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靖玉一想也有道理,但他性格向来保守,还是推拒道:“我不知该怎么穿,还是算了。”
朱氏便热情道:“姐姐教你穿。”
“不不、不行。”宋靖玉连连拒绝,可他竟然拧不过朱氏,被她推着搡着进了试衣间。
朱氏站在门口堵住他出路:“咱们身子都一样,妹妹别害羞,快脱罢。”
宋靖玉的身子可跟她不一样,捂着衣领进退两难,既不能告诉她实情,又觉得在除了下人之外的普通女子前脱衣十分不妥。
他想来想去 只得拉许一鸣出来挡枪:“非是我不肯,而是身上被夫君弄了些印子,叫姐姐看到太失礼了。”
“你们京城女子也太矜持,好吧,我转过身去,你不会弄再叫我。”朱氏笑嘻嘻背过了身。
宋靖玉便背对着她,自己把上衣和肚兜脱掉,刚拿起那件肚兜,朱氏猛地转了过来。
“哈哈!我看见啦!”
宋靖玉没料到她竟然和他玩闹,惊得连忙捂住了胸口。
朱氏调笑他:“你捂也没用,我都看到了,nai尖儿都叫你相公吸肿啦,这么多印子,捂都捂不住。”
宋靖玉连忙低头一看,顿时羞红了脸,两手包着nai儿,道:“姐姐说好不看的,怎么看了还取笑我。”
看他这样子,朱氏偏要取笑他,道:“哎呀,你家许生这是少了nai吃么?妹妹还没怀上,里头又没nai水,他都吃得这么起劲,若是有了nai水,那不得给他吃干了,孩子一口都讨不着,哈哈哈哈哈哈。”
宋靖玉羞愤地甩锅给许一鸣:“他就是这个德行,我有什么办法,姐姐莫笑了。”
朱氏笑够了,才教他把肚兜穿上,两人买完衣服,又去药铺里给宋靖玉抓了些调理身体的药,才分开各自回家。
这天晚上,许一鸣又晚归,他早上已说过是去远一些的山庄里看收成,宋靖玉便独自用了饭,叫刘妈妈给煎了药喝,自己先去沐浴,换上新的亵裤肚兜,觉得凉快得好似没穿衣服。钻到床上,忽然记起朱氏还叫他买了一瓶药丸,说是要揉在xue里用的。
他找到那瓶子,倒了一粒,脱了亵裤自己深深推进去,然后把瓶子放进床头的柜子,那里头专放他们欢爱的各种脂膏和小道具,朱氏今天给的话本和春宫图也被他放在里面。
他看到那春宫图,就觉得xue里有些发痒,将它拿了出来,又随手拿了一本话本,准备边看边等许一鸣回来。
那春宫图前半本是各种姿势,配了简单粗俗的文字解释,其中许多许一鸣都在他身上试过,宋靖玉很快翻过,拿起话本。
话本有好些故事,宋靖玉随手翻了一个,竟然是弟弟与寡妇嫂子偷腥。
里头配了两张图,一是未成事时,妇人还穿着裙子,男人抓着她nai儿,二是男人将妇人压在榻上,屌已插xue里,正在交合之中。
这场景与他二人初次有些相似,宋靖玉盯着那图画看,又想起几年前单纯不懂事,被许一鸣使劲欺负的时候。
那时候许一鸣sao话连篇,每次见面都要撩他,好不要脸。
他想着许一鸣,下面热热的越来越痒,许是药性发作,再加上看了黄书,可许一鸣还未回来,无人给他解痒。他难耐地磨了磨腿,便去床头柜里翻玉势,找了一根在嘴里含热了,慢慢插入女xue里,夹紧后满足地叹息一声,忽而又冒出一个念头,寻了另一根,涂满脂膏,撅起屁股,往后xue塞入。
“啊……”他倒在床上,前后都被塞满,前所未有的满足,本来只想含着解痒,此时却忍不住拉住系在玉势外头的红绳,让它在xue里抽动起来。
玩了一会儿,宋靖玉尝到些趣味,xue儿汨汨流出水来,便前后两根玉势一起抽插,难耐地夹紧了腿,想着平日许一鸣如何cao他,吸着里头硬邦邦的东西磨蹭,发出低低的喘息。
正在此时,帐子被猛地拉开,许一鸣不知何时已立在床前。
宋靖玉愣了。
他浑身上下只穿了今日新买的那件肚兜,堪堪兜住两个nai儿,下身光溜溜的,前后xue儿都插着玉势,还流了不少sao水,神情姿态之yIn乱可想而知。
他有些害臊地并起腿,坐起身来,道:“相公,你回来啦。”
许一鸣在床边坐下:“看来放你一个人在家还是不行,寂寞得自己玩起来了。”
宋靖玉把他扑在床上,嘻嘻笑道:“那你来陪我嘛。”
许一鸣抱着宋靖玉,正倒在他方才看的话本上,便伸手把硌着自己的书抽出来:“这是什么?”
他一看,好嘛,原来是看着黄书在自个儿玩。
宋靖玉伏在他身上,指着刚刚那个故事给他看:“你看,居然还有这样的。”
许一鸣看了看,道:“这有什么,咱们的事儿都比这个Jing彩。”
宋靖玉一想还真是,又有些害羞,假意埋怨他:“我看里头这些男人说起浑话来,跟你还差远了。咱们第一回 的时候,我什么都不懂,你就说那些下流话,什么要教我识得男人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