书信对向亭晚说。
“好。”向亭晚将书信放入怀中,就要出去。
“多带几个人,不要单独行动。”
“知道了。”向亭晚应了一声便出了营帐。
向秦在案几前坐了一会,又出门看了一眼,确定向亭晚走远了,立刻走到床榻前,掀开向亭晚的枕头,在那床缝间摸索了一番,找到了那个小小的瓷瓶。
就是这个。
向秦打开,几粒药丸滚了出来,向秦凑近闻了闻,酸酸甜甜的,没见过这种药啊,于是,向秦便拿着药去找了老军医。
“先生可知这是何药?”向秦一脸紧张的问。
老军医在日光下仔细查看了一番,又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又捏碎一粒粘起药渣尝了尝,“将军吃的?”
向秦愣了愣,随口应了一声。
老军医上下打量了向秦一眼说:“每日一粒,继续服用便可,七日后若无用,将军再来,我再给您开副更猛的。”
向秦一头雾水:“所以这药是?”
“将军不必觉得难以启齿,常年行军打仗,身体有些小毛病乃是正常,,将军年轻,只要坚持服药,自然可以药到病除。”
向秦:所以,你能把话说明白吗?
“其实,这药不是我吃的,是方遥的,我看他在服药,担心他的身体,便来问问你。”向秦说的面不改色,理所当然。
“是方将军啊。”老军医捋了一把胡子“这药是一副壮阳药,药性比较猛,一般是给患有轻微不举之症的人服用。当然啦,吃这种药,说明病症并不严重,有的救,不过,将军您最好让方将军过来,我给他把把脉。”
“不举?!?!”向秦大吼一声。
老中医被吓了一跳,他明显看到了自家将军那张漂亮的脸裂开了,他与向秦相视十余载,第一次见到他如此失态。
莫不是不举的是将军本人,方遥将军只是一个幌子?也是,男人嘛,都是要面子的。
老中医刚想开口宽慰,向秦便一把夺过药瓶,风一般的掠了出去。
没走出多远向秦迎面碰上了军师。
当年大军压境时向秦都是一脸风轻云淡,他还从未从向秦脸上看到如此凝重的表情。难道,天塌了?
“将军,出什么事了?”军师紧张兮兮地问。
“没事,让开。”
“将军,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你还有整个骁骑营的兄弟。”
整个骁骑营能治向亭晚的不举之症?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