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精直射入香幸那个小得可怜,而现在又被撑得大大的屁股小洞内。
一休哥终于完事,人也坐起来,过了片刻,见一动也不动的香幸,开始在抽泣。
一休哥见到心中抱歉地慰问:“是我弄痛了你吗?”
香幸抬起头来,看着一休哥,眼中满是泪水地说:
“你恃着有条大物件,便听那女人说,任意的摧残我,你叫我以后怎样再做人,我死了便是。”
一休哥大惊地说:“干万不要,我以为这样会令你快乐。”
农妇插嘴道:“你刚才不是觉得很快活吗?”
香幸道:“假如你认为这样是快活的,便叫他跟你干一次吧!”
农妇面色一沉,忙摇头说:“不必了,我经已很满足。”
香幸说:“你不想干,是因为你知道这是件痛苦的事,这样证明刚才一休哥是在摧残我,既然这样,我便索性告诉大家,大家知我是受害的,一定会同情我,那我便将你跟一休哥的事告诉所有人,包括你的丈夫。”
香幸反过来威胁,农妇面色大变。正想转身便走,谁知一休哥却一手将她捉住。
一休哥对她说:
“不行,你走了,便证明不了那是件快活事,她会告诉别人的,我们来一次吧。”
农妇迫于无奈,惟有留下,但却指着一休哥胯下似在沉睡的小一休道:
“但你现在可以再来吗?”
香幸笑着爬起来,忍痛地蹲到一休哥面前道:
“由我来令他可以再次勃起吧。”
说罢,香幸便一口将一休哥的阳具放到嘴里,开始舐食。
一休哥的阳具虽大,但未兴奋的时候,却是十分柔软,放在口中,如同软糖一般。香幸不住的用舌头环舐,令一休哥的兴奋感觉又再重生。
慢慢地,小一休在香幸口中再次硬化起来,而且比起刚才更坚、更挺,很快香幸的口经已再无法容纳一休哥这条大阳具。
香幸的舌头转向一休哥其他位置,由龟头沿着阴茎慢慢地爬到两粒春子地方。
一休哥的阴茎虽然大,但春子却没有异样,香幸用口一吸,便将其中一粒含到了嘴里。而她的两只玉手,不住握捋着一休哥的阴茎,很快一休哥便兴奋得在呻吟。
面对这条大阳具,农妇本来是食之不厌,插之不厌,但想到一会后,便是插到自己的肛门小穴,心中不禁发毛。
但恐惧中竟然有些期待着的刺激感。
香幸吸啜完两颗春子,舌头继续向下爬,很快便爬到一休哥下面的肛门小穴边。
那里男女都是一样,是一个十分敏感的地方。
当香幸的舌头钻入里面的时候,一休哥享受到一份前所未有的兴奋,比起阳具插入农妇或香幸的阴户内,所产生的快感还要强。
香幸的舌头令到大阳具扯得更坚更强,更加有力,血脉不住扩张,如同一尊怒目佛像。
农妇从未见过一休哥的阳具兴奋到这种程度,忍不住上前握住,发觉它的尺寸又有所增进,比平时更大。
面对如此大的龟头,农妇忍不住张口便舐,一种新的感觉,令她的挑源洞再次自动扩张和湿润起来。
香幸和农妇两条舌头同时刺激着一休哥,一休哥实在忍无可忍,一个翻身,便将农妇按下,将她的屁股高高翘起。
厉凌的龟头,便是找个洞来发泄。
农妇虽然没有反抗,却大叫道:“一休哥,先到下面的毛洞,让里面的水滋润了你的宝贝,才到上面的小洞快活。”
农妇知道自已的小洞从未被开辟过,以一休哥这种大口径的阳具,一下子插入,必然痛苦好大轮,所以先叫一休哥往桃花洞来个润滑。
一休哥此时此刻,但求有洞可钻,上面与下面,根本无关重要。
咚的一声,大阳具便直插农妇的毛洞,然后开始大力抽插。
虽然经已先前做过,但一休哥一下子便插到底,农妇还是被刺激得呵呵地呻吟,全身不住颤抖。
一休哥抽得起劲用力,又把农妇带入疯狂的兴奋感觉。
香幸在旁观看,屁股虽然还有阵阵刺痛,但她前面的毛洞,却又开始兴奋起来。
这一次不再是偷窥,而是直接参与。
她张开两腿,跨在农妇背部,面对一休哥。
一双又大又圆,充满弹性,并且乳晕嫣红,连乳头也兴奋得挺了出来的大地瓜,直压到一休哥面门。
一休哥也不放过机会,一口咬着其中一边,另一只手便直探到香幸溪水潺潺的毛洞之内。
毛洞春蕾高张着,小洞口竟如一条鱼嘴,一休哥将手指放入,里面的阴肉收缩,竟然连手指也不放过,在不住吸啜。
一休哥越探便越兴奋,手指和鱼嘴不住点碰玩弄。
香幸在上面兴奋得几乎要死,一手搂着一休哥的光头,用香舌不住舐啜。一休哥从未想到,头顶被舐的感觉,竟是如此奇妙。
香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