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向远听到谢随歌说的,先是怔了一下,随后便反应过来男人的意思。
但他还有些不可置信,牵住还在那儿馋巴巴嗅rou串的大黑,迟疑问:“让大黑配种?”
谢随歌站在逆光中,朝他挑了挑眉:“你不想看?”
周向远看看还在那儿馋巴巴嗅rou串的大黑,又看看吓尿缩在一旁颤抖的廖尚国,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他虽然也不是好东西,但让他亲眼目睹兽交,说实话还是有些难以接受的。
谢随歌看出他的犹豫,走进来:“那你出去吧,我来。”
“大黑,该干活喽。”谢随歌拉住大黑脖颈的牵引绳,笑着拍拍大黑脑袋,“干完活给你吃rourou。”
大黑一听rou,两只狗眼都放起光,蹭起谢随歌的手。
谢随歌有一瞬间都开始怜爱大黑了,对这么乖的狗狗一会儿就得去捅那个老男人的烂屁眼有些于心不忍,但他又想到大黑反正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便又心安理得起来,大不了事后多给大黑补补。
已经饿得头眼昏花的廖尚国这时也终于反应过来谢随歌要做什么,惊恐地望着牵着那条膘肥体壮的大黑背朝自己走来的男人,奋力拖着两条残缺的腿往角落退,颤声道:“宁宁,宁宁不要……”
谢随歌对面前男人的悲戚求饶丝毫没有反应,只是淡淡说了句:”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
背后没有响起碰门声,周向远又走过来,叹了口气:“你一个人能制得住一人一狗吗?还是我来吧。”
谢随歌抬头看了眼已经恢复平时神色的周向远,扯了扯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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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向远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在看到大黑的狗屌深入廖尚国肥硕苍白的股间,他就抑制不住从胃里泛出来的酸意,跑出去吐了。
谢随歌则还留在原地,饶有兴致地看着痛得几乎昏厥过去的男人趴在肮脏的地面,像条母狗似的屈辱地承受着身后硕大狗屌的攻击。
为了让这次性交顺利进行,谢随歌给大黑和廖尚国都喂了药。大黑现在完全发了情,它已经不需要谢随歌再引诱,两只爪子就无师自通地紧紧扒住廖尚国背后的皮rou,健硕的公狗腰以一种人类无法媲美的速度前摆动,疯狂cao弄着身下衰老颓败的男人。
但即使在号称能让大象都发情的药片作用下,廖尚国却仍没有丝毫勃起的模样,软绵绵的丑陋Yinjing萎缩成一团,在裆间摇摇晃晃地摆动。
他太痛了,痛得浑身都在颤抖,他能感受到身上那条畜生的每一次撞击,都带出了他肛间的嫩rou,鲜血顺着他的屁股和大腿淌下来,廖尚国感觉自己要死了,他宁愿自己死了,也不想再受这种侮辱。
该求的都求过了,该骂的也骂过了,他的好儿子却丝毫没有反应。
廖尚国叫喊的嗓子都发不出声音,身体燥热地跪在地上,随着大黑的cao弄发出虚弱至极的痛苦闷哼。
在他两眼发黑,意识都快要脱离躯体的时候,他才听到谢随歌再次说话:“爸爸,爽吗?”
廖尚国现在已经说不出话了,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摇头。
谢随歌蹲下来,揪起他的头发,往他脸上扇了几巴掌,让他清醒过来,好睁开眼看自己。
廖尚国是在路上出了车祸,清醒过来时就已经被关到了这里。
起先他还以为自己是被什么绑匪绑架了,但绑匪一般也只是图钱。而那个冷漠的男人,看他的眼神却像在看一具死尸。
直到又看到谢随歌,廖尚国才恍惚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贱货,以为自己攀上了高枝,所以特意来他面前耀武扬威吗?
他现在内心极度悔恨,不是悔恨自己曾经做过的错事,而是悔恨自己当初的疏忽大意。他早就知道这个小杂种和那个婊子妈一样,天生yIn乱,却没想到自己的司机也受不了勾引,竟然鬼迷心窍地敢在将谢随歌送去其他富商住处的路上跟他搞车震,让这个小杂种有机可趁逃跑。
受了这么大的苦,廖尚国望向谢随歌的眼睛里面充满了恶毒和恨意,如果眼神可以化为刀刃,谢随歌估计早就被凌迟了。
但谢随歌却毫不在意,甚至因为廖尚国望向自己的毒恨眼神而笑了起来。
他拿出那个早就破旧不堪的小熊玩偶,在廖尚国眼前晃了晃:“爸爸,还记得这个吗?”
没等廖尚国作出反应,他就又自顾自地说下去:“这是爸爸送我的第一个玩偶哦。”
嘶啦——
小熊背后有道细长隐秘的拉链,被谢随歌轻巧地拉开,花白陈旧的棉絮从里面露出来,其间还夹杂着许多皱巴巴的小纸团。
都是谢随歌多年以前塞进玩偶体内的东西。
他把那些已经泛黄的纸团倒在地上,仔细地数着:“一个,两个,三个……”
太多了,在那四五年中,几乎有成百上千个,也难怪这只小熊的肚子被撑这么畸形。
谢随歌数了一会儿就不耐烦了,干脆又装起来,只拿出一颗,捏住廖尚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