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大档头悻声道。
“不像是装的……”金顶上人见状道。
原来姚凤珠下身的两个孔洞，均突出了一截鳝鱼的鱼尾，这时还在起劲地扭动，前边的大概有两指粗幼，后边的是小得多，实在恐怖。
“装死吗？”大档头喝道。
“不……呜呜……我……我说了！”姚凤珠魂飞魄散地叫。
“……招……招了！”姚凤珠气若游丝道。
“你想清楚再告诉我吧，现在我出去歇歇，可没空和你磨菇。”孙不二冷哼一声，便招呼几个壮汉离去。
“李向东派你混进来，有什幺诡计？”大档头冷哼道。
“硬来是没有用的，就算能让她开口，也无法知道她有没有吐实。”大档头不以为然道：“我们要软硬兼施。”
“……他……”姚凤珠可不知如何回答。
“混帐！”孙不二怒道：“你身怀伏妖灵符，门外也挂上降魔宝帕，怎能使用妖术，事到如今，还要骗我吗？”
“不识死活的臭贱人！”大档头怒骂道：“孙不二，找几尾小一点的鳝鱼丢进她的臭屄，看她说不说！”
“金顶上人蹲在姚凤珠身旁，拿起软绵绵的玉手，一指按着腕脉，听了一会，叹气道：“看她脸红如火，身上发热，从脉象来看，该是病发伤寒，要不及早诊治，恐怕什幺也问不出来了。”
”孙不二怪笑道：“一个时辰后，我再来看你，那时你也该乐透了，看你还不乖乖说话。”
“打探什幺消息？”孙不二追问道。
“李向东有什幺诡计？”孙不二没有理会，喝问道。
“不……”姚凤珠厉叫乞声，突然失控地牙关打颠，接着脑中一昏，又再昏倒过去。
“这时还要抵赖，你是没有乐够了！”孙不二唬吓道。
“你是李向东派来的奸细吗？”大档头问道。
“没有……呜呜……我没有骗你……放开我……求求你！”姚凤珠大哭道：“是我忘记了……他……他派人前来查问的。”
“不……不是。”姚凤珠流着泪说。
“不会吧……”孙不二惊道。
“给她弄干净吧。”大档头点头道。
“难道他也懂星云子的迷神乱性之术吗？”金顶上人皱眉道。
“不要脸的贱人！”孙不二气愤地说：“我倒要看看是她的嘴巴硬，还是我的鞭子硬。”
“你如何向他报讯？”孙不二问道：“报告了什幺？”
“不会错的，我看她是在水里浸得太久，风寒入骨，又受了惊吓，才会病发，凶险至极。”金顶上人点头道。
“他……他要我打探消息……呀……呜呜……放我出去！”为了脱此灾劫，姚凤珠唯有胡说八道，可是说不了两句，又有几尾鳝鱼朝着下体乱撞，不知多幺的难受。
在金顶上人的帮忙下，孙不二接着把姚凤珠解下来躺在地上，用干布抹去她身上的水渍，金顶上人也真放肆，当着大档头面前，仍然肆无忌惮地对姚凤珠大起色心，上下其手。
“末必是法术。”大档头摇头道：“我看这个淫贱蹄子与李向东恋奸情热，才会听他的指示的。”
“说吧！”孙不二狞笑道。
“现在肯招了没有？”大档头寒声道。
“真不知道李向东使了什幺妖法，能让她如此死心塌地，吃了这许多苦头，还如此倔强。”孙不二懊恼道。
“那些鳝鱼，也不知道跑进去多久了。不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才怪。”金顶上人格格笑道。
姚凤珠终于悠然醒过来了，也许是受创太深，只是茫然张开眼睛，默默地泪下如雨，没有哭叫，也没有动弹，还是大字似的躺在地上。
“你们……呜呜……你们的……哎哟……进去了……”姚凤珠惨叫道。
孙不二见状急忙赶步上前，单手握着搁在澡盘的长竹，把缚在上边的姚凤珠从水里提出来，放在地上，检视着说：“没死？还有气，看来她只是因为乐极过头，才会晕倒吧。”
孙不二动手把两尾鳝鱼抽出来，小的一尾只有两三寸进入体内，大的却有盈尺，抽出来后，许多白蒙蒙的液体，也一起自红彤彤的肉洞汹涌而出，可不知姚凤珠尿了多少次。
“不……呜呜……不要……是……我是……”姚凤珠心胆俱裂地叫。
“软硬兼施？”金顶上人不解道：“我们已经揭破了她的真脸目，
孙不二是与头脸全身完全包裹在黑色斗篷里的大档头，以及金顶上人一起回来的，看见姚凤珠双眼反白，脸无血色地在澡盘里昏迷不醒，大档头不满地说：“不是弄死了她吧？”
“用心声传语……快点放我……呜呜……报告了……”姚凤珠泣道。
“放开我再说……哎哟……”姚凤珠哀叫一声，感觉牝户给一尾鳝鱼撞了一下，尽管没有进去，却是够恐怖了。
“不……不要走……呜呜……救我……救我！”姚凤珠号哭不绝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