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叫你是想说兔子红烧吧,最近口里淡的慌,还想说兔毛成色甚好,想讨来做副手套,沙漠晚上真冷啊。
可看到向秦神情欣慰又认真,向亭晚无奈只得作罢。
晚饭依然是烙饼,rou干,简单的一点蔬菜和一碗牛ru,向亭晚满心满脑红烧兔rou,看着桌上的吃食食欲不振,喝掉牛ru吃了一点青菜后便去床上躺着了,向秦看了看桌上剩下的吃食,走到床边,轻轻拨了拨向亭晚额头的碎发。
“可是有心事?”
“我一个五岁不到的孩子能有屁的心事。”向亭晚转了个身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你...你方才说什么?”向秦睁圆了眼睛看着向亭晚。
向亭晚回过神来捂着嘴,刚刚自己是讲了脏话,自己在英俊潇洒的爹爹面前讲了脏话。
“不是,爹爹,你听错了,我刚刚是在想今天格木的事情。”向亭晚坐起身,分散向秦的注意力。
格木的事向秦原本就想问一下,现在向亭晚说起,向秦的注意力一下子从那句脏话上转移了。
“你是说,格木应该被烧死了。”向秦听完向亭晚说的之后,低眉沉思起来。
向亭晚看着灯下美人垂眸,顿时觉得赏心悦目,但美人眉头紧锁,向亭晚心有不忍。
“爹爹,娘亲下的毒,药效浅,很有可能在火烧到他们的时候把他们烧醒了,也有可能是被同族的人救了,既然格木能活着,那北离世子齐阿诺也可能活着。”
“我前些日子与北离人交手时,在他们军中见过一位蒙着面纱,双手被火烧过的人,北离军队那人为主,而且,上次交手,北离军队作战风格大变。”向秦回忆起前些日子作战的情形,那位神秘人作战风格诡异多变,没有半分北离人之前的风格,若不是自己谨慎临时改变作战计划,那一战很有可能损失惨重。
“爹爹,那人作战风格是否谨慎,狡猾,处处留有陷阱?”向亭晚问。
“是。”向秦看向向亭晚,那张年幼的脸上此时竟无一丝稚嫩。
“那人极有可能就是齐阿诺,他从小长在中原,受到中原文化的教养,崇尚中原民风,为人表面上谦和有礼,实际上野心极大,而且他为人谨小慎微,极能隐忍。”向亭晚担忧地抓着向秦的手臂。
向秦眼神有些涣散,仿佛自己面前坐着的并不是一个五岁孩童,而是一个睿智机敏,洞察人心的智者。
“你...为何只知道这些。”向秦与北离作战多年,对北离了解甚多,自然包括这位齐阿诺世子,而这个孩子说的和自己所了解的并无差别。
向亭晚心头一颤,大骂自己蠢货,关心则乱,向秦跟北离人打了这么多年交道,怎会不知,哪里轮得到自己说教,徒增别人怀疑罢了。
“在北离部落里,娘亲经常如此告诫我。”向亭晚面不改色地说。
可锦绣从未对自己交代过,又或者锦绣觉得齐阿诺已死,无需交代,总不能是这个小娃娃自己看出来的,那便太诡异了。向秦自己在心里为向亭晚开解。
见向秦没有再追问,向亭晚拍了拍床榻示意就寝,向秦敲了敲向亭晚光洁的额头,便躺在床榻上,自从锦绣离世,向亭晚便一直跟着自己睡,孩子嘛,总是会粘人。
深夜,向亭晚腹中饥饿难忍,后悔晚间没有把那烙饼和rou干吃掉,一旦想起笼子里肥美的兔子,饥饿更是抓心挠肝地折磨人。
一想到天亮后兔子就要被放生,向亭晚难以忍受,心生一记,便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刚想起身便被一双强有力的双臂勒紧。
“去哪?”向秦的声音带着一丝睡意,但在这黑夜里却清晰无比。
“解手。”向亭晚小声说。
“陪你。”向秦说着便要起身。
“爹爹不用了,我很快回来,外面都是巡逻的士兵,不会有事的。”
向秦转念一想此话不无道理,并且自己刚打过一仗,身体甚是疲惫,便让向亭晚自己去了。
向亭晚避开巡逻士兵,偷偷溜进伙房处,不多时擦了擦嘴角溜回帐中。
看着还在熟睡的向秦,月光下那张英俊的面庞更加柔和,向亭晚满意地打量了打量便掀开被子钻进那个温热的怀抱。
向秦闻到了风干的rou味,竟是去偷吃了,嘴角微微勾了起来,明天可不能再让这个小家伙挑食了。
早晨向秦一大早去了演武场,老赵一脸慌张地在小跑过来,深深行了一礼。
“何事?”向秦问。
“将军,昨夜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昨天那三只兔子都被掐断脖子死在笼中,笼子也没有破坏的痕迹,我问了昨晚巡逻的士兵,都说没有看到是谁做的,这,这也太诡异了。”老赵一脸惊恐地说。
向秦心中浮现出一丝怪异,随着老赵去兔笼那处查看。
兔笼处为了好几个人。
“啧啧啧,这回不用放生了,可以添道菜了。”方遥看着兔子吸溜这口水说,虽然自己不是伤员,但好歹能捞得着块骨头砸么砸么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