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行尸
走肉,只有死才是唯一的解脱办法。是软弱致使她没有勇气和罗成私奔,这才害
得罗成因自己而惨死,是怯懦致使她没有胆量和坏人作斗争,这才害得自己落到
如今的地步,是愚蠢致使她被坏人欺骗一次又一次,这才害得自己失去了女人最
宝贵的贞操,只有死才是唯一的赎罪办法。
但是,她绝不能死得无声无息,至少要让世人看清这对恶魔夫妇的真面目,
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受到法律的制裁,所以,她必须要长大了,勇敢起来,
坚强起来,聪明起来,找出一个办法来,让自己的死变成这对恶魔夫妇的丧钟,
只有这样做,她才能对得起在天国的母亲,对得起父亲的养育之恩。
懵懵懂懂地抬起头,余棠忙怯怯地应声道:「是,夫人。」铁栅栏外的石冰
兰一如既往,砰地把早就准备好的狗食盆踢到了余棠的面前,厉声喝道:「快吃,
都吃完!一丁点都不许剩!」
余棠的双手还被铐在背后,她不知道这个样子怎么吃饭。她抬起头可怜巴巴
地看了眼幸灾乐祸的女恶魔,结果毫不意外的又挨了一鞭子,无奈之下,她只好
垂下眼帘,又一次轻声应道:「是,夫人。」她弯下腰,一股酸腐的气味扑鼻而
来。狗食盆里胡乱堆着烂菜、剩饭、还有啃剩的骨头。她胃里一阵翻腾,差点呕
了出来。
强忍着一阵阵涌上来的恶心,一口口叼起食盆里那不知从哪里收集的剩饭,
余棠强迫自己咽下肚去。她不停地在心里告诉自己,不管多么恶心,总比男人恶
心的精液要好些,更何况她也需要吃点东西补充体力。
由于不能用手,要把食盆里零零碎碎的剩饭都吃干净还真不是件容易事。她
撅着屁股,拼命地用嘴唇去拱、用牙齿去叼,最后还伸出舌头一点点地去舔,只
到把食盆舔得干干净净,才战战兢兢地抬起头,努力做出讨好和乖巧的样子向女
恶魔报告:「夫人,贱奴都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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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当母狗的料,真贱。」端详了半天被舔得一尘不染的食盆,石冰兰走
到余棠身后,抓柱她的一只胳膊,拖着她软绵绵的身子,打开牢门,扔了进去:
「行啦,滚回你臭烘烘的狗窝去吧,本夫人今儿没工夫再料理你了。」
说完,石冰兰咣当一声锁上了大门,转身渐渐走远。黑牢再次恢复了死一般
的寂静,但在一片空虚、惶恐和绝望的无边黑暗之中,余棠额头撞地,接连不断,
越磕越重,咚咚的响声在狭小空间回旋震荡,震得人心中烦躁不安。
「臭婊子,装贞洁烈女寻死是吧?」终于,石冰兰信步折回铁栏前,手里不
知什么时候已经提了一只由皮绳缠成的黑色多股皮鞭,再次打开了牢门。
哗啦一声,石冰兰抬起一只带着脚镣的高跟鞋,残忍的用鞋跟把余棠的脑袋
踩在地上,令其无法起身挣扎,又用手把她的小蛮腰下压,让其雪白圆大的丰臀
被迫高高翘起来,使余棠的整个身子被迫摆出一个狗趴的姿势。自己则抻了抻手
里的皮鞭,冷冷道:「棠妹妹,既然你是个记吃不记打的主,那就休怪姐姐狠心
了。」
「不要啊……我……贱奴……不……」在余棠的惊呼中,皮鞭被高高举起又
狠狠落下,瞬间在余棠细腻如雪般的翘臀上留下下一道丑陋的红痕。
那对比鲜明的残酷景象更加刺激了石冰兰,让她毫不留情的再次举起了鞭子,
嘴里还不住地低声叫着:「叫你再装,臭婊子!……叫你晃着淫肉勾引主人……
啪啪!……老娘抽死你……抽烂你的贱屁股!……啪!」
余棠挨了头几下鞭子时,还试图努力咬牙忍住疼痛。可随着屁股上的鞭打一
下比一下沉重火辣,她终于忍不住哭喊求饶起来:「不要打了……呜呜……贱奴
只是想洗澡啊……饶了……啊!好痛!……饶命啊!……呜呜……」
事实上,石冰兰对余棠臀部的鞭打十分的有分寸,这只是一种有控制的调教
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