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下变心丹吧!”星云子发出使人恹恹欲睡的声音说。
“……”李向东软弱地张开嘴巴,说不的气力也没有,知道吴华生要是乘机施袭,恐怕要使出最后一着了。
“吃!”星云子大喝一声,手上又多了一个水晶球。
李向东突然生出无法抗命的感觉,不知如何,手上又有了气力,慢慢抬起拿着变心丹的手掌,往口里送去。
“呀……!”也在这时,心坎中突然传来方佩君的尖叫声音,却听不到她的说话,饶是如此,也足够惊醒了李向东,神智随即回复清明,举在半空的手掌也在唇旁停留不动。
“快点……快点吃下,吃下便行了。”星云子老脸煞白,汗下如雨,战战惊惊地从怀里取出第七个水晶球,慢慢叠在其他六个水晶球之上,央求似的说。
李向东心念一动,扬手便往口里拍下去,看似吃下掌中的变心丹,其实是挟在两指之间,吴华生虽然聚精汇神地在旁观看,也没有发觉。
“吃下了没有?!”星云子不相信似的喘着气说:“张开嘴巴。”李向东木然张开嘴巴,好像已经为他所制。
“好利害……!最新222。0㎡”星云子看清楚李向东口里没有变心丹的影子后,才透了一口大气,小心奕奕地收下水晶球道。
“制住了他没有?”吴华生着急地问道。
“吃下变心丹后,他便如木头人似的,踼一踼,动一动,不能作恶了。”星云子点头道。
“这有甚幺用?”吴华生不满似的说:“乾脆宰了他吧。”
“那可太浪费了。”星云子摇头道:“待我花点功夫,用迷魂乱性大法,使他成为本教的一员大将,教主雄霸江湖的大业,也指日可待了。”
“那要花多少时间?”吴华生问道。
“此人非同小可,我看最快也要十天半月。”星云子沉吟道。
“只是十天半月吗?我还道要像两帮帮主那样,花上一年半载哩。”吴华生喜道。
“如果不用等待机会,还要分开许多次施法,两帮帮主可不用半天时间,那用花这许多功夫。”星云子不以为然道。
“他有甚幺了不起?”吴华生纳闷道。
“此子的精神力量强大绝伦,可说是贫道习成迷神乱性大法以来,碰上最利害的一个。”星云子讚叹道:“进门后,他已经为黄梁香所惑,还三番四次摆脱我的魔眼神通,竟然要我动用七个水晶球,才能使他受制,这份定力,也许是天下人了。”
“有这幺利害吗?”吴华生难以置信道。
“当年我只是动用了三个水晶球,崆峒的无心老道便要落荒而逃,由此可见他有多利害了。”星云子叹气道。
“迷神乱性大法能使他就范幺?”吴华生问道。
“如果他没有吃下变心丹,这可难说,现在却是十拿九稳,只差要花多少功夫吧。”星云子充满信心道。
李向东心里冷笑,暗道要不是自己分心,他焉能得逞,无意看见墙上的红帕,不禁惕然,有点怀疑这几块破布或许也脱不了关系。
“教主,拿下那两个丫头了。”就在这时,余光在外叫道。
“带进来看看。”吴华生朗声道。
本来李向东只是着姚凤珠留下来,假装武功平平被擒,却要方佩君自行逃走,回去调铁尸前来帮忙的,目睹余光押着两女进来,知道她还是跑不了,也依计不作抵抗,任人擒拿,唯有以心声传语再作指示,犹幸现在三人同处一室,传语便容易得多了。
两女也真狼狈,不仅鬓乱钗横,双手反缚身后,还衣衫不整,看来受了许多羞辱。
方佩君看来好一点,淡黄色的衣服尚算完整,只有高耸的胸脯上染着几点污渍,不知是甚幺人的肮髒指头印下去的,姚凤珠的衣襟却给人撕下来,里边的腥红色抹胸还歪在一旁,半边奶子露了出来,使人垂涎欲滴。
“她们有反抗吗?”吴华生色迷迷地目注姚凤珠的胸脯问道。
“有,不过武功平平,三两下手脚便拿下来了。”余光笑道。
“搜过她们身上没有?”吴华生诡笑道。
“搜过了,甚幺也没有。”余光点头道。
“你们叫甚幺名字,是修罗教的甚幺人?”吴华生问道。
“我叫佩君……”“我叫凤珠,是……是他的丫头。”两女害怕似的说,尽管看见李向东呆若木鸡地困处笼中,可是收到的心声传语还是与往常无异,岂敢胡言乱语。
“丫头是干甚幺的?”吴华生笑道。
“是……是侍候他的,也是……也是他的尿壶。”姚凤珠粉脸低垂,羞人答答道。
“甚幺尿壶?”吴华生不解道。
“是……是供他泄欲的。”方佩君咬着朱唇说。
“你们没有骗我吧?”吴华生听得有趣,怪笑道。
“婢子不敢。”两女怯生生地说。
“你们可有交出元命心灯幺?”星云子接口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