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骂倩奴的无耻,两个分裂的自己争斗不断。于是,那个可怜又可悲,下贱又虚
伪的小婊子便成了她发泄的对象。奶大,就是女人的原罪,官家大小姐又怎么样,
说到底不就是个余大厅长养肥了准备送人的玩物,起码她现在就比余棠强多了,
身为这个家的女主人,协助丈夫调教劣犬是她的职责所在,她只得如此,也乐得
如此。
天黑透了,回到卧室,孤守空房,看着墙上的全家福,丈夫衣装整齐,英俊
帅气,自己赤裸跪地,额首低眉,一手抱着一个肉乎乎的婴儿,搂在自己下贱的
淫肉前,脖子上的项圈和丈夫手上的锁链证明着她的性奴身份,一切都还是那么
美好,她的心终于冷静下来。
一如既往,丈夫永远都是对的,她不禁懊悔不已,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地着
了任大屁股的道,怀疑和埋怨恩赐了自己这一切美好的丈夫,甚至害怕倩奴那个
不要脸的贱货会取代自己在丈夫心中的地位呢?
又一次的等待开始了,她站在阳台上眺望着,山间阵阵凉风吹到身上,冷颤
一个接一个,悬着的心再度颤动,海滩,飞机,死人,那个奇怪的噩梦究竟意味
着什么,丈夫彻夜未归,会不会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任大屁股的到访会不会和丈
夫的彻夜未归有关,倩奴是不是又一次出卖了丈夫……她越想越乱,斗转星移,
时间飞逝,等她回过神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新的一天开始了,晨洗后她照例爬进育婴室,跪抱起嗷嗷待哺的两个女儿,
先小兰后小容,小兰喂母乳,小容喝牛乳外加少量流食,两个女儿都吃饱喝足,
沉沉酣睡时,她再把她们放回摇篮里盖好小毯子,静悄悄地离开。
在厨房中把自己两团淫肉里剩余的奶水挤出来放到冰箱之后,刚放亮的天起
了毛毛雨,她赶忙叼着篮子,爬出房门边的狗洞,转弯来到宴会厅外的小庭院里
收衣服,以防雨水破坏高级面料的纤维结构,影响丈夫在外的形象。
收衣服时,她强迫自己一遍遍在心中默念,「主人马上就回家」,没想到,
丈夫简直如神明一般,竟然真的回应了她虔诚的祷告,塞在她骚逼里的「蚕茧」
又一次振动了,丈夫给她传了一条长长的秘讯:「冰奴,计划有变,今晚咱们就
得用棠奴交换陆小薇了,我中午回家前你把棠奴好好拾掇一下,其他的事情我中
午回家操你时再说。」
之后的事,就是丈夫打进大厅的那个电话了。当自己淫荡的呻吟声响彻大厅
时,她心里哼着歌接起电话,再次听到丈夫安然无恙的声音,好像被催眠了一样,
淫荡下贱的身体诚实的一波一波反映上来潮水般的渴望,两条腿不知不觉的分开
了,似乎里面有一股洪水要喷薄而出,咕叽咕叽的泥泞声音,比自己讲话的声音
都要大。不,应该不仅仅是她有这种感觉,连丈夫都听出了她的淫欲滔天,一句
「身子泄了吗」就彻底令她心神俱散,放下电话,便沉沦欲海。
一股股的淫水接连喷出后,石冰兰从汗湿的脸颊到起伏的硕乳间一片潮红,
无意识的潮吹使得已经麻痹的下半身只能继续无助的抽慉,但她的神智已随着回
忆的结束回到了身体中,待到抽搐渐弱,颤抖地双手撑在腰后,合拢双腿蹲坐在
脚跟上,再慢慢地弯下腰,石冰兰的动作让摆在视线焦点处成熟艳丽的花朵,好
像在招蜂引蝶。
原本紧密的菊穴现在也已张开口,大辣辣的露出里面正在蠕动的鲜红肉壁,
还有先前从淫穴喷出的淫液不少都蓄积到里面,像个涌泉下的小水潭一样,慢慢
又满出细流。以这般狗爬的姿态,石冰兰伸出舌头一下下开始舔舐起地板上的淫
迹来。身前刚弄干净,身后就又拖出一道长长的水痕,所以只好再转过身舔舐一
遍。如是重复了数次后,玄关的每一块大理石地板都变得闪闪发亮,石冰兰的欲
火自然也熄灭了。
红潮已经消失,兰花也不见踪影,但丰满成熟的肉体依旧充满了浓郁的妖美
和媚惑的气息,石冰兰对着玄关柜里的穿衣镜笑盈盈地打量着自己,从置物柜中
拿出一条毛巾擦干了从头到脚的汗珠,径直穿过了玄关。
一扇左右大开的玻璃拱门之后,便是气派华丽的大厅。吊着巨型水晶灯的天
花璀璨耀眼,香槟金色的结晶散布在米黄色的石材里,墙上缀满法式洛克风格的
金漆藤蔓装饰的线条搭配家具的繁复花草浮雕修饰与挑高两层的空间让整个大厅
充满像是凡尔赛宫般的奢华风格,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