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歌?怎么了?”周向远刚拉完一个乘客,蓦地接到了谢随歌的电话。
“嗯?哪里?”
“丽姐的狗?哦哦,知道了,我马上就去。”
周向远莫名其妙地到丽姐家接狗,然后又开两个多小时后,才到谢随歌给他的地址。
谢随歌在小区门口等他,给保安看了通行证后,坐上周向远的车。
“这是哪里啊?”周向远不知道他又整什么幺蛾子,边开边问,“我走的时候丽姐千叮咛万嘱咐,说让你可别把大黑给玩死了,她还想给大黑配种留子呢。”
“放心吧,就是给大黑配种的。”
谢随歌美滋滋地吃着男人给他带的烤串,一边吃一边撸狗。大黑是条黑背,体型巨大健硕,毛发油光水滑,看着还是条挺帅的狗。就是有点傻,戴着防咬口套,现在正盯着谢随歌手中的rou串流哈喇子。谢随歌故意拿rou串逗它,看大傻狗口水越流越长,快要乐死了。
他突然想起什么:“我的小宝贝呢,带过来没有?”
周向远一手握方向盘,一手把一个脏兮兮的小熊玩偶从旁边背包里抽出来,扔给坐在后座的他。
谢随歌又拿小熊逗狗,等到周向远开到别墅内后,带男人和狗进了屋。
果然周向远也被灰尘呛得不行,咳嗽道:“我去,你不会要在这里住吧,找我来给你打扫卫生?”
“想什么呢。”谢随歌翻了个白眼,神神秘秘对他说,“你猜谁在这里住?”
周向远当然猜不出来。
再次打开房门后,谢随歌哼着歌,愉快地冲房间喊:“爸爸,出来啊,刚才那个坏人走了,我给你带了好吃的。”
谢随歌拿着剩下的rou串,先让大黑闻了闻,又扔进去。
廖尚国没看见傅朔,才敢从Yin暗的角落里爬出来。
他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饿得眼睛发绿,看到地上的rou串如同至上的美味般,立刻扑过去,要往嘴里塞,他的牙全被拔掉,嚼都没办法嚼,只能用手把rou从铁丝上撸下来,塞进嘴里使劲往下干咽。
谢随歌适时放开大黑,馋疯了的大黑立马也凶猛地朝rou串扑过去,急哄哄地想吃rou。但它戴着嘴铐,没办法夺食,只能发出骇人暴躁的狂吠。廖尚国被吓了一大跳,慌张地把手里的rou扔给它,害怕用手撑着身体往后退,裤裆shi了一片。
“我靠。”周向远站在谢随歌后面,目瞪口呆地看着双腿畸形的男人,“这谁啊?”
谢随歌笑嘻嘻,没回答他。
周向远又看了一会儿,才不敢置信问:“这是你那个继父吗?”
他只见过廖尚国没几面,印象比较深的是那次男人开着威风的小轿车来他们的破楼底下接谢随歌和他妈妈。
他妈告诉他,谢随歌他妈傍上了大款,带着儿子去过好日子了。
过个屁好日子,过几年谢随歌逃回来,妈没了,人也快被玩废了。
听到谢随歌嗯了一声后,周向远就进去,牵住往廖尚国身上扑的大黑,一脚踹到廖尚国脸上,直接把男人踢昏过去,再要上第二脚的时候,谢随歌过来拦住了他,不满道:“好不容易弄到的,你踢死他了我怎么玩?”
“你想玩什么?”周向远听话地住了脚,看他。
谢随歌笑眯眯地摸大黑,兴奋道:“给大黑配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