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给个提示吗?”他拼命地思考着。
“不,”恩希尔说。“如果你真的不喜欢我们即将做的事情,那我的理由就无关紧要了;你做不来这些。如果不是这样,上床来吧。”
杰洛特咬紧牙关,看了看房门。
“如果走出这门,那你永远也不会有得知真相的机会,”恩希尔继续说。
“该死的,”杰洛特说,然后他弓下身子,把靴子扯掉扔在地板上,站起来解开了上衣。
被Cao这件事其实并不太糟糕。恩希尔用了一种闻起来有橄榄香味的浓稠软膏,就算还很生气,杰洛特也并不会拒绝享受那被温暖而滑腻的手掌握住Yinjing的感觉,特别是恩希尔的手很大而且他也不怕握得更紧一些。在一点儿热身以后,杰洛特也就不太介意被恩希尔插入了。那感觉有点奇怪,但是并没有过多不适——至少在他的标准之下——如果不是因为被恩希尔玩弄的情绪更令他恼火,他甚至或许可以领略到这种魅力呢。
然而恩希尔说,“尽量保持别动。”他从床头柜上拿起一支镶嵌宝石的小刷子,将它轻轻扫过杰洛特的肩头。刷头的短毛被处理过而感觉非常柔软,那东西似乎带着魔法,仿佛有微弱的电流劈啪作响,像是介于冬天里给猫顺毛和被针刺的感受。杰洛特深吸一口气张嘴想抗议,然而他发现很难发出声音。
恩希尔满意地咕囔一声,又用那东西扫过他。杰洛特像只猫咪那样拱起脊背,浑身发抖,然后恩希尔绕到他前面,依然轻轻地刷过他小腹的肌rou。然后慢慢向上扫过杰洛特的胸口,轻抚着他的ru头,那简直,哦,Cao,然后它又缓慢地下移,蓝色的细小火花一路落在他身下的床上,差不多这个时候杰洛特才模糊地意识到自己正趴跪在那儿,仿佛要背过气一般,他垂着头注视着那把刷子无情地滑向——他的大腿,该死的恩希尔。杰洛特绝望地呻yin一声,看着那东西掠过他的勃起,开始逗弄他的大腿内侧,他的tun部后面,顺着他的腿一直往下——
他早已浑身大汗淋漓,喘息不止。恩希尔放下那把刷子,抓住他的腰狠狠地Cao了他整十分钟。然后又伸手拿起刷子直接抚上杰洛特的Yinjing。
感觉大概就像被一只沙尔玛迎头撞上。杰洛特自有切身体会。起初那甚至谈不上快感,因为一切都白热化了。然后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那高chao是如此强烈,让他的呼吸全染上哭腔,猛烈的冲击碾过他的全身,然后他瘫倒在一团糟里,仍旧全身颤抖。
“天杀的。”当终于能开口出声时,他哑着嗓子吃力地说。他大概不堪入目得要命。恩希尔也射了——在他里面,在他的屁股和大腿上。大概是由于杰洛特在他身下垮掉的缘故。而他甚至都不觉得有什么了。他的皮肤上依然颤着之前那些刺激下的快感。“那他妈是什么玩意?尼弗伽德的性玩具吗?”
“尼弗伽德的刑具。”恩希尔嘶哑地说。他四肢摊开仰面躺在他边上,胸膛剧烈起伏。“然而我一直怀疑你的反应可能会有所不同。”
“还别说,”杰洛特说。“可以送我吗?”
“这装置是上古Jing灵的作品,”恩希尔说。“如今只剩这一个,所以是皇室专用。然而,你会有很多机会享受它的。”
杰洛特把脑袋埋进手臂里呻yin了一声。对。那个重大秘密。“好吧,现在你总该可以告诉我了。”
“希里雅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恩希尔说。“有证据表明她和莫尔凡结婚并登基后可能会被人密谋暗杀。”
“什么?”杰洛特弹了起来,跪在床上向下怒视着他。“那是什么——你竟然觉得在这种情况下开始字面意义上的乱搞是个好主意吗?”
“所以我才说这会让你分心。我向你保证我们并没有在浪费时间,现在面临的情况很复杂。”恩希尔轻轻呻yin一声翻身而起。“来吧。沐浴的热水应该准备好了。”
杰洛特看了下挂钟:刚好过去了半个小时,和恩希尔的计划毫无出入。婊子养的。他从床上爬起来跟着恩希尔回到起居室里。炉火边已经摆着两个巨大的黄铜浴缸,冒着蒸汽,新鲜药草撒在水面。他和恩希尔缠绵的时候外面可能正有半打佣人在忙活——可恶,而杰洛特甚至都没有听见他们。
这真该死,就算恩希尔不介意让所有人知道他Cao了他的猎魔人,杰洛特可很介意。他把身上最糟糕的污迹擦去,然后爬进浴缸,坐下的时候发出一声呻yin。“这件事明天一定就传遍维吉玛了,”他说,头仰在浴缸边上。然后他又支起脖子,斜了恩希尔一眼。“这不会其实是你的计划吧。”
“是个雏形。”恩希尔说。滑进浴缸更深处。“不错,所以你明白我与那些贵族及贸易企业做的约定,有关希里雅的?”
“是的,”杰洛特说。“他们给了你统一北方的时间,但你现在得让位于希里雅,而她需要和莫尔凡联姻。”他眯起眼睛。“莫尔凡不会想要加害于希里吧?因为我发誓我会——”
“不。正与此相反,莫尔凡自己是无辜的。他什么都不知道,甚至,他险些引我对此大开杀戒。”恩希尔苦笑道,还带着一点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