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子。
又痛又痒,欲火在煎熬。
江漾头皮发麻,闭上眼睛,晕晕陶陶的,低低吟泣着。
“又哭了,轻一点。”他们俩喘息的声音太过相似,江漾分不清是谁说的话。
“轻不了……”那人喘了一声。
赵连雁把发尾咬在嘴里,脱掉亵裤,性器刚碰上她的腿根,就刺激得跳动起来,顶端渗出的白浆融在她的嫩肉处,小孔在痛快地翕合着。
他长长喟叹一声。
他低低哑哑的喘着,肩上的肌肉紧绷,腹上的肌块儿泛着油亮的水光,发尾咬在嘴里,星眸漆黑深暗,死死地盯着江漾的腿心,满眼都是狂态和渴望。
江漾有些不敢再看。
她更湿了……
湿热的穴口卡着蘑菇头,他的性器更加坚硬,赵连雁跪得更深了些,她扭着细腰,水津津嫩生生的穴肉就这么往他的龟首上拍。
是她馋了。
赵连雁轻笑一声,额上青筋跳了跳,对准她的花穴,就狠狠地刺了进去。
江漾高叫一声,身子一扭,便又撞进了柳濯月的怀里。
她方才被柳濯月拿簪子手指入了一遭,又被赵连雁吃的泄了身子,被他这么狠狠一入,不算疼,但是也满满涨涨,箍得他肉柱寸步难行。
她双眸泛着水光,眼前方就是柳濯月的腹肌阴丛,他被三人这荒诞的姿势吓得心中一麻,心中更是羞赧,身体一颤,穴中绞得愈紧了些。
“小月亮……”她捂着嘴,不让自己的呻吟大叫出来。
柳濯月眼睑半阖,看着江漾被赵连雁提腰猛干的模样,瞳仁漆黑无比,眼波流转。
他忽而笑了笑,把她的脸抬起来,将硕物抵在她的嘴角处,声音温柔蛊惑,在她耳旁道:“吃一吃它,它想你了。”
江漾跪着身子,撅着屁股被赵连雁顶弄,他一手捞着她的腰,一手揉着她的乳儿,每一下都撞得极深。
花穴芯子被肉棒凿得酥烂无比,淫水四溅,淅淅沥沥地洒在床铺上。
她也随着他的动作左右摇晃着。
因此肉棒便吃得极为艰难。
柳濯月轻轻按着她的头,手包着她的下巴,看她张开嫣红小口,舌尖贴在那龟头的铃口处,上下滑动,含了进去。
她喉咙浅,嘴巴也小,只含了小半根,肉柱在她嘴里直进直出,龟棱撞在她的喉咙处,温暖的香舌包裹住他的龟首,快意直兜头浇淋,攀升至顶峰。
柳濯月吐出一口浊气,被她勾弄得眼尾泛红,清隽公子也沾了凡尘。
看她用嘴帮柳濯月侍弄,赵连雁腹下肉棒虽捣在她穴里,心中却也不免泛起酸意,像是使坏一般,偏要捣着她的穴芯,把她顶得娇声颤颤,双目失神,无暇再顾忌嘴里的东西。
双腿乱蹬,媚眼含春,这般姿态,却又看得他心中更热。
他挺着阳物一杆入洞,撞到最深处,破开密密匝匝的肉褶,把她牢牢钉住,她越夹越紧,他却越送越快,肉壁渗出的水几乎要把他含化了,赵连雁胸口发红,剧烈地喘息。
她也满脸潮红,含着柳濯月的肉棒,吐出几声破碎的呻吟。
淅淅沥沥的水从交合处冒了出来,又被打成白沫,胯下撞着她湿腻腻的肉穴,拍打出了飞溅的水。
他抱着她的屁股狠狠肏弄着,浪头堆积的越来越高,他近乎失控得冲撞着,江漾身子哆嗦个不停,似乎有什么东西崩塌,身子里的体液狂涌倾泻,好像失禁一般从阴道里喷涌而出。
他的喘息变得急促,腰腹发紧,狠狠抽送几百下,快感喷泄而出,和她一起到达了高潮。
柳濯月按着她不停颤动的身体,难耐的在她嘴里抽插着,马眼吮在她腔口里的软肉上,在着剧烈的摆动中,涌流快感激荡不休,精关一松,便抵着她的舌根射了出来。
三人保持这个姿势良久,剧烈喘息着。
柳濯月轻轻擦了擦她的眼泪,轻柔掰开她的唇,含了一口茶水,渡在她的口中。
江漾一双藕白胳膊软嗒嗒挂在他脖子上,小脸潮热,红扑扑的,睫根颤颤,鬓上也落满了细密的汗渍。
她今晚真的是被欺负得很了。
柳濯月抚了抚她的鬓发,又饮了口茶水渡给她。
大红袍味浓,很苦,这盏应当还添了蜜,江漾皱着的眉毛松泛了点,急切地在他嘴里汲着香茶,好一会儿,才把舌根里腥膻的味道冲淡了些。
柳濯月俯身,修长脖颈光洁如玉,却被她咬了些斑驳红印,像是玉瓷瓶上的海棠花。
他喉结不停滚动,那朵胭脂花便也在动。
江漾看着眼热,又抬起爪子挠他的喉骨,小猫扑蝴蝶般,用肉垫轻轻地触着。
柳濯月笑着让她摸,胸腔震动,把她的脸都烘热了。
好舒服……
赵连雁靠在她的腿弯上,看他们这般熟练姿态,暗暗生了闷醋,偏过头来,就在她洁白的腿根上咬了个印子。
江漾惊呜一声,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