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觞还傻傻地站在原地时,那裹挟着寒风的雪白巨龙已经俯冲到了他的面前,它叼住寒觞的衣服脑袋一扬,就将他甩到了自己的背后,然后毫不停留地腾空而起,转眼间便至云端之上。
“乒——”
他不懂情事,所有东西都是这两次从寒觞身上亲自摸索出来的,今日过后,他就会在寒觞高潮之后留给对方平缓的时间。
刹那间,外界的黑雾猛然被一股异常凌冽的寒气生生驱散,露出外界的光芒,不知来自何处的刺骨的冰雪几乎在一瞬间冻结了整片场地,顿时寒烟四起,冷风习习。
“要是疼了,就和我说……”赫连千秋安抚着凑近了些,最后几个字吞没在相接的唇齿之间,胯下的肉茎又开始新一轮的肏干。
他在这不见天日的牢房里没日没夜地呆坐着,没事做就回忆着自己时不时的梦境中所看见的一切,这样无聊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一个早晨。
思及此,黑暗里却响起一声野兽喉咙里发出的低吼,一阵阴风吹过,含着冷光的兽眼朝着他冲来。
他知道那人一向心志坚如磐石,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他就是凭着这样一颗心才能达到了如今的境界,之前他又曾幻想着什么呢。
他无视周围的目光,走进那阴森的阵法,他隐隐听见周遭传来祝贺的声音,若不是他还没死在这里,这些人怕是要冲出去奔走相告,大摆宴席。
那速度太过惊人,寒觞甚至连反应的时间也没有,他心里默默暗叹一声,等待着死亡来临。
生杀阵为诛杀邪魔外道的一处法阵,魔族功法诡异,在别的地方即便被当场杀死也有魂魄逃脱,夺舍他人的例子。而生杀阵则是毁人神魂的阵法,一旦神魂离体便会被阵法搅碎,永无来世。
他刚刚睡醒,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繁杂的脚步声。抬头一看,就见几名弟子神情严肃地走进了牢房,不顾他茫然的神情,二话不说便将铁链绑在了他的手腕上。
“那是自然。”
其实从他被抓到天华门的那天起,他便有了心理准备,此时确实来临时,他又是了然,又是苦涩。
“快走。”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原着里并没有关于生杀阵的具体描写,但寒觞隐约记起曾有魔修被丢进阵中后,不但神魂俱灭,且阵法撤掉后只余一具白骨。
一声清脆的剑鸣响起,白光一闪,一排尖牙被牢牢挡在了灵剑背后。这一切发生在几乎眨眼之间,寒觞甚至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飞走之前,寒觞似有所感地望了一眼地面,便看见一个熟
打头的弟子看了他一眼,眼里似有讥讽,仿佛在嘲笑昔日威风凛凛的魔尊沦落到今日的境地,他冷声开口:“掌门下令,将魔尊送进生杀阵。”
寒觞愣愣地看了那人片刻,只觉得心头微寒,最后他还是听见自己轻飘飘地问了一句:“剑尊也是这样判的吗?”
寒觞便随着那些人走出了死牢,他虽觉得整颗心像是被浸在了冷水里,被刺骨的冰冷懂得几乎僵硬,却也隐隐释怀了。
他想到自己穿越到一本书里,没死在强大后的男主手上,而是连那个时候都活不到就被正道抓住宰了,他有点释然了,是他了,这就是在现代都快进垃圾桶的他了,他这样一个人,还想做什么魔尊,简直是做梦。
一声高昂的龙吟声从天边响起,带着撕裂苍穹般的庞大气势,四周还处于迷茫中的修士被那震动空气的声波惊得跌坐在地。
寒觞原本以为,自己再次来到这三堂会审般的阵容前还会露怯,但事实是他自己都有些惊讶于自己的平静。
时间流逝,不知过去了多久,寒觞只记得自己又高潮了两三次,意识都即将模糊之时,那根肉茎才在他的身体深处射出了精液,结束了这场性事。
“嗯……唔……”他刚刚高潮过,身体内敏感得碰不得,而那根体内的肉茎却还在他的灼热的肠道深处肏弄着,寒觞呜咽一声,身体抖如筛糠。赫连千秋不忍伤他,这紧要关头也还是耐着性子问道:“哪里不舒服吗?”
寒觞似是被他温柔的眉眼和话语烫了一下,他被那刺激弄得闷哼一声,却还是咬着唇摇了摇头,颤声道:“您……您继续吧……”
阵法中是看不见外界的,如同周身置于一片迷蒙的黑雾之中, 他隐隐觉察到黑暗中有一道阴狠的目光紧紧锁在他的身上,似是在寻找着一个最佳时机给他致命一击。
赫连千秋抱着他回到了角落,那里放置了一张他昨天带来的床榻,他将寒觞放上床后替他盖好了薄被,之后便离开了。
这阵里恐怕是关着什么极为凶残的东西。
赫连千秋没有听他的,反而加快了动作,寒觞只觉得浑身上下只剩下一个下半身在被迫接受着过度的性刺激,快感如涨潮般迅速升高着,最后在顶点被狠狠抛下,在赫连千秋的手上射了出来。
接下来的几日,赫连千秋再没有出现过。寒觞心里隐隐有些失落,但自己说到底也不过是个阶下囚,而赫连千秋也不可能永远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