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靖玉道:“不妥当。”
“有什么不妥当,”许一鸣蹭他的脖子,“怎么看我们这一行也像是一对夫妻带着个伺候的婆子。”
宋靖玉有些不好意思,打了他一下。
许一鸣挨了打,故意沉思一番,说:“还是玉儿特意说这话,想要来讨名分了?”
宋靖玉被他说中隐秘心思,恼羞成怒,抓住他耳朵就拧。
“哎呦哎呦,”许一鸣连忙握住他手腕,“再拧你就要嫁个聋子了。”
此时外头小二敲门,道:“客官,你们的饭菜上来了。”
宋靖玉便放过他:“去开门!”
小二进来把饭菜放下摆好,得了许一鸣的赏钱,喜滋滋的走了。
两人在桌前一同吃饭,许一鸣忽然想起在京城家中吃饭的情形,坏心眼又起,手在桌下去摸宋靖玉。
此时虽然已到十一月,台州却因为地处南方,依然不冷,宋靖玉只穿了秋季裙子,被许一鸣撩起裙摆就摸到了光溜溜的腿。
赶路辛苦,两人已许久没有肌肤之亲,宋靖玉身子一震,瞪了许一鸣一眼,下头却悄悄地热了,有些shi意。
那一眼千娇百媚,许一鸣躁动不已,毛手毛脚蹭过去要与他坐同一条长凳。
“吃饭呢,”宋靖玉推他,手上根本没用力,“那么宽的地方不坐,偏要来挤我。”
许一鸣不仅挤他,还把他抱起来坐在腿上,要他喂自己吃饭,两人嬉笑打闹,许一鸣不时用下身暗示地往上顶一顶,宋靖玉给他顶的身子都软了,感觉腿间chaochaoshishi。可许一鸣又不真的弄他,只顶一顶,便又与他互相喂饭吃菜。一顿简单的饭菜吃了半个时辰,才叫小二来收拾。
小二收拾东西下去,关好门,宋靖玉拿眼睛一下一下瞟着许一鸣,心想应当要干那事儿了。
可许一鸣竟然在桌前坐下,自己磨了墨,开始写信。
之前他就是一有空便在写信给李叔安排事务,现在快到台州,事情应当已经差不多了。宋靖玉忍不住过去,把手搭在他肩上:“又写什么?”
许一鸣道:“给李叔写些家里的安排。”
李叔没管过家务事,许一鸣就要写得十分仔细,宋靖玉凑在他旁边看了一会儿,见他写到要给自己改回原名,又写要置办新家具、金玉头面等等,觉得不对劲:“你叫他置办这些东西做什么?”
许一鸣道:“过完年就过了三个月热孝,到时要办喜事,抬你进门,东西需要提前办。”
他忽然宣布这个决定,宋靖玉吃了一惊,心里涌上甜蜜,觉得他此刻英俊非凡,忍不住美滋滋地笑了,在他脸颊亲了一口。
许一鸣把信写完,便来搂他:“这下高兴了?准我在外头叫你玉儿了么?”
他正事做完,抱着宋靖玉,手就摸到了裙下。
宋靖玉叫了一声,推他:“等等。”
他阻止不及,许一鸣已摸到那shi了的亵裤,手上一顿,眼中发绿。
“玉儿早shi透了,怎么不叫我来疼你。”许一鸣亲他一口,猛地把他一抱,几步跨到床边。
此时尚早,外头还有些天光,客栈里也十分嘈杂,门外走廊上不时有人来往。宋靖玉被许一鸣几下脱得Jing光,浑身赤裸地与男人拥着倒在粗糙的被上,紧张又刺激,许一鸣把他花xue揉一揉,低头去舔,他便咬牙颤抖:“别舔,我怕叫出声……”
房内只点了一盏油灯,还远远摆在桌子上,灯光透进帐子里已经十分暗淡,但却显得宋靖玉一身皮rou白皙细腻,他放荡地自己抱着腿张开,拿xue儿对着许一鸣,嘴上却求他别舔。
许一鸣欣赏着这美妙风光,搓着自己下头roujing,将它搓得完全挺立,道:“那玉儿自己捂着嘴。”
宋靖玉可怜巴巴地说:“捂不住。”
许一鸣便把被角塞进宋靖玉嘴里:“咬着。等回台州那边家里,再让你叫个够。”
宋靖玉眼中蓄着盈盈水色,双手抓住被角咬着,许一鸣用手指微微扒开他的rouxue,露出一张一合的小小洞口,另一手扶着那根硕大的Yinjing,gui头顶在入口处蹭了蹭,那处的软rou立刻柔媚地将他吸住,吸得他忍不住没入了寸许。
许一鸣看得入迷,戏弄他般又把屌拔出,只用gui头蹭他的花户,宋靖玉便难耐地扭起腰,xue口挤出一缕一缕yIn水。
许一鸣手指粘了那点水,戳进他后xue扩张,低声调戏宋靖玉,“玉儿这么想吃大鸡巴?先用后面吃好不好?”
宋靖玉松开被角,小声道:“先用前面。”
许一鸣明知道他前面的xue儿已经想挨cao想得流sao水儿了,却坏心眼地装作不知,道:“那就先喂玉儿后面的小嘴。”
他说完,便扶着自己挺入宋靖玉后xue,用力抽动起来。
宋靖玉叫他欺负得难受死了,咬着被角呜呜咽咽,许一鸣一边干他,一边握住他小巧的roujing撸动,没多久,宋靖玉就在前后夹击下颤抖着射了Jing。
许一鸣从他里面抽出,伸手够到床头挂着的布巾,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