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洛特呻yin一声。“你就不能——雇个猎魔人什么的吗?”这挣扎微弱得就像敲打一扇紧锁的囚室厚重大门那般毫无用处。恩希尔在这方面无人能敌。
“伊莱巴尔河以南境内已经一个多世纪没有对猎魔人的需求了。”恩希尔说,“就算并非如此,你作为猎魔人将对我的计划效用甚微。一名雇佣之人无法和贵族领主同桌用餐,也不能参加宴会。而利维亚的杰洛特爵士,皇帝的宠幸,则没有大门会对他关闭。”
“这工作内容越来越Jing彩了。我猜,我们也肯定不能假装保持这性关系咯?”杰洛特说,这甚至都不像个疑问。
“宫廷里有三个官员有无论昼夜向我汇报事件的权力,我还有七名皇室内侍在侍卫长的命令下按期查看我的卧房。你真的打算寄希望于骗过他们所有人的眼睛而宁愿把希里雅的命运置于危险境地吗?”
“好吧,”杰洛特缴械投降。“别忘了带上那该死的刷子就好。”
结果那刷子在接下来的几个星期内都没有来得及被打进行李里,因为恩希尔推迟了皇族从维吉玛撤离的日期。他没有给出任何官方说法,于是几天以后,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默认了那是由于皇帝想多花点时间好好疼爱他最近钟情的猎魔人的缘故。恩希尔则抓紧机会将这个理由发挥到了极致,包括比如每天至少毫不留情地Cao上杰洛特一两回,还有几次特地在半公开的场合行事以便让人撞见。
无论杰洛特怎么努力躲避,第三天的时候希里还是把他堵住了。“这什么鬼,”她说。
“不,”杰洛特回答。
“你说什么?”
“不,我不想和你谈这个,”他说。
“鬼才管你怎么想!”她说,“你跟我爸在乱搞。”
杰洛特在一条石凳上躺下——她在皇宫花园里逮到的他——然后闭上眼睛装聋作哑。希里毫不迟疑地开了一个传送门将一大堆水倒在他的头上,但是杰洛特摒住呼吸坚持闭口不言。
“很好,”在用了各种她能想到而不会导致永久伤害的方式折磨了他十分钟之后,希里愤怒地说,“我去问他好了。”杰洛特对此毫无意见。这是恩希尔至少应得的。
这天晚些时候她又找到了他,他正在训练场边上打磨剑刃,她在他身边坐下,然后不太情愿地说,“你本可以告诉我这些的,”过了一会他才搞清楚事情原委,那是因为恩希尔告诉她,在数年前杰洛特解开他的诅咒之后,两人曾有过一夜激情,然而他们再未提及这事,以免伤害她的母亲。
“不,我真的本不可以,”杰洛特咬紧牙关说,然后他又去找了恩希尔,以表达他对这件事的看法。
几个小时过后,恩希尔说,“你觉得哪只戒指更适合你?”
“嗯?”杰洛特昏昏沉沉地说。恩希尔的床真的超级舒服。并且刚才他们发现,恩希尔可以令他达到高chao边缘——然后将他几乎无限期地控制在那里——只需要在他的臂弯内侧和脚踝处用上那刷子而已。最后他的高chao持续了快五分钟。他不太爽地抬头看了看。“什么戒指?”
“我想给你一只,”恩希尔说,示意了一下他的手,他戴着五六个不同形状和大小的戒指,镶嵌着不同宝石。“它们相当于我赠与你的礼物:宫廷里的人都会注意到的。”
杰洛特的脸抽了一下。“让我试下那只绿色的。”恩希尔褪下戒指,杰洛特将它推过左手小指上的剑茧。他欺身向前抓起床头柜上的烛台试了试:戒指并不影响他的握剑动作。“行了。但是我得告诉你,下一场认真的打斗很可能就会砸烂它。我每年至少要坏掉一副链甲手套。”
“它的作用在那之前就应该可以完成了。”恩希尔说。“不过这倒提醒了我:你必须尽可能地避免打斗和训练。特别是在能被人看见的地方。”他继续道,“我已经做了安排,在婚礼后离开主神坛的时候我会被一支箭射中——”
“等下,你说啥?”杰洛特跪坐起来。
“我最多只会受点皮rou伤,”恩希尔不耐烦地说。“既然没办法推迟婚礼,一个暗杀事件至少可以给我点延迟退位的借口——这样那些密谋者大概就不会立即行动。听好了:当袭击发生时,你必须控制住自己干预的程度。不要在半空中打掉箭矢,呆在我身边,也不要自行去追击刺客。”
杰洛特抱起双臂。“您尽管放心,”他故意刻薄地说。“为什么不想让我去抓他?既然我已经这么努力地表现得像个皇室的婊——”
“拜托里请尽量别在以后的场合使用这种类型的比喻,”恩希尔带着痛苦的表情道。
杰洛特无视了他。“——那为什么我没有理由去追杀那个打算把我一脚踢出的家伙?”
“表现出你热切地担忧我的健康其实远没有隐藏你的真正实力更重要。”恩希尔说。“就像我之前所说,尼弗迦德已经有好几个世纪都不需要猎魔人了。那些对他们超凡能力的说法早就被传得更像是个没人当真的童话。你要表现得仅仅像个武力值还不错的战士,再加上些小伎俩而已——更重要的是,随着年纪的增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