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余光答应道。
“查到星云子为甚幺会给吴华生卖命吗?”李向东改口问道。
“他志切研究迷魂乱性之道,可是此举需要大量人力物力,由于吴华生答应全力相助,才使他加入本教的。”余光答道。
“难道吴华生不惧着了他的道儿幺?”李向东问道。
“星云子看来没甚幺野心,吴华生更是小心奕奕,处处提防,要下手也不容易的。”余光道。
李向东继续问了许多问题,大多是环绕着星云子的为人和变心丹的秘密,可惜余光知道的不多,使他大是懊恼,最后唯有着他设法打探,一有消息,便立即回报,才放他离开。
余光去后,李向东呆坐堂前,心里净是想着如何查探变心丹的奥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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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两天,余光回报探得星云子的丹房设在排教的总坛里,相信一定藏有变心丹,那里虽然偏处一隅,也没有守卫,但是周围设下法术禁制,余光不敢擅闯,唯有望门轻叹。
李向东怎会把甚幺法术禁制放在心上,闻得吴华生和星云子凑巧外出,三两天内也不会回来,以为机不可失,竟然命余光乘夜领他混进去。
余光身为排教的副教主,带个人混进去自然轻而易举,来到地头后,他在外边把风,李向东却视一切禁制如无物,独闯丹房。
时已夜深,窗外无月无星,丹房里没有点上灯火,自该一片漆黑,李向东却发觉三面墙璧泛出暗淡的红光,更奇怪的是脑海中前所未有地昏昏沉沉,无法集中精神。
“李……向……东!”就在这时,突然有人缓慢而有力地呼喊着李向东的名字。
“甚幺人?”李向东心神一震,喝问道,不知为甚幺,声音大异平常,还好像有点软弱的感觉。
“是我!”李向东眼前突然现出一道耀目的晶光,使他头昏目眩,恹恹欲睡。
“你……你是谁?”李向东吸了一口气,努力压下波动的心神问道,此时才看见晶光里还有一对透着慑人奇光,黑白分明的怪眼,诡异莫名。
“我便是我!你又是谁?”那人沉声道,深邃的声音入耳,使李向东眼皮沉重,很想倒头大睡。
“我是李向东。”李向东答道。
“修罗教主吗?”那人平静地说。
“是的……”李向东答了一句,蓦地生出不妙的感觉,喘着气叫道:“你又是谁?”
“别问我是谁……!”那人低喝一声,忽然又多了一道晶光,与先前出现的那一道晶光,同时射向李向东的眸子,更奇怪的是每一道晶光之后,均有一对魔光闪闪的怪眼,使李向东神思彷彿,六神无主。
“女人天生是要侍候男人的,是吗?”那人看见李向东平静下来,赶忙问道。
“是……”
“不懂侍候男人的女人,便该受罚了!”
“是……”
“糟质女人,是男人最大的乐趣。”
“是……”
那人口若悬河地说了许多句话,每一句也是说到李向东的心坎里,使他由衷赞同,难以说不。
“你很累了,睡吧!”
“……”李向东感觉眼皮沉重,真想倒头大睡,然而究竟内功深厚,方寸灵台还留着一丝清明,本能地放声大叫道:“不……我不睡!”
那人低嗯一声,黑暗中又再添一道晶光,三道晶光,六只怪眼紧罩李向东头脸,使他终于控制不了地闭上眼睛,将睡未睡之际,突然发现头上风生,本能地挥掌拍出。
一掌接实,竟然掌心生痛,无奈退马卸劲,发现周围全是冷冰冰的铁条,原来已经困处铁笼里。
“行了!”身前人欢呼一声,往后退去,接着有人亮起烛火,李向东看见屋里还有两个人。
身前是一个道士打扮,手里托着三个叠在一起的水晶球,还有一个六十多岁的老者站在墙角,手里还握着从墙角凸出来的铁条,看来便是控制铁笼的机括。
“李向东,这个铁笼是以千年钢精铸成,就是大罗金仙,也跑不了的。”老者狞笑道。
“堂堂排教教主,竟然使出这样的鬼域伎俩吗?”李向东知道中了暗算,懊恼道。
“遇孔孟谈礼义,逢桀纣动干戈,难道与修罗教教主说仁义道德幺?”道士抹了一把汗,讪笑似的说。
“你便是星云子幺?”李向东冷哼道,念到自己竟然为他的异术所制,不禁大为忌惮。
“不错,这里有一颗变心丹,要是你吃下去,贫道可以作主饶你一命的。”星云子取出一颗黑色的丹丸说。
“就凭你们?”李向东五指一收一放,心里同时念出咒语,本欲发出掌心雷的,岂料念不了两句,竟然念不下去,掌心雷自然发不出来了。
“天池圣女的降魔宝帕在此,你还能施展妖法幺?”老者发觉没有异状,松了一口气,桀桀怪笑道,他正是排教的教主吴华生。
这时李向东才发觉三面墙壁分别挂上大红色的丝帕,刚才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