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关切话语再次入耳,我亦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已经有些
失常,便强压了心中的不快,口中艰难的吐出几字:「既如此便有劳师妹费神了。」
过了片刻,小师妹秀面上依然充满无奈的对我说着:「师兄,天篷双壬呢。」
一种无法摆脱的宿命悲哀已笼罩在我整个心间。我叹了口气,强自回道:
「应在当下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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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既早已知晓,小妹、也不必多说什么了。若师兄在破解之上仍有什么
难解的地方,或有什么需要小妹或其他师兄师姐帮忙的事,请尽管开口。比如二
姐的紫占神乎其技,能占出的信息在我们师门里无出其右,而且更擅调理之法,
六师兄也在此间,他的小玄空腾挪之术也是一绝,兴许也有办法破解。」
还破解,破解毛线啊,你越这么原封不动的说,我怎么越觉得毫无希望了啊,
天啦,呜呜呜我的秋筠,你、到底又怎么了?王志业那混蛋!我绝不会放过你!
我鬼使神差的又拿了起手机,开始拨了起来,果然,得到的已经的那句无法
接通的冰冷话语。
去找二师姐他们再算已经毫无意义了。我还能怎么办呢?不行,我现在就要
去找大师兄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到底是秋筠没听我的话,还是又出现了其他新
的变故?
当我拿着盈虚镜坐在房间的时候,大概比「昨日」早了差不多一小时。我的
秋筠,我那优雅贤淑又美丽动人的妻子,是不是已经趴在办公桌前暗自抽泣了?
事到临头,我竟然有了一种不敢面对的感觉。我深吸了口气,心虚的念动起了口
诀,意念却指向上午已经发生过的时间。
盈虚镜很快亮了起来,此刻显现出来的影像正是那熟悉的格子办公桌前。而
妻子正端庄秀丽的坐在那里,做着自己手中的活儿。
唔,现在是几点了?是刚上班吗?我小心的用意念把画面往后拨了拨,很快
确定了目前正是上午接近十点附近。
没过多久,妻子接起了电话,正是我拨来的,看着妻子的秀面上从开始的微
笑自如,但后来的凝重认真,到最后的郑重答应,我确定妻子应该是真的听进了
我的劝告的,那么,为什么还会出现变故呢?到底是真出了变数?还是哪里有遗
漏?我一边继续盯着盈虚镜上的画面,一边痛苦的思量着这一切。
画面上的妻子似乎稍微思考了一下我的话,紧接着拨出了一个电话,貌似是
和财务上的唐总监讨论什么问题。
这个剧情?貌似「昨天」没有吧。这又是什么变数呢?我一时想不明白,也
只能继续揣着忐忑的心仔细关注着,生怕错过了每一个可能出现意外的细节。
没过多久,妻子又接起了电话,我顿时紧张了起来,按时间推算,这可能正
是王志业那混蛋打来的。
果然妻子回道:「好的王总,我叫小郑给您送来……我啊?我现在正要去讨
论东区那边款项的问题,下午就要交市里,唐总监已经通知相关的人都去小会议
室研究,一个也不许缺席,一定要拿出一个方案。那个资料是我做的,必须去呢
……推不开呢!东西已经按您的要求做好了,应该问题不大的,对不起哦王总,
或者你和唐总监说一下?」
好样的老婆!
妻子并不是那些摆着只能看的花瓶,更不是胸大无脑的白痴,反而一向聪慧
过人。看来这就是妻子的急智了。刚才妻子应该是耍了个小滑头,把某个工作赶
在这个节骨眼上先办了,并且劳师动众,那死猪王志业本身就是心怀不轨,同样
的资料李芸本身也是在做的,无论是怕打草惊蛇还是其他什么,他现在都没有把
事闹大的理由,自然不可能真去和唐总监说一下,更不好再强拖人走了吧。
果然妻子取了资料给旁边一个带着眼镜的干瘦女生,接着喝了口水后,自己
也走了出去。我心里甚至有些坏坏的想着,王志业那猪如果真发了情,会不会把
满腔的精力发泄在这个女生身上呢?
紧接着上午发生的事均是波澜不惊。妻子和几名同事在那名唤做「唐总监」
的中年干练女子的组织下,一直在小会议室研究和讨论着。别说强奸,连个暧昧
的动作也看不见。连着看了好一会,我都有些怀疑历史是不是真的已经改变了,
因为确实看不到一点乱来的迹象啊。「昨日」妻子正是这个时间被那无良的王志
业强奸的,这、历史应该算是已经发生了改变吧。可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