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对萧煜用……春|药?
靠,这个变态!
陆温瑜思及此,衣裳都来不及整理,跑出宫门,骑上马,往天山狂奔而去。
温泉山庄里,早已是纸醉金迷的温柔乡,除了萧煜外,还有好些纨绔子弟和官员,个个左拥右抱,神色销魂。李元良坐在萧煜对面,越看萧煜越忍不住冲动,恨不得贴过去搂着亲一口,可是……他是武将,若不用点非常法子,怕是不会服从。
“萧兄……萧兄……嗝……我倾慕你许久了……”!李元良借着酒劲伸手摸着萧煜放在桌上的手,真白啊,虽然不比女子细腻,但指节匀称修长,纤纤玉手也不过如此罢。
萧煜不动声色抽出手,说:“李兄醉了吧,这等胡话就别再说了。”
李元良看他抽出手顿觉不满,干脆整个人扑了过去,抱住他:“真的……我第一眼就看中你了……不如从了我吧……你想要什么我给你什么。”
“哦?”萧煜笑了一下,凑在他耳边状似无意地说:“如果,我想要你的命呢?也给我吗?”
李元良愣住了,慌忙推开他,萧煜一脸笑意,说的话却好似含着杀气,一时间分不清他是在说笑还是真的想要他的命。
“李兄这就怕了?萧某说笑呢。”
还有利用价值,怎么会让你死。
“呵呵呵……原来如此,萧兄真会逗乐,哈哈哈,来,咱们喝了这杯。”李元良松了口气,看着萧煜把最后一杯酒喝了进去,一想到半个时辰后,他就能尝到朝思暮想的rou|体,血ye都沸腾了。
陆温瑜狂奔了两百里,才终于到了天山脚下。此时已过申时,太阳即将西下,天山的雾障逐渐浓郁起来,望过去白茫茫的一片,连个鸟影都看不着。
陆温瑜跑了这许久,心绪渐渐平静下来。
他来这做什么?
说不定萧煜很乐意呢?
可是……万一他并不愿意也不知情,那……
他想到那似曾相识的鼻尖痣,一咬牙,闯进了天山。
罢了,估计他上辈子是欠他的,活该今生来还。
半个时辰后,萧煜想乘机四处转转,刚站起身却突然感觉小腹升起一股燥热,继而全身筋骨都酥酥麻麻,脱力般身一软,倒在了桌边。
李元良看萧煜脸色微红,额头还有热汉冒出,便知时辰差不多了。他心急难耐地伸出手,半扶着萧煜,说:“萧兄,你醉了,我送你去休息吧。”
萧煜心一沉,这种久违的感觉,一下子唤起了他身心上的疼痛,顿时明白他被下了敕胡的销魂散。
他神色不变,忍住了身体深处袭来的热chao,暗中将手伸进袖间,取出一根针,狠狠刺进了手腕里,然而欲|望并没有如他所想的顷刻消失,反而让他更加饥渴难耐,这是怎么回事?
销魂散不是见血就消吗?
难道不是销魂散?
不,这种感觉他记得很清楚,就是销魂散,为什么不见效了?
难道……跟脱骨香起了连锁反应?
不过片刻的功夫,萧煜就感觉浑身像火似的,烧的血ye都要燃起来,鼻息烫热,头脑昏沉,他想再刺几针,却发现连拿针的力气都没有了。
李元良搂着萧煜到了厢房,轻轻地把他放在床|上,兴奋地搓了搓手,就要去解萧煜的外衣。
吱呀一声,门忽然开了,一个人进来了。
李元良以为是不懂事的仆人,好事被打断,想也不想地吼道:“滚出去,谁他娘的让你进来的。”
那人并没立即退出,反而反身关上门,笑了一声,说:“我自己进来的。”
“你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来人,”李元良抬起头看他一眼,发现这人穿着白衣,戴着半边面具,挡住了上部分脸,并不是仆人,他吓了一跳,声音顿时拔高,“你是谁?来人!快来人!”
那人慢条斯理地说:“不用喊了,没人会来,房外的人都被我杀了。”
李元良顿时惊恐,指着那人,身子不断往里缩:“你你你……不要过来,快滚开,你要过来,我杀了你,我爹……我爹是当朝太师,你要敢动我,他不会放过你的。”
“啧,真啰嗦,”接着他一掌劈晕了李元良,说,“要不是你爹还有点用处,我还真想杀了你,他岂是你能碰的?”
他看着萧煜,微笑道:“好久不见,别来无恙,阿云?”
第一卷 旧人成了新(25)
从他进来,萧煜就一直狠狠盯着他,目眦欲裂,眼眶里布满了血丝,里面仿佛蕴含着无数的仇恨。
“看见我就这么不高兴?哦也对,你现在不叫阿云了,叫萧煜,真是个好名字啊,像把火一样,烧进人心里去了。”
那人自顾自地说着,坐到床边,拿起萧煜的手看了一眼,血已经浸透了衣袖,他叹了口气:“啧,又用针扎自己了吧?果然还是这么狠,真让我心疼。”
萧煜竭力忍住触碰带来的战栗感,声音沙哑地说:“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