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对喜欢秀恩爱的,眼睛要瞎掉了!她急忙找了个借口出去了。莫名被塞了一嘴狗粮,岳盈汐的心情要多郁闷有多郁闷。回房间就要面对那个有问题的束蕊,岳盈汐想想还是算了。她刚出了正院,就和几天不见人影的花漪红打了个照面。“这几天你去哪了?”
花漪红瞥了她一眼,又越过她看了一眼正院,“到我院子里说。”
两人去了西跨院。房间里,花漪红依旧蛇一般靠着床柱,岳盈汐都担心她会突然顺着床柱爬上去。
“你那个心肝宝贝有问题你知道吗?”花漪红说话的语气十分不善。
岳盈汐挠头,为什么自己闻出来一股子醋味?错觉,一定是错觉。“知道。”她老老实实地承认
。
“知道你还不查她?可见是真舍不得拆穿她,情愿自欺欺人。”花漪红翻了个白眼。
道理确实是这么个道理,但是直接说出来还是听着十分刺耳。
“你去查了?”
花漪红一扬下巴,“对啊,本姑娘无聊啊,你有意见啊?”
“你查到了什么?”岳盈汐感兴趣地将椅子往前挪了挪。
花漪红伸脚踹她,“离我远一点!”
岳盈汐不为所动,瞪大了眼睛表示自己想听答案。那一双大眼睛那个无辜啊,那个期待啊,就像一只狗狗的眼睛一样,花漪红方才的气势一下子都不见了。好想揉毛怎么办?
“咳……”发现自己有点胡思乱想的花漪红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那个束蕊就是成业教的人。她在半年前进入凤仪楼,用来暗中寻找有钱人作为成业教下手的对象。你知道为什么秦阳城里这么多人信奉成业教吗?”
岳盈汐摇头,继续用狗狗眼看着她。
花漪红就感觉手好痒,好想揉毛。她努力克制自己要伸手的冲动,用说话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因为有钱人大多被成业教骗了很多家产。像束蕊这样的人在城里的很多地方都存在,他们被称为‘哨子’,只要摸准了下手的对象,成业教里负责说教的人就会上门。”花漪红说得口渴,下床要去拿桌子上的茶。
岳盈汐赶紧倒了茶递过去,“可是成业教的人怎么就能确定这些富户会信他们呢?总有人不信的吧?”
喝了半杯茶的花漪红问:“你怎么确定你审问的人说的就是实话呢?”
这下岳盈汐明白了,幻术,之前她追查束蕊时就在一座宅子里遇到过一个会幻术的书生,想来这样的人在成业教里并不在少数。
“就算用幻术谋夺了富户的家产,又能怎么样呢?这和秦阳王派人行刺有什么关系?”她还是想不通。怎么看成业教无非就是为财,可是有了钱财又能如何?
“你是真笨还是装傻?”花漪红被岳盈汐的狗狗眼诱惑得终于忍不住伸手去摸。
此时两人的距离说远不远,但也不是触手可及的距离。花漪红伸手岳盈汐就往后躲,结果把花漪红惹怒了。本姑娘摸你你还敢躲?红纱一卷,岳盈汐连人带椅子都被拉到了她的面前。
“你……你这是要干啥?”岳盈汐心说话说得好好的,怎么突然把她捆起来了?
花漪红伸手终于摸到岳盈汐的头,看到那双眼睛里露出震惊且疑问的情绪,她觉得特别好玩。撸毛也是会上瘾的。
“你干啥?快点放开我!”岳盈汐不干了。莫名其妙就来摸自己头发,这个小红是不是生病了?
“你还想不想听了?”花漪红一扯魂灵纱,岳盈汐的脸都快贴过来了。
“想。”岳盈汐扁嘴。
“乖,别乱动啊。”花漪红揉着岳盈汐的头发,好软的头发,一看就是个没什么主见的人。
“你说呀!”岳盈汐委委屈屈地说。
“成业教敛财是为了做什么?”
“造反!哎呀!”岳盈汐刚说了两个字就被花漪红一记烧栗敲到头上。“我不猜啦!你说!”岳盈汐生闷气。
“敛财当然是为了享乐啊,你是不是把事情想得太复杂了?”花漪红笑眯眯地说。
岳盈汐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大叫道:“花里胡哨,你当我傻是不是?为了享乐就该夹起尾巴做人,秦阳王还能去京城行刺陛下?”
这声音,震得花漪红耳朵嗡嗡作响。她捂着耳朵缓了一会儿才开始拍胸口,“你吓死我了,凶什么凶?我和你开玩笑懂
不懂?成业教要造反还用你说?傻子都看得出来好不好?”
“你放开我啦!”岳盈汐觉得自己再坐在这听花漪红胡扯就是个傻子。
花漪红一抖手,魂灵纱松开。岳盈汐起身就走,看都不看花漪红一眼。
“喂!你个没良心的,我好歹也查了好几天,你就这么对我?”花漪红在她背后吼。
岳盈汐还是个心软的人,她停下脚步,回头,本来想说两句感谢的话,毕竟人家也没有这个义务不是。可是一看到花漪红那副妖娆妩媚的样子,她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该干嘛干嘛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