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贵人多忘事呢,想不到罗大师倒还记得区区贱名。哼哼,深感荣
幸啊。」
「昨日」正是他的突然'杀出',让我知道了妻子竟然被她的无良老板王志
业强奸。今天他竟然重复着昨天的话语,这、结果还会是一样吗?我心里有点发
怵,眼神也有些飘忽了起来。只稍作拱手道了声:「久违了。」接着一种下意思
的逃避心理便驱使着我继续往外走。
而刘意福阴阳怪气的话语却如安排好的剧本一般继续一句句道出:「数月前
罗大师仗义持言,拯救民妇于水火,人品上刘某是深感佩服的。在易技上,罗大
师的卦技虽只是惊鸿一瞥,却仍让在下回味无穷,但当日双方都行得匆忙,还未
曾得便多向罗大师讨教一二,恰巧今日在此相逢,未知今日刘某可有幸再见识下
罗大师的六爻神技呢?」
刘意福的每一字句都仿若铁锤一般敲打在我心头,我脸上一寒,不愿意和他
多做纠缠,抬腿就欲往外走,却不想胳膊再次被一个温润的纤手扯住。
「你谁呀?你什么意思?」初燕清脆的叱喝如约响起。
走又走不掉,我只好无奈的长长舒了口气,只有些呆呆的看着小师妹和刘意
福把对话再次按剧本演了下去,心里蹦蹦直跳,脑子里却早是一团浆糊,直到刘
意福旁边那个胖道人再次开口时,我只觉心都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了。
「我看这个罗凯大师气色不佳啊,怕是眼下就有应灾之事。唉,无上救苦天
尊。」
一听此语,我若遭雷击,好似万事皆休一般,再也不想再动分毫,话语却似
不受控制一般从喉中蹦出:「这位大师又怎么称呼?」
「这位是我们巴肇市开宇道人,精于相人之术,轻易不肯开口,现有他老人
家给你指点迷津,也算你的一场造化了。」刘意福这话的酸意都没有一丝更改。
「不敢!」
我万念俱灰,把牙一咬,故意不按剧本所说,冷冷一笑:「我自家知自家事,
就不劳你们操心了。」
开宇道人微微一愣,才认认真真的施礼回道:「想不到罗凯大师已经对自身
和身边的吉凶祸福超然到如此地步,倒是在下冒昧了。」
然而不超然的依然是绝大多数,恰巧不巧身边却正有那么一个:「噢?那小
女子倒要请教大师神相铁口,我师兄目前又有何应灾之事了?」
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油然而生,我两眼一闭,左手刚扶着额头,果然开宇道人
那语带悲悯话语已传入我有些晕乎乎的耳中:「罗凯大师本身整体气运自是不错
的,可惜最近邪气太过直冲上顶,短期必有淫邪或损福折寿之事发生啊。」
初燕似乎完全代替我的角色,只格一声笑:「那大师看来,应灾应在何时何
处?」
「整体气色中,又以鱼尾处最为不佳,分叉中隐见两断,正合奸纹之状,而
浮现气色青中隐白,应之急速,怕是罗凯大师的夫人已经有难了。」
「胡说八道!随意乱编排我师兄的家人,找抽是吧?」
我隐约已看到小师妹已再踏上两步,将饱满的胸脯高高挺起,明显不肯善罢
甘休。
我嘴里一阵发苦,伸手忙把小师妹拉了回来就往外走:「由得他乱说,理他
干什么?懒得去搭理他这疯子。」
我对周围开始聚拢过来的人群毫不理睬,只扯了小师妹走得飞快,然而那句
中气十足的话最终还是传入了我耳中:「是与不是,很快就会见得分晓。原本我
的推测估计只有九分把握,但现在结合你们的动作言行,奸纹显露更为明显,连
带夫妻宫都大受其伤,唉,被人强奸这基本就已是板上钉钉了。不过此次盛会明
日下午才会结束,你若不信我言,可静待发展,如若不应,你们再来抽我如何?」
我心头正苦涩难明,走路也有些跌跌撞撞起来,若不是有一把纤柔的皓白手
臂把我扶住,我都不知摔了几个跟斗。也不知走了多远,温柔的女声终于在耳畔
轻轻响起:
「师兄,你是不是感悟到什么了?」
我只轻轻「唔」了一声,却不想做回答。我实在不敢相信我明明对秋筠已是
千叮万嘱,那开宇道人的说辞竟然一点没变,难道?难道秋筠她,真的又被王志
业那混蛋再次强奸了?
秋筠啊,你难道没听我的话吗?还是,遇上了什么其他变故,不得不再次去
了那个该死的办公室?
「师兄,你要不要小妹为秋筠姐起上一局?」
当小师妹略显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