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当然知道,在东北方,最近的地方隔着琉国一座城嘛。你别忘了我是琉国人,地理比你熟得多。”岳盈汐不服气地说。
花漪红看都懒得看她,对着盛辞道:“所以成业教的人这是要金蝉脱壳?”
盛辞微笑点头。“花姑娘真是一点就通。”
“那是,我不想某人,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花漪红斜着眼睛看岳盈汐。
岳盈汐委屈地看着盛辞,“四小姐,她说我。”
这可怜的小模样把其他几人都逗笑了,包括花漪红。盛辞安慰道:“岳姑娘,花姑娘她逗你玩呢,没有恶意的。”
岳盈汐瞪大了眼睛看着花漪红,那表情好像再问:真是这样吗?
狗狗眼又出现了,花漪红不自在地别过头。小声嘟囔着:“哪来的恶意?还不是你蠢?”
岳盈汐故意装作听不见,目前搞明白案情是最重要的。
“成业教做出种种看似不合理的事情,目前看来只有一个目的,他们要放弃秦阳。这里地处西北,已经是隐国边境,北面是连绵的大山,根本走不出去。西面是华志国,已经不可能与他们联合。再远的严国之前与我国交战也没占到什么便宜,自然不会为了一个
秦阳城与我们再动干戈。目前他们能够联合的,还没有和我国打过仗的最近的国家就只有庆国。但是庆国在东北方,鞭长莫及。他们应该会带着足够的财富去到东北,然后如法炮制出另一个秦阳城。”盛辞说到这里似乎又想起什么,皱着眉头不再说话。
岳盈汐还想再问,被血蚕一个眼神制止了。岳盈汐又在扁嘴,为什么连血蚕的气场都越来越足了?自己好歹是个朝廷官员,还不如一个大夫有威严。
她正在委屈,突然感到自己头上多了一只手。吓得她差点蹦起来,抬头发现是花漪红又在摸她的头发。
“喂!你是不是对我的头发有什么企图?”岳盈汐十分戒备。
这一下把花漪红问愣了,“我能有什么企图?”
“比如……趁我不注意拿把剪刀把我头发剪掉之类的。”反正岳盈汐的脑子里想不出什么好事。
花漪红危险地眯起眼睛,Yin恻恻地说:“不需要什么剪刀,有把刀就行。”她说着从怀里抽出一把匕首,吓得岳盈汐一下子蹦起来推门就跑出去了。
盛辞的思考被打断,抬头发现座位上少了岳盈汐,她去看一旁的花漪红,此时的花漪红已经收好匕首,十分规矩地坐在那里,看到盛辞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还露出一个十分礼貌的笑容。
“你刚才想到什么了?”血蚕问。
“我在想就算成业教要放弃秦阳城,也没必要怂恿秦阳王派人去行刺陛下,不过你想想,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盛辞的脑筋转得比寻常人快得多,她刚才就是一下子想了好多,这才需要停下来思考的。
“对方是王爷,听你们说还是宁贞女帝的堂叔,这样皇族之中一定会有人求情。宁贞女帝向来强硬,必然会与皇族对上。如果这位王爷在朝廷中再有几位好友的话……”花漪红捂嘴笑道:“宁贞女帝越是强硬就越是中了成业教的算计了。到时候朝臣离心,宗室不和,你们隐国还能支撑多久?” 她的一条胳膊撑在旁边的桌子上,“我说真的,宁贞女帝最近的改革措施对百姓固然是好的,但是损害了太多人的利益,她这是在冒险。”
盛辞很钦佩花漪红,自己能够想到很多是因为自己是隐国的丞相,对于隐国的朝政国情都十分了解。可是花漪红,一个游历各国的人,居然凭着自己掌握的一点信息就能猜测到这种地步,这样的人才,不入朝为官实在可惜了。
“花姑娘说得是。秦阳王这件事看似就是简单的谋逆,但是一个处理不好,就会把这段时间积蓄的矛盾全部掀到台面上来。这是成业教希望看到的,却是陛下不想看到的。”身为臣子,食君之禄,担君之忧。盛辞必然要尽力平复这里的事情,不能让成业教的诡计得逞。
“所以四小姐打算怎么做呢?我想现在成业教里真正的核心人员应该已经离开这里了吧。”花漪红觉得成业教剩下来的不过是个空壳子,就算抓来也没什么意思了。不过倒是可以问问真正的核心人员都是谁,至于能不能问出来,那就不好说了。按照成业教人Jing通幻术来看,多半希望不大。
“如今我们明白了这些人的目的,只要他们还在隐国境内,总会有办法抓住他们的。”盛辞坐了许久,感觉到呼吸有些困难了。
血蚕在一旁已经不知道第几次朝她使眼色了,花漪红见状起身告辞。
“你的蛊虫抓得如何了?”这几天盛辞忙着处理消息,包括在知府衙门里的那些女人,都细细审问过,一切和她猜想的差不多,成业教这次就是要挑起官员,皇族内部矛盾,让舒云慈失去朝臣的忠心。
血蚕已经抓了几天的蛊虫,一些虫子只有在快入冬的时候才好抓,其实如果能够等到冬天,应该会有更多的蛊虫可以抓,但是盛辞的身
体受不了这里的寒冷,血蚕也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