矗立于云海之上的仙山,峰顶常年覆雪,四季如冬。
漫山的紫楹树下,遍地的雪色柔柔地折射着月光,天地似浸在微光之中,那树通体灰白,无叶,但淡紫色的小花簇拥在一起,如云团般覆盖满所有枝干,月色映照下美不胜收。
雪色尽头,朦胧在白茫中的人身影飘忽不定,他英俊的眉目比寒雪更凉,整个人似乎与手里的灵剑合而为一,出手时每一个剑招都仿佛蕴藏了万千玄妙,银光划过时三分惊扰了月色,七分惊艳了世人。
剑风轻鸣,剑下是被一劈为二的雪花与紫楹花瓣。
“师尊。”
容子瑜在几丈外恭敬地行了一礼,他面容清冷卓绝,每一个动作都挑不出分毫差错,见这位剑尊停下了动作,才继续道:“父亲又派人来问,如何处置……那位。”
他说到这里,眉目微敛,遮住了眼底的万千Yin霾。
执剑之人闻言,伫立在原地良久。就在容子瑜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那人却开口问了别的事情:“你突破元婴了?”
容子瑜暗暗握紧了拳头,眼里流露出深重的郁色,他突然还是没忍住开口问道:“是……弟子还想知道一件事,魔尊的死牢,这几日是否只有师尊可以进出?”
他记得寒觞身中欢情,且距离上一次发作已经过去了一月,也就是说,他恐怕在地牢里……
而师尊近段时间每日来往于峰上和死牢之间,这几天那地牢里发生了什么,他几乎想都不用想。
赫连千秋手腕熟稔一转收起了灵剑,他微微偏过头,满天霜雪也染不尽他剑刻一般的眉目,他将幽沉的目光压在这第一次与他没了礼数的弟子身上,道:“你是在质问我吗?”
容子瑜顶着那股威压,最后还是垂下了头,他行礼道:“是弟子逾越了。”
赫连千秋恍若未闻地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直到看不见他的身影,一个低沉的声音被灵力传到了耳边:“回去告诉你父亲,过几日我会去与他商量。”
幽暗的地牢里,昏暗的烛火光影明灭,这本是万年寂静的地方,此时却从最深处传出了一声声略带嘶哑的呻yin和黏腻的水声。
一具雪白的胴体被摁在墙壁上,后背随着身下顶弄的动作而摩擦着墙面。他双腿的膝弯被肌rou分明的有力臂膀大大分开,因这姿势整个人的重心几乎都在下身那根进出的roujing。
“嗯……嗯唔……啊……千秋……嗯……”
寒觞脖颈扬起,连高chao时的扭动都因为被身前的男人禁锢在墙壁之间而无法施展,大开的双腿间,已经被灼烫roujing磨得通红的小花唇彻底失去了抵抗的能力,柔顺地随着那东西轻柔抽插的动作也被带进翻出着。
寒觞花腔内过多的黏腻yInye随着那roujing的一次次抽离而汩汩流出,打shi了下方的一片地面。赫连千秋粗重着呼吸,停了停动作,向下身两人紧紧连接的部位看了一眼,便凑到这被自己插弄地意识恍惚的美人耳边,柔声道:“我明日备些水,你要多喝点。”
“嗯……什……么?……啊……!”寒觞眼帘微阖,满含艳色的眸子里有一闪而过的迷茫,不过下一秒就被身体里愈发汹涌的快感所吞没。
时间似乎又过去了许久,灼热的roujing一下又一下地自下而上cao弄着shi软红肿的腔道,赫连千秋的roujing并未完全进入过,每当顶弄到最深处的宫口时,他见寒觞呜咽着呻yin,似是根本受不住更深的苛责,也就打消了念头,至多忍不住也只抵在那处柔软的rou环上碾磨两下。
赫连千秋顶弄的动作稍稍加快了些,引得那被cao弄的美人也随之快感加剧,等那xue腔紧缩,一股淋漓的水ye浇淋在他还在碾磨着深处的gui头上时,他才缓缓抽出了还未发泄的roujing,移到了早已被yInye浸透的粉嫩菊xue下。
寒觞似有所感,饱含春色的明艳面庞懵懂着微抬,眉心一点朱红鲜艳欲滴。他抬起早已没了力气的手臂,环上了赫连千秋覆着着肌rou的肩膀,将全身的力气托付给了对方。
赫连千秋偏过头舔吻着他的唇,胯下微一施力,便将gui头顶开了娇嫩的菊xue,让那处如同开放的花儿一般缓缓容纳了他的jing身,菊xue没有花xue那样shi润,却格外紧致,刚一插入便箍得他险些松了Jing关。
赫连千秋为那美妙的感觉喟叹一声,凑到那人耳边道:“觞儿可还记得,自己高chao了几次。”
寒觞沉浸在情欲里,哪里会记得这些,他前xue敏感,做爱时常常是内里高chao数次前面才会射出一次,他现在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后xue内那根灼烫的roujing上,随着那东西轻柔的抽插而呻yin不止。
那根roujing在他紧致的后xue中抽插了百十个来回,直到将后xue也cao弄得汁水淋漓,这才继续深入,碾过他深处的前列腺,赫连千秋察觉到自己碾过那里时能让寒觞格外兴奋,便一边握住他身前被人冷落已久的粉嫩roujing温柔撸动,一边用自己的roujing在他体内的前列腺上辗转碾弄。
被从内而外激发着快感的寒觞痉挛了几下,忍不住张口:“啊……嗯——别!嗯……太……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