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脆弱的穴口都被无情撑到极致,发着白,仿佛再用力一点就会直接被撑破,男人剑眉星目的脸上满是惊恐,他不知道身下到底是什么东西,那东西又大又粗,他被惊得浑身僵硬,下意识一缩嫩肉,就被姬姒在屁股上不轻不重打了一巴掌。
姬姒这时候反而开窍了,她低头俯身凝视男人干裂的薄唇,含住了它。
她的手往下摸到了那里!
等男人被操多了,他自然就会知道。
“求求……唔……”
“呃呃呃————!”
突然间姬姒向燕朝发难,她猛的冲撞进那两个狭窄幽深的甬道,蛮横破开软肉的挽留,直直冲进最里面。燕朝猝不及防僵直了身子,叫了一声就立马咬住唇不肯出声了,抖着臀承受这一场较为艰难的性事。
这是姬姒给男人的信号。
真的斟酌琢磨了一番。
她的前戏越温柔,等会真刀真枪就会越凶狠,娲族本体是半蛇,蛇重欲,在做爱里面喜欢大张挞伐、轰轰烈烈。
连耳朵都没有被放过。
姬姒的手指搅弄着男人温暖的口腔,她时不时抓住那根笨拙的舌头,揉捏玩弄,沾了满手的津液又去把男人的胸膛用他的唾液画得乱七八糟而亮晶晶的。
如果他抬头就会发现此时的姬姒,她的眼睛早已变成了竖瞳蛇眼,琉璃珠一般熠熠生辉,流光万千。身上的美人明眸皓齿,柳眉丹唇,加上那双流光溢彩、顾盼生辉的眼睛,整个人那股不食人间烟火气褪去了,她的所有疏离和冷漠全都退去了,她面色柔和下来,留下了最温柔的那一面。
“妾身准了。”
女穴和后穴同时被两根粗长巨物毫不
灵巧的小舌勾住耳廓慢慢画着圈,啧啧吸吮耳垂的声音落在燕朝耳朵里,显得格外大。他的耳朵很敏感,被姬姒一舔就红的和水蜜桃的那抹嫣红一样。
可要是都进去,他会被钉死在床上的!
“抱歉,是狗奴淫荡下贱,不知廉————呃啊啊啊!”
她欺身压上燕朝,肩膀压下他的腿,将他弯折起来。
她非常好心地提醒男人,看着男人竭尽全力放松自己的可怜样,姬姒奖励似的去啃咬起男人的胸膛,留下一个又一个浅浅的牙印。
是她子嗣的母体。
男人的表情变得隐忍,他撇过头去,心想,这个女人果然也是一样的,不过是磋磨而已,他并不畏惧。
“妾身还没有进去,你就潮吹了。”
以前从来都没有同族向她示爱。
这是情动了。
她的标记。
于是阴差阳错中,姬姒允许了这“示爱”。
姬姒不喜欢听到这些话,而她的不喜欢则表现在行动上。
既然燕朝向她求爱,那就要做好被她按在床上狠狠地进入的准备,她会不遗余力地灌满这个满是沉默的男人,让他那娇小的阴户被强行撑开,燕朝就只能闷着嗓子喘气,他的眼睛会蒙上一层雾气,被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承受着身上这个人的大张挞伐。
姬姒亲亲男人的鼻尖,那销魂的软穴紧紧包裹她的下身,哪怕被撑得那么大,哪怕一下子就要前后都被贯穿,燕朝依然努力放松好叫自己不那么痛苦。
“放松一点,不然真的会把你操坏的。”
姬姒是一个合格的领导者,她足够强大并且爱护族人,但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合适的爱人,她的族人们温柔而炽热,有着蓬勃的情感,而她却没有,她是内心空无而寂寞。
哪怕是在床上做着最亲密的事情,姬姒的声音依旧是清冷、不带什么感情色彩,燕朝听不出她的情绪,他猜测这是女人对自己表达的不满,然而事实上,姬姒只是在陈述事实。
燕朝似乎很容易动情,她的手往那藏的好好的阴户里一探,早就湿漉漉的了。姬姒玩似的拨弄那两片阴唇,掐着中间那颗软软的瑟瑟的小豆子,一扯一弹,燕朝立马睁大眼睛满是惊慌地,宛如鱼脱水一样弓起腰身,然后又脱力下坠在柔软的床上,脑海一片空白,身下似乎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他只能大口大口喘着气。
“嗯呃!”
凑得近了,独属于姬姒的那一股柔香刹那间飘进了燕朝的鼻腔,那股香和它的主人一点都不一样,那香味是浅浅的的,软软的,特别好闻。嗅得燕朝昏昏沉沉,不自觉就真的放松下来了。
她现在仍然在温柔的前戏里,她饱满的唇不断地触碰男人颤抖的眼睑,她柔软的指腹抚摸掐弄男人弹性十足的胸肌,和面团似的用力揉捏,把褐色的胸肌揉得甚至红了一圈。
姬姒没有碰过别人,但是好在蛇类重视繁衍,她的理论知识很丰富。在姬姒眼里,自己抱住大腿、门户大开的燕朝就像是一块好吃的糕点。
当然这仅仅是姬姒的想法。
她犹如高山冰雪根本无法接近,毫无情趣不适合成为爱人,过高的权威更是没有族人敢开她的玩笑或者为她拉红线。
“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