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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她快要给你肏死了,让她歇一下吧。”夜星赤裸裸地趴在李向东背上扭动着说。
“死不了的……”李向东哈哈大笑,发觉破身未几的夜月脸红如火,也在身畔挨挨碰碰,于是止住攻势,问道:“夜月,还痛吗?”
“不……早已不痛了。”夜月春心荡漾地说:“大神,能不能……能不能让婢子再乐一趟?”
“你还没有乐够吗?”李向东笑道。
“刚才……刚才人家太害怕了,没有……弄清楚什幺味儿,所以……”夜月嗫嚅道。
“所以想弄清楚吗?”李向东哈哈笑道。
“我也要!”夜星还不待夜月回答,已是撤娇似的叫,接着却害怕地说:“你可不能像肏她那样粗暴的。”
“我会疼着你们的。”李向东从圣女体里抽身而出,指点着说:“排排伏在床上,让我轮着来给你们乐个痛佚吧。”
两女欢呼一声,赶忙屁股朝天,趴在床上。
李向东爬到两女身后,一手扶着夜星的粉臀,温柔地爱抚,另一手却抱着夜月的纤腰,雄纠纠的鸡巴朝着新辟的风流肉洞,小心翼翼地送了进去。
夜星、夜月已经回去了,圣女和里奈也熟睡如死,只有李向东躺在两女中间,呆呆地望着漆黑的夜空,可没有合眼。
念到刚才独战四女的战况,李向东肯定自己的淫欲神功已臻大成,远胜当日的尉迟元了。
夜星、夜月两人,一个未经人事,一个初尝禁果,也不用爱抚逗弄,只是一点点的淫欲真气,便让她们春心荡漾,热情如火,还没有动用龙吐珠,两女便俯首称臣,饱尝萋雨之乐。
里奈情根深种,一心向着自己,调教多时,已能放开怀抱,完全陶醉在欲海里,不失为床上的好对手,然而龙吐珠一出,便乖乖地弃甲曳兵,高举降旗了。
圣女的玉女心经为淫欲神功所破,该不难应付的,可恨的是自己的亲娘至今还是不知悔改,表面恭顺,心里却怀有贰志,以致不能汲光她的先天真气。
本来改造了夜星、夜月两女后,李向东已经完全掌握勾魂摄魄的窍门,大可再施妙术,使圣女从心底里变得贴贴服服的,然而一天没有汲光她的先天真气,李向东也不想动手,因为玉女心经先天上能够克制修罗教的秘技,要不彻底毁去她的原来武功,便等若废人,岂能当得上修罗妖后。
刚才李向东借助夜星乞夜月两女,把圣女尽情的羞辱,然后连使三次龙吐九珠,大施挞伐,弄得圣女死去活来,无奈汲到的先天真气还是不多,召来不动用修罗夜叉可不行了。
原来李向东口口声声说要给圣女剌上修罗夜叉,以作看管,事实却首鼠两端,还没有作出决定。
因为倘为妖魔所附身,难免会生出魔性,恐怕有碍施展勾魂摄魄奇术,而修罗夜叉却又是魔界群妖中至淫的女妖,加上圣女淫火入骨,李向东实在无法估计会有什幺后果。
九子魔母的伤势很重,断臂至今还没有止血,包扎着伤口的布帛湿透了鲜血不说,半边床褥也是血渍斑斑,然而情势危急,唯有强打精神,指示两女作出布署,可能是这样,才没有发觉两女神态有异。
“夜月,写……写了报告没有?”九子魔母软弱地说。
“写好了,你要看看吗?”夜月答道,报告是夜星回来前,九子魔母着令准备,用来送给天魔的。
“不……送出去吧。”九子魔母说。
夜星、夜月对视一眼,依着李向东的指示,把报告望空焚化,却没有念出咒语,报告自然不能送到天魔手里了。
李向东从两女口中,知道天魔当年为大雄长老所败,尽管东走扶桑,还把一身武功法术授与九子魔母,助她创立天魔道,但是为了修习一种厉害的武功,以致走火入魔,下肢瘫痪,已经不足为惧,却不想因而多生枝节,遂作出这样的指示。
“送去了。”夜月拍拍手道。
“驻颜奇功……的秘笈就在……镂金柜子里,你们……你们成亲后,才可以开始修习。”九子魔母喘着气说。
“成亲?成什幺亲?”夜星嚷道。
“要不成亲,你们……你们可不能汲取回春坛收集的元阴,驻颜不成,还会有害,更重要的,是不能练成貔貅毒虫大阵,如何……如何给我报仇。”丸子膺母喘着气,交代后事似的说:“不成亲也行,你们可以……可以自行挑两个喜欢的男人,尽快给自己破身吧。”
“不!”夜月嗔声叫道:“我们是天狗大神的女人,不能让其他男人碰的!”
“胡……胡说!”九子魔母喘着气说:“天狗大神……只是骗人的……你们……你们现在还要执迷不悟吗?”
“夜月,算了,我们自己挑吧。”夜星不想多言,暗里拉一拉夜月的衣袖,敷衍地说。
“听着,娘……不行了……你们……你们要给我报仇……”九子魔母咬牙切齿道。
“我们哪里打得过他?”夜月抗声道。
“现在……现在打不过……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