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上的铃铛随着动作发着响,贺圳甫垂眸看了他一眼,放过了他的脚踝,偏着头一路往下,深入到腿根,孔陶大红的嫁衣盖在他头上,脑袋在衣摆里微微耸动,灵活的舌头舔着内侧细滑敏感的皮rou,时不时咬一口,引得孔陶抖了一下,看着贺圳甫埋首于他下面的衣服里,心里莫名多了许多愉悦,忍不住将腿张得更开一些。
“夫君……”
贺圳甫用牙解开孔陶的亵裤,叼着褪下来,然后将那根可爱的器物含住。
孔陶一瞬间睁圆了眼,呼吸急促起来,双手抱着贺圳甫上下耸动的脑袋,“不要……嗯……可以不用……”
贺圳甫没有回应,吞吐着那根硬起来的东西,手玩弄着下面的一对小球,舌头紧紧贴着柱身,吸到上面时,轻轻嘬一口,用舌尖戳着孔陶那根的顶端小孔。
孔陶皱紧眉,喘着气,哼哼的声音都变了调,贺圳甫太会了,他根本招架不住。
“够了……夫君够了,嗯……”
兔子怎么可能经得起狼的折腾?没过一会儿,孔陶就泄了出来,他去推贺圳甫,没推开,射出来的东西全到了贺圳甫嘴里。
他还沉浸在余韵里,羞得很,轻声道,“快……快吐出来。”
贺圳甫抬起头,从他衣服下摆里出来,嘴角还有些白,孔陶看着他把嘴里的东西吐在了手心里。
贺圳甫看着掌心,挑了挑眉,“宝儿这些天没有泄过?”
孔陶脸热得很,“谁、谁会天天想着去弄这事?”
贺圳甫稍微俯下身去,低声道,“我。”
孔陶扭开头去,露出红透了的耳朵。
贺圳甫笑了,低头去扯开孔陶的腰带,把身上层层叠叠的喜服拉开,露出里面的肚兜来。
肚兜颜色鲜红,小小的,刚刚能遮住胸和一点小肚子,上面的鸳鸯惟妙惟肖,系在脖子上的带子细细的,锁骨将细带撑起一个小小的弧度,锁骨上曾有的吻痕此刻已经完全消失,是如细瓷般的肌肤,
孔陶闭了闭眼,手忍不住在身前交叠起来。
贺圳甫一边把掌心的粘ye抹上孔陶的后xue,一边拉开他的手,“这么好看,挡着做什么?”
孔陶斜了他一眼,恼道,“竟然给我穿姑娘家才穿的东西……”
贺圳甫俯下身去吻他,“但这肚兜,也可不穿,不是么?我的宝儿。”
孔陶语塞,抬手去推他,贺圳甫抱紧了人,吻着他的嘴用力深入吮吸,弄得孔陶很快就没了力气,手由推变为了攀,虚虚挂在贺圳甫肩上,柔弱无力。
贺圳甫揉着他的xue口,手指慢慢插进去,没有什么阻碍,因为今天早上,孔陶已经将自己由里到外都清洗得够彻底了,此刻后xue都还是shi润的。
贺圳甫很快就能往里增加手指,往孔陶的敏感出按揉。
孔陶被吻得连哼哼声都断断续续起来,呼吸急促得很,抱着贺圳甫慢慢抬起腰,迎合着在他体内进出的手指。
贺圳甫用三指将孔陶的xue口完全打开后,就把手抽了出来,带出一小滩原本塞进去的白色粘ye。
他松开孔陶,直起上身。
孔陶张着嘴喘气,迷蒙的眼望着他,嘴唇红艳艳的。
贺圳甫用shi漉漉的手缓缓划过孔陶的脸颊,把从他体内带出来的水又抹到他脸上,然后探身到床柱那边。
孔陶软趴趴的,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直到他感觉到自己手腕被绑了起来。
嗯???
他睁大眼,发现原来红帐的四角都垂着一条长长的红绸,跟帐子一个颜色,他都没发现。
“宝儿别怕,不会弄疼你的。”
贺圳甫俯下身去,继续吻着他。
孔陶双手半吊着,稍微动一动就会把红绸扯直了,根本没法行动,不过确实不痛。
他有些不满地咬了咬贺圳甫的嘴唇,贺圳甫扬起嘴角,勾着他的舌头安抚着。
孔陶闭上眼跟他唇舌辗转,抬起腿夹着他的腰,催着他弄弄下面。
贺圳甫亲亲他被吻肿了的嘴唇,“别急,还有一点点。”
孔陶睁开眼,发现眼前一片红。
贺圳甫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了一条半掌宽的红绸,蒙在了他的眼上,左手轻轻托起他的脑袋,将绸带随意系上。
贺圳甫又将他头上的一对金簪摘下,取了小凤冠,孔陶的长发散下来,铺在鲜红的床铺上。
看不见贺圳甫,孔陶有些没有安全感,只能用腿感受着贺圳甫。
贺圳甫低头看着蒙了眼又被绑着手的孔陶,眼底幽深,双手细细地抚摸着孔陶的细腰,曲起手指拨了拨系在这截细腰上的两根纤细红带子。
孔陶微微偏着头,因为他的抚摸而扭了扭腰。
贺圳甫的手离开了孔陶的身体。
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新贴上。
孔陶不能视物,身体更加敏感起来,注意力全在贺圳甫的手上。
贺圳甫低头固定好假阳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