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白玉说:“你不是很有钱吗?再买一把便是!”
莫北渊说:“真正的好物就只能有一件,再多就不稀奇了。”
说完这句,莫北渊便迎上前,和叶白玉酣战起来。
之前在花灵秀的讲述中,莫北渊是不常在江湖中出没的传奇,此番一交手,叶白玉便知这传奇所言非虚,两人交手数十招不分上下,都还只是互相探底,叶白玉兴奋起来,这莫北渊的身手竟比屈走走还要厉害,值得一战。
而莫北渊也是如此,他家祖上收罗了不少武功心法,他也是难得一见的武学奇才,他从小练武,从入江湖起他就很少遇见敌手,今日与这不知面貌的人一交手,便知这是难得的对手。
醉风楼沦为两人战场,两人都没使用武器,拼的是内力拳脚,可裹了内力相交的拳脚比用上刀剑还为可怖,醉风楼的木质建筑完全挡不住两人折腾,人还没有分出胜负,醉风楼的地板柱子和房间先毁了大半。
醉风楼上的人看着两人交战,又想观看,又怕伤及自身,正两难时,羽容从容不迫的放下她的茶碗,运足内力对楼内道:“我家主人难得遇上对手,看他们模样不战至三天三夜不会罢休,今日也是风雅会的最后一日,按往年规矩,申时闭楼,诸位请回吧。”
羽容说的是往年参加风雅会的人都了解的规矩,文人商客门听完后都自觉离去,为避免意外,羽容让护卫去维持秩序。
而那些第一次来的江湖人一听是渊虚宫的主人在与人交手,都不愿走,想留下来观战。
但作为掌事人的羽容却不干,强硬的让护卫按规矩来,将人尽数请出醉风楼,雪枫白和任章在输了擂台无缘琉璃盏后,早就想离去,现在有了理由不再多说转头出了醉风楼。
而剩下的人都顾及这是渊虚宫的地盘,不敢造次,于是在羽容的催促下离开渊虚宫。
这些人撤出的效率很快,醉风楼转眼间就空旷下来,只余三人未走,一是高山流水,二是夏遥。
高山流水是护卫请了没动,而夏遥是没人去请。
叶白玉与莫北渊两人,从二楼打到四楼,再从四楼战至楼下大堂,本就守在擂台的高山流水见两人下来,竟自觉腾出地方让他们交手,两人则置于一旁并肩观战。
江河问:“师兄,莫宫主和与他交手之人,你我可有胜算。”
泰山沉yin片刻,“这两人看似在比拼拳脚,招式也普通,可无高深内力,也无法弄出这么大动静,我想这二人的内力均在我们之上。”
泰山刚说完,两人对招的招式都起了变化,从开始的你来我往,进退有度变成猛烈急攻,出手的拳掌都带着霸道掌风。
此时莫北渊聚力于掌,向叶白玉使出全力一击,叶白玉不防只得闪躲应对,一个闪身便躲开莫北渊的攻击,莫北渊一掌扑空而掌中攻势却向刚才叶白玉站的地方袭去,好巧不巧叶白玉刚才站的后面居然是放置琉璃盏的木几。
第34章
琉璃盏被毁震慑住了在场的所有人,叶白玉和莫北渊的打斗也因此终止,莫北渊看着自己的掌心难以置信,“怎么会?”
而旁边的泰山江河也被看到的景象震撼得一时无语。
叶白玉也夸张的震惊,“你居然毁了琉璃盏!”
莫北渊表情自责失落,羽容见此赶紧上前呼唤,“主人!”
叶白玉在旁添油加醋,“你父亲临终遗训让你归还琉璃盏给故人,没想到你事情没办成,还将琉璃盏毁了,你有何脸面去见你九泉之下的父亲!”
莫北渊喃喃:“你说得对,我愧对父亲嘱托,无颜面对九泉之下的父亲,我也不配活在这个世上。”
莫北渊说着就要引掌自毙,亏得羽容反应及时才得以拦下,而莫北渊情绪已然失控,不受控制的全身抽搐。
叶白玉离得比较近,大惊:“他这是要走火入魔了。”
叶白玉说着手快的点了莫北渊的睡xue,才让他安静下来。
见莫北渊睡过去,羽容放下心来,走到泰山江河面前说:“两位前辈实在抱歉,这样的结局谁也没有料到,如今琉璃盏已毁,我也无心招待两位,还请两位自行离去,羽容在这里谢过了。”
羽容说到最后竟低声啜泣起来。
观过全程的泰山江河,全程惊愕,事情发展超出预料范围,他们也不知如何回应,见羽容一个女子露出柔弱之姿,只得顺应她的要求。
泰山说:“琉璃盏被毁也是天意,既然无缘也不强求,我们就此告辞,还望羽容姑娘不要过度伤怀。”
羽容悲戚只余还记着自己的职责,“羽容送二位前辈。”
江河看了看琉璃盏的碎片,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莫北渊回绝:“不必,照顾好你家主人。”
江河说完和泰山各自抱着自己的琴,走向醉风楼门口,羽容执意跟在两人后面送二人出楼。
羽容送走泰山江河后,一改之前垂然欲泣的表情,淡然吩咐门口守卫把门关好后回到大堂。
楼里护卫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