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是我不要你了?”时寒看着尚燚这般脆弱的样子,心里有心疼也有生气,纵然八年里多重的责罚尚燚都受了,没反驳过也没怕过,何曾露出这般脆弱的样子,这好像和他认识的尚燚不是一个人。
“难道不是主人不要奴隶了吗?奴隶已经是个没人要的野奴了,主人都看不到奴隶了。”尚燚眼泪滑出眼角,诉说着这两年来的委屈。
“难道不是你一直想要自由,我才放你离开的?”时寒快要被尚燚耍赖的样子气笑了,尚燚听了狠狠地咬了咬嘴唇,控诉的看着时寒,好像受到了多大的委屈,多么的不公平对待,不顾时寒扯得他头皮疼,伸手抱住时寒的大腿,哭唧唧道:
“为什么奴隶要自由您就要给啊,明明不该给的,明明奴隶签的卖身契是终生,才十五主人就不要奴隶了,奴隶长大了,没有以前听话了,皮肤也不好了,这具身子对主人也没有吸引力了。”
“你。。。”时寒被这番惊人的论调惊到了,合着当年成全了尚燚要自由的心倒是成了他的不对了,接着尚燚又接着说:
“反正奴隶签的是终生契约,还没到时间,主人也不能不遵守契约,我还是主人的奴隶,我还是主人的狗。这两年,主人把我扔在这里不管不问,奴隶也有错,所以,奴隶原谅主人了,主人也别和奴隶计较了,丢份。”
“所以,借着病壮胆,你到底要说什么?”时寒硬拽着尚燚的头发把他从大腿上拎起来,丢回床上。尚燚翻身起床跪到时寒脚边,膝盖分开与肩同宽,双手背在后面在肘部交握,除了眼睛一直盯着时寒,倒是完成了一个最标准的跪姿,一字一句,掷地有声的说:
“主人,奴隶请求回到您的身边。”
“奴隶,再回来可就没机会离开了。”时寒揉着发痛的太阳xue,无奈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人,既然要回来便回来吧,人回来了才有机会狠狠地收拾一顿。
“求主人惩罚,甘之如饴。”时寒一听乐了,赶紧表忠心,俯身在时寒的鞋子上落下一吻,这一个吻持续了好久,一直到没有双手支撑的尚燚支持不住了,才想起身,却被时寒踩在地上,尚燚觉得自己的鼻梁都要被压断了,时寒慢悠悠的说:
“既然回来了,也是时候算算账了。”
“任凭主人责罚。”尚燚不挣扎,艰难的说。
“很好,你先起来吧。”时寒抬起脚让尚燚起身,尚燚乐呵呵答应:
“是,主人,谢谢主人。”
当所有紧张的情绪都收起来了,紧绷的神经一下放松了,尚燚却再一次晕倒了,身体软趴趴的倒在地上,时寒才注意到刚刚尚燚下床时随手扯掉的针头将他的手背滑出了一道不短的口子,此刻已经流了很多血了,太阳xue突突的跳,自己又扛不动这个大个头,解气似的踢了挺尸的尚燚一脚,认命的出去找大夫了。
昏迷中的尚燚躺在冰凉的地上,嘴角还挂着满足的笑意,好像迷路的小狗儿终于又找到了主人,连睡觉都是幸福的。
监控的另一边,目睹了一切的年华夫夫对视一眼,了然的笑了,年华把琥珀压在身下,随手关掉手机,摸到琥珀的胸前胡乱的揉弄着琥珀的胸肌,拉扯着琥珀的ru头,贴在琥珀的耳边说:
“看完了,是不是可以好好的满足满足我了?”
“嗯啊,主人,轻一点,ru头要拉断了。”琥珀呻yin着,却不禁为这刺激挺起,年华握住琥珀的Yinjing,上下套弄着,琥珀更是放开了呻yin,就在马上要射的时候,年华收紧了手,勒住了Yinjing的根部,轻声说:
“别急着射啊,你岁数也不小了,纵欲伤身,今天晚上不能射哦。”
说罢分开琥珀的腿,匆匆套弄几下自己的Yinjing,便一举挺入,激的琥珀大叫一声,然后开始了他们的活塞运动,插入拔出插入拔出,知道达到高chao,将Jing华留在了琥珀体内最深的地方,方才松了口气,整个人压在琥珀的背上,就这么睡了过去。琥珀感受着自己体内已经软了的Yinjing,和自己依旧坚挺的Yinjing,叹了口气,没办法主人不让射,睡觉吧,睡醒了还要去幼儿园接囡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