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爹爹。”向亭晚羞愧的低下头,与向秦相比,自己是那么粗俗无礼,自己就不该天天去演武场跟那群大老粗混在一起,天天和他们百无禁忌地聊天,养成习惯一时还改不回来。
向秦额头上的青筋挑了挑,想说的话咽了回去,又喂给向亭晚一块兔rou。
“日后不许再去演武场了,我有时间会亲自教你功夫。”
“谢谢爹爹。”向亭晚兴奋地扑进向秦怀里,在那白皙的脸庞上重重地亲了一口。
向秦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几日后向将军颁布了一条新的军令,军令内容为:军中不得使用侮辱性词汇辱骂他人,不得爆粗口讲脏话。违者重打二十军棍。
军中顿时怨气冲天哀嚎不断,一群糙老爷们开口骂娘闭口骂爹已成习惯,一时间改不过来,不少人挨上了军棍。
从此之后,骁骑营军中出现了诡异一幕。
“令尊是否患有恶疾?”
“令堂怕是非人哉?”
“君今日是否寿终正寝?”
向秦看着众将士其乐融融一派和谐欣慰地点点头,孩子就应该在这种氛围中健康成长。
向亭晚看着向秦欣慰地笑脸扶额叹息......
☆、回京
如果说齐阿诺是沙漠里的毒蛇,那么向秦便是沙漠里的幽灵,无孔不入,无处不在,这场仗打了两年,向亭晚随着军队奔波了两年,终于在建安七年的春天,将齐阿诺逼疯了,北离王看着自己疯疯癫癫儿子,无可奈何地递上了降书,蛰伏回了沙漠深处。
“向秦,我们这打了胜仗,你为何还是愁眉不展?”满心欢喜的方遥看着愁眉不展的向秦道。
“老二叔,亏你还跟我爹爹打了这么多年的仗,怎么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啊。”八岁的向亭晚停下给向秦收拾行囊的手,掐腰指着方遥说。
“嘿,你个小大人,那你说说你爹为什么不开心,莫不是思春了?”方遥一脸坏笑地看着向亭晚。
向亭晚面色不自然地看了看并未理睬方遥的向秦,把方遥拉到一遍压低声音说:“齐阿诺疯了,又没死,北离王也正值壮年,而且沙漠是北离的主场,这次蛰伏回去,谁知道什么时候会在卷土重来,爹爹这些时日正为此事忧心,你可莫要再添乱了。”
“你这儿子做的怎么跟个小媳妇一样?”方遥看着向亭晚手里拿着向秦的里衣,处处为为向秦思虑的样子,觉得甚是好笑。
“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向亭晚狠狠地剜了方遥一眼。
方遥愣了愣,眼前这个孩子已经脱胎换骨仿佛变了一个人,皮肤白皙了许多,眉眼虽说还是孩童稚嫩的模样,但已掩盖不住清丽俊秀的模样,若是再成长几年,容貌定不输于向秦。
“你看什么看,老色胚。”向亭晚看着方遥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的眼神,嫌弃地说。
“你这孩子,看你几眼怎么了,等回了京城,一大堆美人围着爷,爷半分目光都不会分给你,不对啊,你这熊孩子净会岔开话题,向秦何故为这事愁眉不展,趁北蛮野人没缓过气来,我们直接带兵逼进沙漠,带兵端了他们的老巢。”
向亭晚无奈地叹了口气,看方遥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傻子,“方太傅怎会有你这般子嗣。”
向亭晚说罢摇摇头就要离开。
“等会,你把话说明白了。”方遥最恨别人说话说一半,立即拦住向亭晚的去路。
“北离生于沙漠长于沙漠,在沙漠作战我们本就不占优势,更何况三年里不止我们这一处在打仗,难道你没发现,军粮一次次地越来越不好了,一开始全是Jing粮,慢慢的掺上杂粮,知道现在,老二叔,你有多久没有吃过白面烙饼了?”向亭晚说罢转身离开。
方遥怔怔地楞在原地,许久狠狠地捶着自己脑袋。迟钝,太迟钝了。
向亭晚回到帐中,继续默不作声地替向秦收拾衣物。
“方遥本是京中一纨绔子弟,方太傅怕他在京中惹出祸端便拜托我将他拐骗至军中,他这些年也受苦了,你莫要过多责备他,给他留几分薄面,毕竟二十多岁的人了。”向秦上前轻轻接过向亭晚手中衣物,俯首整理起来。
向亭晚往床上一躺撑着头轻声笑着说:“爹爹好耳力,晚晚只不过看不过那憨货而已。”
“人Jing。”向秦伸出修长的手指轻弹向亭晚的额头,引得向亭晚一声轻呼。
“爹爹,我们什么时候启程去京城。”向亭晚握着向秦的食指,满心欢喜地问,这一世自己还未去过京城,百年前的前世虽然生长于京城,但那时正值战乱,京城满目疮痍,自己也是孤身一人,而现在姜国是天下泱泱大国,京城的繁华自己早有听闻,更何况,是和自己的美人爹爹一起,心中更是无限期待。
“后日启程,明日去沙漠里祭拜你的母亲。”向秦抽出自己手指,扯出被向亭晚压在身下的衣物。
向亭晚翻身把衣物压低更紧,向秦一只手拦腰将向亭晚抱起,向亭晚顺着那结实的臂膀,钻进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