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玄灵答应寒觞,过几日会去天华门设法封印容子瑜的记忆,并且找人告诉天华门知情者,莫要再提及有关魔尊寒觞的一系列事情,他身为天机阁主能占卜天下大事,他说的话从来没有人敢忽略,何况他们大多暗地里清楚剑尊怕是被那魔头迷了心智,如此沉默下去再不提及才是最好的选择。
之后韩玄灵便和寒觞在这处地方住下,寒觞每日无所事事,就去外面抓那些灵兽,抓到之后又随手放了,最后躺在地上望着幽深的天空发呆。而韩玄灵每日里也陪着他一起打发时间,他每天都会给寒觞弹琴,有时也会吹长笛,或者为寒觞作画,总之寒觞早就习惯他这一大堆文绉绉的喜好。
有时候,寒觞也会想到,如果日子就这样永远过下去,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清晨,寒觞便被窗外一声悠远的兽鸣吵醒,他有些迷茫地半睁开眼睛,还没反应过来时,就感觉背后贴上了一个温暖的胸膛。
他睡眼惺忪地偏过头,不由自主地伸手按了按眼前雕刻般硬朗的肌rou线条,迷迷糊糊中只想到这身体怎么硬邦邦的,靠着不够舒服。
一只有力的大手钳制住他乱动的手腕,低沉沙哑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觞儿大清早就这么热情,让为夫好生……欢喜。”
他说完之后便从后面缓缓贴近了寒觞细白的侧面脖颈,俯首吻了吻那里的皮肤,接着温柔地吮吸着,留下一道薄红的吻痕。
寒觞眉头一皱,刚想推开那个烦人的脑袋,就感觉一个火热的硬物从后面顶在了他的tun间,寒觞被那东西烫得猛然清醒了许多,蹙眉说道:“你怎么大清早就发情……”
韩玄灵温柔地捏了一下他浑圆的tun尖,一手向前抚摸着寒觞的小腹,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沉声道:“这是晨勃,觞儿可记住了,日后我清早的反应,都要靠觞儿来解决了。”
他说完便就着侧躺的姿势抬起寒觞的一条腿,指尖轻柔地探入了裸露出来的Yin唇间碾磨起来。
寒觞手掌不由得抓紧了枕头,喉间溢出一声呻yin,他清早时身体也格外敏感,那根手指仅仅在他的Yin唇间细腻的软rou上碾磨了几下,他下身就好像控制不住般起了chao水,随着手指的划弄响起黏腻的水ye声。
见他花xue已经足够shi滑,那处粉嫩的软xue已经开始渴望什么般微微张合着,韩玄灵便从背后抱住了他的腰肢,身下灼热的硬物也顶在了那处xue口,缓缓挤开闭合的xuerou插了进去。
“嗯……啊……”多日未曾承欢的花xue被粗热的硬物侵入时还有些胀痛,内里收拢的层层软rou被那根热棍强行破开,黏腻的水ye润滑了紧致的Yin道,直到那处冠头顶在了最深处的软rou前。
韩玄灵抱紧了怀中人的腰身,连带着那人抬起的腿也被压在了腰上,他见寒觞面上泛着薄红,眼里暗含着无边春意,似乎是没有了多少痛苦之色,这才挺腰小幅度地抽插起来。
他cao弄的动作虽幅度不大,但速度却很快,灼烫的gui头顶在最深处的敏感xuerou上细细cao弄着,寒觞几乎是瞬间便被卷入了情欲的浪chao之中,他不由开口呻yin着,“啊啊……慢点……啊啊嗯……嗯……”
寒觞被那身体深处蔓延而出的chao水般的快感刺激地身体颤抖,他不由想抬起手臂推开身后的人,却被那人牢牢制住手腕动弹不得,黏腻的yIn水顺着两腿间交合的部位流淌到床榻上,浸shi了tun下的床单。
等寒觞受不住体内的刺激,攀上高chao之时,韩玄灵猛得将roujing顶在了深处shi软敏感的宫口之上,寒觞顿时惊叫一声达到了高chao,身体深处的宫口喷出动情的yInye,淋浇在那根热烫的roujing之上。
“唔……”寒觞死死抓紧了枕头,身体一阵痉挛,他高chao时本能地夹紧了身下的Yinxue,shi软的xuerou紧紧包裹着那根入侵着的Yinjing。寒觞颤抖着身体红了眼眶,小声呜咽一声后将头埋在了手臂中。
韩玄灵见他这样一幅被欺负得可怜巴巴的样子,一颗心都快化了,他心里暗叹也只有在这人高chao时才能看见他这样柔软的样子,想到这里,他便顺其自然将寒觞彻底圈在了怀中,探过头在他耳边柔声问道:“还要吗?”
寒觞红着眼角不去理他,若不是这人身下的孽根正埋在自己身体里,他非要给他折了不可!
见他气闷,韩玄灵像是被他的样子逗笑了一般,他带着笑意低声道:“那我便继续了……”
他说完就又将寒觞的腰身抱得更紧了一些,胯下的roujing在那处shi漉漉的Yinxue内搅动了两下,便又再次深深cao了进去,直到gui头微微顶开那处闭合的宫口。
“呃!别……嗯啊……”寒觞有些受不住这过分的刺激,抓紧了枕头的指尖都在隐隐泛白,他感觉到身体深处的宫口像是被一根火棍缓缓撬开,那里柔软滑腻的软rou被灼热的jing头碾磨着。
韩玄灵按住他抓紧枕头的手指,将它们握在自己的掌心,声音有些沙哑深沉地说道:“觞儿,为我生个孩子吧……”
寒觞正是情欲高涨的时候,甚至连他说了什么都听不真切,他只觉得那根roujing在破开了他身体内部的宫口后便缓缓抽离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