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被投到翰林院后面的小偏殿,小五就知道,自己完了。
小偏殿里,每天都在往男子身上测试各种训罚效果,有些确实惨无人道,如要得出哪种鞭质具更好的训罚勃起Yinjing的效果,就必需真的拉出个男子,强行将其撸硬再用各种鞭子用不同力度鞭打……
又如要看男子连续射多少次方枯竭,就得强行把一个男子绑起来撸硬、撸射、再撸硬、再撸射,直到他瘫倒在地,不管怎么揪弄性器,那玩意儿也一动不动恍如一条死rou虫才算完事;
认真、严瑾的林湘只认事实、数字,不允许任何【大约】、【或许】之类词语出现在她笔下。
人们以为这里充斥着yIn靡、畅欢,实际上,这规范训罚训戒行为的篇章,就诞生在腥虐中。
那次,为了给皇上及大臣们展演那手蜡滴稳准覆在鞭痕上的功夫(见25章),林湘不知滴废了多少条鞭子……
小五看得全身发抖,这个学究式编撰大人太恐怖,写一章书竟需如此?
林湘对他较客气,编排些较轻松的测试活儿给他,毕竟这是皇上宠幸过的男子。
在那些残忍的训罚没降临到他身上时,他旁观也渐眼冒兴奋、残忍Jing光,谁让那些男人倒霉,他翻了翻幸运的白眼。
文静秀气、认真规瑾的林湘,调度有致,时而抬头观察、时而低头小狼毫记录、描述着。
已解荤味的小五春心荡漾,若能承欢于这钻研yIn欢训戒事的女人,真得彻夜嘤嘤吧,再说,他如今已无任何前程,只有套牢她一条路……
由于林湘对他客气,他在秀选都敢动诱计、且承过圣上恩欢,拿捏着从秀欢宫出来的莫须有身份和胆子,对林湘的怵惧、敬畏感少了些。
壮着胆子三番五次凑近林湘,明明没有任何测试活儿,偏不着一物,挺胯甩着弯刀般的Yinjing,手指从颈侧、ru胸一路自抚至Yinjing、托起沉甸甸的大Yin囊,媚眼如丝,努着小嘴抬眼轻觑大人……
眉眼倒是Jing致如画、ru蕾艳媚如春菲、性器也颇有本钱,只是……
她摸了摸他的脑袋瓜子。
他机灵眼溜了溜,有戏?
又听小厮说,大人府上有一夫一侍,回府便是读书、作画,家中很是安静,几不闻训戒声。
说好听是安静,说穿了是毫无情致吧?只一夫一侍,简单好上手。
他便总粘着她,拿捏着声儿说些秀欢宫里的趣事、杜撰些皇上的性致,她看着他聆听,听到高兴处还会拉起他的手把玩,手指纤长、掌纹杂乱。
林大人文静规瑾,只擅做学问,似毫无心计、这般摸摸小手何时有欢头吃、何时能套牢这个官品虽不高,但勉强也算一条前程路,他撇了撇嘴。
“我本家中庶子,冒名顶替秀选,”他适时抛出秘密,再生成另一个属于两个人的秘密,如此便更显亲密,“若假卒死在此,抬出去埋了,便能长久在外头,服侍大人了。”
媚眼幽幽看着大人,抓着大人的手放在他那尺寸、上弯角度都颇佳的鸡儿上,大人亲手写的书稿中云云:弯刀Yinjing因大gui头朝上勾翘,插入xue中刮挠xue壁,欢愉不可名状,若遇此佳jing,不可错过,定要尝尝。
林湘缓缓点头,似在消化琢磨这良计,“家中正夫颇重规矩,怕是会委屈小五诶。”
“正夫?”他抬眸,轻巧的说:“那还不是妻主大人一句话。”
林湘再次缓缓点头,若有所思。
他索性钻进大人怀里,与大人十指相扣,弯刀Yinjing隔着衣袍蹭着大人,yIn呼:“大人……”
大人还是若有所思。
于是,两人还是这般,说说话,摸摸手,把小五给急的,不时竟僭越得在大人耳际吹着气儿。
那天,也不知怎的,大人出去半晌后回来,坐在平素常坐的殿角书案前,望着这一屋子行刑架、刑具、器具,怔茫了几瞬,缓缓起身,到小五耳边低语几句,小五俊眼煜亮、颊飞红云往净房里跑。
偏殿东厢,林湘负手临窗,黄瓦飞檐间云卷云舒,洽如她此时的心绪。
小五着一袭白纱进来时,她不着声色关上了窗,转身浅笑看他,“愿意服侍大人?”
“自然愿意。”小五迫不及待退下半身白纱,长指轻捻自己两颗艳媚ru蕾,莲步款款向她走来。
她指了指床榻,“莫累着了,躺下吧。”
虽有些失望于大人对其风姿的无感,却甚喜大人这句【莫累着了】。
他躺下,一膝屈抬,白纱掩着胯间,若隐若现最是撩人,也不知是激动还是自己先前撸弄,鸡儿已是半勃,大gui头在白纱里透着嫩亮……
奈何林湘似完全不解其风情,一拉一扯,白纱便掉在地上,单手探向他的鸡儿,巧劲揉搓冠沟伞沿,鸡儿瞬时在她手间勃硬完全。
“嗯、呃,”小五浅樱色唇间泄出婉转碎yin,也不知是真这般快便入港,还是装的。
林湘似不急于Cao弄他,只是揉抚那圈冠沟伞沿,待整根Yinjing硬如棍时,拿起床头上的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