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尚燚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起身晃晃悠悠的回去了,暗骂自己没出息,现在回去当初所有的折腾又是为了什么。但是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时候,尚燚叹了口气,穿上衣服又来到时寒的公寓门口睡觉,就这样连续一周,已经入秋了,晚上的天气很凉了,尚燚终于病倒了。
时寒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昏迷在自己家门口的尚燚,漂亮的美貌一挑,不太懂尚燚 这是干什么。无奈的把尚燚扶起来往外走,经过门卫的时候,大爷笑呵呵的出来打招呼,说:
“哎呀,这小伙子是怎么了?看你从外面回来,我还以为他昨天没来呢。”
“嗯?他这几天天天来?”时寒很快的抓住了话语中的信息,反问道。
“是啊,天天来,你看看记录。”大爷把出入记录递给时寒,说:
“基本上晚上十一点钟左右过来,早上八点左右离开,写的是去你家。你这昨天不在家,他是咋进去的?有你家钥匙。”
“没有。”时寒摇摇头。
“没有你家钥匙啊,那他昨天晚上在哪睡的啊,看着病成这样,不会在门外睡的吧,怎么,你们吵架了?”大爷挠挠头,拿回记录本奇怪的说。
“怕是不是晚在哪里睡得,而是这一周都是在门外睡的。”时寒无奈,和大爷说:
“那大爷,我先送他去医院了。”
说罢扶着尚燚到自己车上,开车去了医院,到了医院,时寒直接又扶着尚燚去了年华办公室,把尚燚丢在地上活动活动自己酸痛的肩膀。
“呦,这是怎么了?玩的太过了?”年华蹲下身子看看地上挺尸的尚燚,打趣道,手下倒是迅速试了尚燚的体温。
“玩什么啊,这东西在我家门外睡了七天,能不这样?我今天刚回家,就看他倒在我家门口,都想报警了。”时寒绕道办公桌后面,一屁股坐上年华的椅子,左右转哟着。
“今天才回家,你干什么去了?”年华也比时寒高大许多,不费力的把尚燚弄起来扔到办公室的临时床上,然后拿起笔按在办公桌上写了药房,叫护士拿去抓药。
“收拾路惊蛰去了啊,那老东西一段时间不见,欠收拾的很。”时寒一点都不觉得自己鸠占鹊巢有什么不对,年华也早就习惯了,等护士回来了,熟练地给尚燚挂上点滴,靠坐在办公桌上和时寒聊天。
“怎么?打算收了惊蛰?”年华有些吃惊,这个时候琥珀敲了门进来刚好听到这句话,说道:
“年华,你想多了吧,惊蛰根本不是时寒的菜啊。”
“谁知道他这小子想干什么了。”年华摊手,又指指尚燚,说:
“他家小私奴在他家门外睡了七天,发烧昏迷了,他却在路惊蛰的温柔乡里啥也不知道,我看我之前的想法真是太天真了,还担心时寒心软,这看起来真的是硬的很啊。”
“不过是个野奴罢了,还想让我怎么样,上赶子?”时寒不屑的看了尚燚一眼,说:
“我把他送到你这来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昏迷”的尚燚其实早就醒了,但是却不敢睁开眼睛,就这样昏迷着,还能和时寒在同一空间待的久一点,想起上次的落荒而逃,暗骂自己不知珍惜。
“行了,你在这看着他,我和琥珀下班了,昨天夜班,等他醒了,瓶子空了领走就行,记得把门锁上。”年华不愿意继续和时寒掰扯,便拉着琥珀走了,室内变得一片寂静。
“装睡不累吗?不如说说到我家去干嘛。”时寒勾起嘴角,手指哒哒哒的的敲打着桌面,这让尚燚心里很紧张,立刻睁开眼睛,又有些后悔应该装作刚刚醒的样子的。
“我……”尚燚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呆呆的看着天花板,也不敢看时寒。
“你?想说什么?”时寒挑眉,看着尚燚吞吞吐吐,也不急,慢慢等。
“两年前,我毁了您的心血,您罚我一顿吧。”尚燚闭上眼睛,有些认命,也放弃了重新回到这个男人的身边,就像他说的,一个野奴而已,还能怎么样。
“两年前你是我的狗我都没罚你,现在罚你算怎么回事,没必要。”时寒有些好笑,尚燚在自己家门前睡了七天,想说的绝对不是这个。
“为什么不罚我,狠狠的罚我一顿,无论是什么惩罚都好。”尚燚喃喃,没说出口的是无论是什么惩罚都好,让我死心,别再有不该有的念想。
“怎么罚你?你和我对抗了八年,什么惩罚没用过,你怕吗?我早就知道你不怕痛,那么你想要的是什么慰藉?”时寒站起来走到尚燚旁边,居高临下的冷冷的看着他。
“我怕疼,但是只是觉得只要能让您不爽,多疼都无所谓。”此时的尚燚是没有生气的,死气沉沉的。
“所以你这个奴隶存在的意义就是让我不爽是吗。”时寒的声音更加冷硬了,视线好像刀子一样,仿佛要把尚燚凌迟。
“不是的,开始不是的。我只是想让您放松一下,把气发泄出来,这样心情会好很多。但是您这么敏锐,为什么就感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