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靖玉想了想,道:“过几日家里的东西就要经镖局送到台州去,那镖局有官家撑腰,十分安全周到,到时我把这些东西送走罢。”
刘妈妈这才放心,宋靖玉便又去整理自己铺子里的账簿,想明日给许一鸣送去,好让他处理铺子时心里有个数。
忙到酉时,刘妈妈提醒他,该沐浴休息了。
宋靖玉吩咐下人们去休息,自己去盥洗室,洗到一半,许一鸣就来了,把他光溜溜从浴桶里捞出来擦干。
“我澡都没洗完,你就这么急?”宋靖玉被他捞出来放在一旁的椅子上,“这时候下人们才刚刚睡下。”
许一鸣本想凑上去亲,闻言一顿,反应了一会儿,才问:“他们都没伺候你沐浴完,就自己先睡?”
宋靖玉道:“我睡得晚,习惯睡前才沐浴,刘妈妈惯爱早睡,我就叫他们第二日再来收拾。”
许一鸣有些不悦,随即想到他院里人手太少,能伺候起居的只有一个刘妈妈。
“怪我粗心,竟忘了这事。”他蹲在椅子前,握住宋靖玉的脚腕一亲:“等到了台州,给你配上十来个丫鬟。”
“我要那么多丫鬟做什么?”宋靖玉心里受用,嘴上却嗔他。
许一鸣从他的脚一路吻上去,吻到他腿根中间,一下一下地舔他花户。
宋靖玉不由自主张开了腿,搭在椅子扶手上,那两片rou瓣随着他的动作分开,叫许一鸣轻易地舔到他的花蒂,吸一吸,宋靖玉便低低地叫。
他下面的xue口已经一张一合,许一鸣脱了裤子,扶着阳物插进去,里头果然又shi又热,因昨夜才被他捣开过,并没有前阵子久旱那样的紧巴巴。
这次他未先用手指扩张,宋靖玉只觉得进入不那么容易,里头被硬热的rou棒子慢慢撑开,满满的,又酸又胀。
许一鸣就着这个姿势耸腰,干了他一会儿,宋靖玉便嘟囔着说腰酸,求着许一鸣去了床上。
许一鸣把衣服脱在床边,重新进入他,抱着他两条长腿猛cao,宋靖玉喜欢他在床上搞得凶猛,一会儿就被他干得里头热热的流了水,缠着他低声浪叫起来。
情事正酣,房门外忽然响起了刘妈妈的声音:“夫人?睡了吗?老奴听到房中有动静。”
宋靖玉吓了一大跳,许一鸣也惊得停住动作,两人对视一眼,宋靖玉拼命推许一鸣示意他出去,许一鸣正在兴头上,还未泄身,哪里肯走,把他压紧了悄声安慰:“装睡,她不敢进来。”
然而不敢未经主人允许进来的下人只限大少爷院内,他刚刚说完,刘妈妈猛地推开了门,疾步冲进房中。
宋靖玉吓得低呼一声。
哪知刘妈妈一进来本是举着灯在外间到处照,一听见他叫,马上跨进里间。
两人还未反应过来,她已几步来到床前,举灯将帐子掀开:“夫人,你没事罢……”
帐中,两人赤裸交缠的身体一览无余。宋靖玉满面春情,大张双腿缠着男人Jing壮的腰,下头粉色roujing挺立,嫩白xue里插着男人深色粗大的鸡巴,而压在他身上cao他的男人,居然是府里的大少爷,他名义上的继子。
刘妈妈虽然已知道他俩的事,可知道他们两情相悦和亲眼看到他们交媾欢好的冲击哪能相提并论,她本来是担心蟊贼夜里再来偷东西,哪想竟撞破大少爷和夫人偷情,一看之下,整个人都吓木了。
宋靖玉又惊又羞,吓得去抓被子蒙脸,许一鸣动作更快,一把扯过被子盖住两人的身体,把宋靖玉严密地罩在自己身下,转头瞪着刘妈妈,低声喝道:“你一个下人,怎么敢擅自闯主人的屋子。还不下去!”
刘妈妈被他一喝,吓得灯都要掉在床上。
纵使这场景是她无意中捉了jian,但那个jian夫是大少爷,给她一万个胆子,她也不敢把他撵出去。
她本能地对许一鸣有所畏惧,但还是斗着胆子说:“大少爷,您、您怎么能这样欺负夫人……”
他们在别处偷情也就算了,竟然直接就在宋靖玉房中,万一被发现,宋靖玉赖都赖不掉。
许一鸣见她不识好歹,竟敢对他指手画脚,顿时脸色就不好看。他脸一黑十分吓人,刘妈妈才想起大少爷上次为夫人发火把地痞打断手脚扔河里的事,吓得抖如筛糠。
许一鸣刚要说话,被里伸出一条白皙柔嫩的手臂,搭在了他肩上,恳求地轻抚他颈项。
他脸色稍缓,顿了顿才说:“玉儿给你求情,我就不计较了。你去房门口守夜,主子的事情,你管不着。”
刘妈妈吓得后背都是汗,诺诺应是,退出去关上房门,老老实实在门口守夜。
房内不一会儿便传来夫人低低的哭声,大少爷低声哄了好一会儿,心肝儿rou儿地叫着,甜言蜜语一套一套,哭声才慢慢止住。
而后,他竟然毫不在意方才被撞破的事,半强迫地压着宋靖玉继续交合,夜里安静,刘妈妈细听便能隐约听到房中刻意压制的粗喘呻yin,皮rou拍击顶撞,爱ye啧啧作响,床板也被摇得咯咯吱吱。
宋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