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下了大雨,豆大的雨珠敲打在窗上,涌进来了一阵凉风。
柳濯月披了外衣下床,把窗关严,又收拾了番屋内的狼藉。
赵连雁搂着江漾去小榻上,帮她清理干净。
一场性事下来,她跟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又黏糊得很,软软乎乎的,胳膊必须要抱着人,赵连雁松手去拿帕子,她都要哼。
他哥把她养得好娇……
赵连雁忙手忙脚地替她擦着身子,女孩两瓣屁股圆溜溜的,又白又软,从耻缝里流出一丝白Jing,慢慢滴在地上。
他擦干净软乎乎的小xue,手指在上头揉了一揉。
拉出一道丝……
赵连雁咽了咽喉咙,低下头,亲了上去。
——
柳濯月重新沏了一壶茶,刚推开帘门,便听到了小姑娘在低低泣叫着。
听声音,是爽哭了。
慢慢推开门,那两人没发现他。
就见江漾坐在床沿上,腿张得很开,腿心埋伏着一个男人的脑袋,他这次应该没舍得咬,舌头在shixue里轻轻搅动,把馒头xue舔得泪津津的,水声响亮。
江漾咬着手指,身子哆嗦个不停,腰在乱扭,险些倒了下去,男人起了身子,把她扶正压倒在床上,胯下的巨物直直立起,掰开rou缝,慢慢滑动。
她的手臂被男人拉开,单手按在床榻上,江漾仰着脸喘息,秀眉蹙得紧紧的,一条腿被抬起来,圈在男人腰上。
这个位置,正好能看到二人交合的胯间。
他呼吸灼热了许多。
她xue口张得开开的,两瓣花唇外翻,小rou珠充血红肿,被gui头缓缓拍打着,涌出许多水儿。男人抵着她的rou唇来回摩蹭,把Yinjing蹭的油亮shi滑,慢慢顶着那个小口,把自己顶了进去。
男女二人纠缠的身体里,隐隐露出来一小截赤红粗硕的阳物,一下一下挺进去,前后冲撞着,屋内响起黏腻交织的水声,遮掩在雨打落屋檐的声音之下,显出一种隐秘的yIn靡来。
男人在低喘,倾着身子去吻她雪白的胸ru,口里含糊不清的叫着。
“嫂嫂……嗯?你好紧,喜欢被小叔子cao吗?流了这么多水……”
江漾羞得面色胀红,不停的拿胳膊推他,却像是在隔靴搔痒。
赵连雁似乎也没忍住笑了笑,缓了缓神,肿大的硕物抵着她的花心狠插,胯下生风了一般猛撞,两具身子黏在一起,没两下就把她弄泄了。
这个赵连雁。
柳濯月推门走了进去。
“滚开,你还让不让她睡了。”
第二十八章 【H】
昨日一夜荒唐,后来又泄了好多次身子,最后看她实在累极,承受不能,他们才放过她。
睡觉时,她两边身子都被占着,偶尔翻一次身,枕一下旁边的胸膛,身边就要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下一瞬,便又被掰直了。
虽说时近暖春,但夜里还是冷的,江漾被两具热烘烘的身子挨着,暖的很熨帖,因此睡得也沉,没被那两人暗中的争夺给闹醒。
柳濯月借着残灯的微光,把她面上的发轻轻勾到耳后,又瞥了一眼离床沿不足两寸的距离,对不停挤过来的赵连雁没好气道:“你若再挤,她和我都得摔下去。”
赵连雁搂住江漾的腰,哼了一声,薄长眼皮默默垂了下去。
半晌,才道:“为何她总往你那边靠。”
这小狼崽子,醋的没边儿了。
嗤,柳濯月罕见勾了勾唇,漆眸笑意深浓,“我和她日日夜夜相伴了快半年,自然比你熟稔些。”
赵连雁心里不快,和他吵嘴,“不就是没甚么感情的过日子,谁在乎。”
他一件儿一件儿数着和江漾的快活时辰,跟他道:“知道甚么是一见钟情么,我和她一起溜出去看荷花烟火,吃馄饨小面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
江漾那时又乖又暖,被他哄得摸了身子也不恼,一颗心全在他身上扑着,甜得人都要化了。
柳濯月不屑和他争论,也不是红脸扯皮的性子,只挑着长眉,眼波扫了扫江漾贴着他的ru儿,微微一笑。
却刺的人眼热。
赵连雁愈加咬牙切齿,可又顾忌着动静太大,怕把她闹醒,终究只是捏着她半边嫩ru揉了揉,把人腰抱着,忿忿闭上眼睛。
这才刚一天,往后的日子多了去,孰强孰弱,不差这一会儿。
——
江漾醒来时,只觉得浑身酸软难耐,xue里更是胀得厉害。
眼睛还没睁开,她先胡乱摸了摸床铺,突然发现衾内冰凉,只剩下她一人了。
她急忙坐起身子,颇有一种恍然若失,茫然无措之意。
直到“吱呀”一声门响,她才从恍恍惚惚的状态中回神过来,只看柳濯月端着一碗碧粳粥,在床边靠着坐下,轻声问:“怎么了?”
小姑娘鬓发松软,圆润的眼儿红浸浸的,面色还有些恍惚,半边雪肩露在外面,上面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