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只作乱的手依然在他性器附近人鱼线、耻毛间若有若无游动轻抚,撩起清晰的欢痒和膨勃的欲望,随着阴茎的膨胀和虐痛持续激昂,他开始呼喘:“嗬、呼”,
沈淳低头看那纤长、秀稳的手:一只扶着自己的鸡儿,一只上下翻飞缓缓缠绕缚绳,他知道此时她缠得并不紧,松松垮垮,但只要他一勃起,从柱身上段缠向大龟头的绳圈足以紧缚入肉、酸痛得他忘了乡关何处。
她将缠绕阴茎的绳头往他腿间穿过缚至行刑架杆柱上,已颇硬的阴茎被别扭向后方扯,像根弯蕉紧贴他腿间;
“啊!嘶……”他咬牙驼背、垂头,手腕扯动缚绳又被迅速绞得生疼;
每个人的羞耻底线不同,对沈淳来说,可能便是在人前暴露为欢。
“沈相又犯错了。”她拉起压着他大阴囊的那条缚绳、两指松开,缚绳往下弹压……
“继续说,本王倒要看看你要犯几次错误。”陈映淡淡的说,瞥了他一眼,拉过缚绳一圈圈绕缠在他未勃起肥软的鸡儿上。
沈淳脸上泛起红晕,对在花园里来事真不惯,何况这般夸张的姿势。
一路向下、长指在并不贲张略有小幅度胸肌上停留片刻后直滑向人鱼线挲摩;
她玉指尖轻抚他臂弯处被自重拉出漂亮的肌肉曲线,他痒欢得轻颤,便眼睁睁看着她捏开一竹夹、扣夹在肌肉上,他又是一声倒吸气的“嘶、别……”
她满意的扯高单边唇角。
她将他足踝的绳头拉起来、巧妙压过大阴囊,将本来总垂贴在一处的两个大阴囊扯开贴压小腹,大阴囊酸麻得他要不是被绑住估计会弯腰驼背,男子最脆弱的部分被如此虐缚,像一只鹰被缚住羽翅。
她的鞭功、他是知晓的,脸色白了白,今儿玩得有点大?
额头有冷汗轻溢,秋初的风吹起他鬓边的发丝,有些微凌乱的狼狈,却添了丝颓俊,
纤长的手指从他的耳际轻抚至喉结、梨状窝、指尖突起和窝窝里打了几个转,他不由自主的抖颤;
“回宫里,任你处置。”他压低声音,有那么点恳求的意思。
红嫩的大龟头被箍挤得小了一圈,呆在绳圈里无辜的翕张着马眼;
“继续!”——大景朝的男人他不知道,大林国的男人,听不得【不行】两个字,他内敛清淡,却也狷狂。看着她,眼里有兴奋幽灼、也有深情,他当这是陪她玩的戏码。
她终于浅笑了,手一扬,鞭子挥出,却是直冲他大腿内侧而来,脆而亮的鞭响后、是沈淳一声惨呼、和淫
他重重呼了口气,抬眼看她,眼色斑驳,有不喜欢、不适、不习惯,也有奇怪的兴奋与期待,她要玩甚把戏?
睁开眼,看着沈淳,她缓缓后退至十米远,见她抖开那个黑色的小玩意儿,竟是一个眼罩,单手戴好,原地左右胡乱踱了几步,再转身面对他。
她闭眼,摸向他头顶、滑过他的脸、颈脖、两手、躯干、腿,似在仗量,他眼底深沉,舔了舔发干的唇。
他抬眼看,她一脸肃幽认真,今日的她冷傲又无欲,偏又做着极欲的事,偏手上同样不经意、毫无情欲、仿佛只为处罚的玉手的碰触,已让那软肥鸡儿半勃,瞬间将松垮的绳圈顶满;
一丝不着,被拉缚成呈大字形、长臂顶端是轻微拱起的肩臂肌、斜直长腿顶端是漂亮的人鱼线终点,浅肉色软肉鸡儿粗肥干净,也不知是鸡儿如人、还是人如鸡儿。
“沈相又犯错了。”她摇头,“孺子不可教,上教鞭训罚吧。”弯腰从箱子里找出一条蛇尾长鞭和一个黑色小玩意,鞭尾比寻常鞭子多了一条黑色的小羽尾,看起来有些邪恶?
一丝酸重从鸡儿传来,他眸色重了;
看并起来很普通的抚摸,但由她做起来分外不同,手指像抚琴般半立、于是只有指头部分在肌扶上摩挲,所经之处痒得厉害;他轻颤,唇线抿紧了些,眉头紧蹙:
他咳了一声,嗓子眼干而紧。
他自然反应用力扯动手腕,绳结纹丝不动,缚绳却似吃肉更似了些,手腕皮肉锐刺的疼;
——硬勃的阴茎最舒服自然的姿态是向上挺昂,如今被拉扯成完全违背自然的状态,阴茎根部传来酸重的虐痛;
这般摸抚下、胯下阴茎自然勃起得更厉害、却被绳圈完全束箍住、且又被往后逆向拽扯,与勃起同时昂扬的是锐又重的虐痛;
“劝沈相别扯,越扯、缚绳吃肉越深,整个大景朝,本王的帮缚术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许久没玩,但愿不生疏,”她看赏他、悠淡的说。
“沈淳,打向手臂、大腿外侧伤害最小,我蒙着脸,你出声提醒下方位。放心,刚才在你身上仗量过,不会失手。”她边说边甩着鞭子玩。
“荣幸。”他也淡淡的说,声音却已显些微轻颤,这种不伤及筋骨的锐疼、和性器上酸重的虐痛极让人抓狂,就像被人拈起一点点皮肉狠狠掐辗,叫他恨不得狂吼重打四十大板骨折皮开肉绽算了。
“这么快就不行了?”她抬眼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