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的身影站在冰雪之中。
剑尊……
寒觞紧紧抓着那两只龙角,眼睛被天上的风吹得难以睁开。没等他反应过来,巨龙已经开口:“觞儿可有受伤?”
寒觞摇了摇头,愣愣开口:“没有……我们要去哪?”
所以,他就这样活下来了。
他心里惆怅不已,却又有些劫后余生的欣喜。
容子瑜半晌没有答话,最后还是沉声道:“送你回魔界……这是师尊说的。”
“师尊会告诉那些人,你暗自趁这些日子养好了身体,今日故意露出破绽将他重伤后自己离开了,左右那阵中发生了什么别人不会知道的。”
虽然赫连千秋不让他告诉寒觞,但他还是忍不住坦诚了,他追求谁从不屑于借助于别人的恩惠。
寒觞沉默不语听他说完,思索了良久,幽幽开口:“他为何,一定要演今日这一出。”
“……他怕直接放了你,被魔界知道,你就再也回不去了。”
魔界以力量定地位,强者为尊是一直以来的规则,一旦魔界得知自己的尊者竟是被敌人好心放回来的,那么他恐怕会面临一场大麻烦。
他们一路飞至一处偏远的峡谷之中,落地后,容子瑜甩了甩鳞甲上凝聚的水珠,开口道:“此地偏僻,我们在这里休整一会儿,觞儿,你过来。”
寒觞走近那楼高的巨龙,抬起头不解地望着他,巨龙将头凑近了一些,一道白茫茫的灵力输入了寒觞手腕上的神域之戒。
那禁锢了太久的神器接触到灵气后,便自发从寒觞的手腕上脱离,缩回了戒指大小,落在了地上。
几乎在神器离开的同时,寒觞便察觉到如同他初来那日一般汹涌的魔气在经脉中流淌开来,那种感觉仿佛整个人的灵魂在不断攀升,身体愈发轻巧,一举一动都如有神助。
寒觞捡起地上的戒指,惊讶地看向容子瑜:“你,你不封我了吗?”
容子瑜摇了摇头,冰凉的龙角蹭了蹭他的脸庞,他满怀愧疚沉声开口道:“抱歉……”
寒觞虽然恢复了魔气,但却没有任何的战斗经验,他不通修炼,与之前相比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力气大了很多。
半夜时,他头顶满天星斗坐在峭壁边上,若是以前他恐怕已经吓得魂飞魄散,但恢复魔气后却莫名不再恐高。他的身边是一条蜿蜒数米的巨龙,月色下浑身的鳞甲反射着银白的柔光,他纤长的龙须一下下挑着,时不时划过寒觞的脸畔。
“你为什么会变成龙呢?”寒觞终于问出了困惑已久的问题。
“因为……我的母亲。”容子瑜看了一眼他,见他面露惊讶,继续淡淡道,“我母亲其实是上古魔龙,我父亲其实是奉命去铲除她的,但失败了,没想到我母亲那时恰好遇上了特殊时期……之后他们便在一起了,父亲就在墨家为她安排了身份。”
寒觞板着脸努力维持着表情,他不禁感叹这位天华门掌门真不愧是第一修真门派的老大,连任务里要去铲除的魔龙都能泡到。
不过这个特殊时期,听来就有些暧昧了,想来也知道肯定是什么感情加速剂。
这一晚上他们聊了许久,寒觞第一次发现容子瑜也会有这么多话的时候,他隐隐察觉到容子瑜似乎比他是人类状态时兴奋了许多。
这种兴奋,显然是不正常的。
“觞儿,我……”
巨龙突然喷洒出燥热不安的鼻息,他庞大的身体不再和往日一样散发寒气,甚至隐隐透着一股躁热,当容子瑜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状态极为不对时,一切已经晚了。
丧失了理智的巨龙对着上方发出一声悠远龙吟,当他低下头望向已经白着一张脸步步后退的寒觞时,眼里最后一丝清明也消失不见。
他想狠狠占有这个人,他现在没有了一点点别的心思,唯一的想法就是将眼前这自己的雌兽永远地藏起来,与他日日缠绵,直到他诞下自己的子嗣。
“容子瑜……?容……!”
寒觞眉头微蹙,刚想问一句话看看对方有无理智时,那巨龙却突然嘶吼一声,龙角有些粗暴地一顶,将他顶倒在地上。
寒觞被它一顶也没有生气,确切说他自从穿越后都快没脾气了,他坐在那里暗叹一声这修真界的生物怎么都这样古怪,他边想边无意中瞄了一眼已经欺身而来的巨龙,这一看便像是被吓到一般。
只见巨龙下腹处不知何时鳞片已经打开,露出两根紫红的肉茎,每一根的长度和粗细都绝对超出了寒觞的认知范围。
所以龙族,是有发情期的?
寒觞傻傻地望着那两根肉茎,直到巨龙将那物凑到他面前都没有反应过来,他满脑子回忆起前世看过的乱七八糟的小说,里面大多写龙性淫,且有发情期,还有两根丁丁……
巨龙有些暴躁地将下腹尺寸夸张的肉茎对着寒觞顶了顶,他喷出一股火热的鼻息,似是也发现自己的尺寸已经超出了雌兽的承受范围。身为一条体贴伴侣的好龙,他立刻便将自己的身形缩小到两个人高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