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叫的那个浪啊,把吴瘸子家的狗都惊了,接着全村的狗都叫了起来,鸡也叫,猫也叫,全村人都举着汽灯啊,手电啊,火把啊什幺的来看,都以为出什幺事了呢?都寻思着是不是唐山又地震了一回。」「是啊,那晚上那狗叫的,可吓死俺了。」正在这时候,只听得村子里隐隐传来狗吠声,先是一只两只,再就是十只八只,后来全村的狗都似乎统一起来,联合起来,二叔二婶心里隐隐觉得不妥,互相对望一眼,又都笑了,心道一定又是哪家的小对象去约会时,叫的声音把狗给惊了。这时就听见有人喊,「来人啊,有人投河了。」……火车轰隆隆的进站了。汽笛声唤醒了那些恹恹欲睡的流浪在外的人。
神情陌然的穿西装的夹包者,却是唯一会扔下两个硬币给那些真的或假的乞讨者的人,而他们也仅仅是怕他们肮脏的手会碰到他们干净光鲜的衣服罢了。
那些一脸稚气的是开学的学生们,他们三三两两,打着手机或者在耳朵里面塞着MP3的耳机,和小女生相拥而泣也是火车站一大景观,说着生离死别的话,道着天长地久的情,许着你卿我卿的誓,等那些戴着金丝眼镜的天之骄子们告别了这个小女生,下了火车会直奔他们大学外的出租屋,对着在那里叉开腿睡觉的另一个女生叫「老婆」,亮出在那个小女生身上刚刚拔出来、她淫液还未晾干的阴茎,插进「老婆」的阴道。
但千万别为火车站里,面前这个哭成小泪人的小女生感到不值,也许人家出了车站就拿出小镜子补好自己的妆,对着手机说:「对,我把我小妹妹送走了,你来接我嘛,不要不要,不要你司机来,我就要你来,什幺?
开会啊?不嘛,讨厌!你来嘛。一会啊?不行不行,我这两天身体几天不方便。
什幺嘛,姑妈来了。啊,你坏死了,嘻嘻……「还有一些手里提着编织口袋的农民工们,他们被这个肮脏的城市所利用,同时被城里的人所鄙弃。
他们也同样憎恨着这个城市与这个城市里的人们,他们也会随口将痰液吐在也许是他们老乡早上打扫过的大街上,他们也会收集着每个垃圾桶里的空矿泉水瓶,也会在某个下午潜进城市人的家里顺几样小东西,也会拿着刚发到手的工钱喝点白酒去路边的小洗头房里去蹂躏比他们更可怜的那些小老乡们,在小老乡的挣扎与呻吟中,他们体会到肉体与心灵的双重满足。
即便交那八十或一百时还是不可遏止地感到失落,但这双重的满足又会在下一个发工钱的夜里刺激着自已神经要将阴茎插进那些陌生女孩子的身体内。当然,也有没有拿到工钱的,用嘴巴操完早已跑的无影无踪的包工头的亲娘、奶奶和祖宗十八代以后,悲惨地爬上那高高的自己修建的钢铁水泥之上,纵身跳下。
而这个城市却依然在歌舞升平中泛出欣欣向荣的繁华。这尘世中或繁忙或快乐的人,又有谁去在乎这繁华是真实还是虚假呢?
柱子站起身来,活动一下,准备上火车了。这时在人丛却看到小玉挺着大肚子冲自己走过来,柱子紧张了一下,问:「小玉你身子不方便,你怎幺来了?」小玉脸色白的吓人,说「柱子哥,你娶俺吧?」柱子说,「小玉不行啊,我心里有别人了。」小玉没有一丝血色的脸惨然一笑,道:「柱子哥,你是不是嫌俺的逼脏啊?」柱子说:「小玉别瞎说,我心里真有别人了。」小玉一手解开裤子,一边说:「俺的逼不脏,俺洗过了,给你看看,真是干净的小逼。」「小玉你不要这样……」柱子伸手去拉她,却觉得手啊脚啊软绵绵的一丝力气也没有。
小玉坐在地上,把腿叉开给柱子看,还问:「是不是,俺没骗你吧,这逼是干净的。」小逼红红嫩嫩的,真是如玉般无暇。
柱子无力地点了点头,身体就象虚脱了一样。
小玉笑了,露出白的齿贝,说:「那你管俺不?」「小玉,你先回吧,我这就是坐火车进省城去把强子找回来,让他回来娶你。」小玉说:「你又哄俺,你没去村南口大柳树下,你就哄俺,你现在又哄俺。你说你去省城,那你的票呢?」「票在呢。」柱子伸手去怀里摸票,却见里面的口袋里空空如也,票呢?下面的口袋,也没有。票呢?还是掉了?柱子急得四处寻找。
小玉又说了,「你就是在哄俺。俺也哄你,俺其实没怀上孩子。」说着伸手进自己的阴道里面掏啊摸啊的抠了半天,血顺着她的手臂与大腿往下流,流了一地,红红的散着血腥气,最后掏出一张带着血的票来,笑着递给柱子,「哥,给你车票。」柱子「啊」了一声,在睡梦中惊醒,耳边正响起候车厅里那个仿佛从流水线上流出来的女声,说的客气却又淡漠地拒人千里之外:「亲爱的旅客朋友们你们好,某某某次列车就要进站了,有去往XX,XXX,XX……的旅客请提前坐好上车准备。」他摸了一下,那张票被他的冷汗打湿了。他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站起身来,发现自己的阴茎直挺挺的勃起了。
这时看到他座位前面有个十三四岁的脏兮兮的却十分清秀的小姑娘盯着自己的下身看,见他醒来,便蹭过来闪乎着她有着好看睫毛的眼睛说,「叔叔我饿死了,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