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养过很多狗,后来都死了。
起初母亲告诉他,凡是生物都会有生老病死,于是他每次在养下一条狗时,用尽更多心思温柔对待,只想让它们待在身边更久一些,让它们在无微不至的照顾中活得更久一些,哪怕是弥补也希望它们在死之前能更快乐一些。
无一例外的是,它们都死了。
午后的花园,他扯动手里包裹得温柔但紧致的锁链,确认母亲已经睡过去之后,小心翼翼的将会响动的锁链抬离地面,然后朝狗屋走去。
枫叶已经红透了,这一次父亲离开的时间比任何时候都久,母亲在锁链上挂的铃铛越来越多。
几片叶子拂过眼前,将一束阳光遮蔽,他隐约看见不远处的狗屋旁边有一个熟悉而陌生的身影,他背对着熟睡在狗屋里的狗,它比任何时候睡得都沉,平时这时候应该已经闻到味道而撒开腿子朝他奔来了,可是它今天,睡得比任何时候都沉。
这个角度他只能看到那人的侧脸,没什么具体的表情,仿佛在做一件熟练得好似程序化的事情,往狗盆里倾倒着什么东西。
“叔……”他刚一开口,手腕的锁链一紧,身体不受控制的向来时的方向倒去,原本已经捏紧的铃铛因松开了桎梏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响声,几乎是以被拖动的方式,他眼睁睁的看着狗屋的影子越来越小,直到那个身影和那只小狗都消失不见。
他隐约明白了什么,所谓的生老病死,有时候不仅跟主人的意志有关,有时候……也会与旁人的意志有关。
自那以后他便再也没养过狗。
窗户又忘记关了,微凉了风吹散了记忆中的尘埃,他揉了揉太阳xue,从空旷的大床上起身,事务已经办完,或许他该回家陪陪心爱的小狗。
拿起手机时,不久前传来的简讯几乎刺痛他的双眼:【你还没把那个小东西吃掉?】
吃掉?我吃你妈的头。
白厌锦深吸一口气,把涌上来的怒火尽数压下去,他知道那人千方百计激怒他,就是为了等待某一天他在某件事情上出现失误,最后来一个补刀,让他这十数年的准备付诸流水。
但可惜的是,那人的目的已经不可能达成了。一想到这点,他痛苦的且愉悦的笑了出来。
余肃恒睁眼时,正好对上了白厌锦似笑非笑的眼,尚有些混沌的脑子一瞬间清醒了过来。
“主人今天……”他看了看窗户外面,天色还没有变暗。“来的好早?”
“难道小狗不想我吗?”白厌锦一挑眉,把问题反抛回去。
“咳咳,想的,很想!”
余肃恒把差点脱口而出的脏话咽了下去,讪讪的补上对白厌锦的思念之情,没等他把万字小作文念完,白厌锦已掀开他的被子,让他象牙般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小狗,把腿张开。”
随着男人语气浅淡的命令,他乖乖张开双腿。他觉得自己变得无比可笑,从一开始因羞耻而迟疑,到现在一听到命令身体便自发行动,过了多久呢?
而无论他直至屈服的时间是长还是短,到最后结果都一样……他放弃了尊严,选择在男人身下摇尾乞怜。
白厌锦眯起眼睛,没有漏过余肃恒脸上一闪而过的挣扎表情,手不紧不慢的抚上他的腿根。
“猜猜今天主人想玩什么游戏?”白厌锦的手指从他的腿根划过,来到了他蛰伏于稀疏毛发间微微抬头的rou根。“猜对的话,给你奖励。”
他抿了抿嘴唇,不知道男人想听到什么答案。
而一旦放任脑子去想象,就无可避免的发散出无数种可能。
鞭子?还是那些奇形怪状的按摩棒?对着他已经被开发得敏感无比的前列腺按压下去,他曾经引以为豪的持久力便全盘崩溃,在yIn乱中脸上和下身都染上一chao春水。
现在他光是想象某种可能性,身体曾经感受过的地方便向他传递那致命的罂粟般的快感。随着想象,在白厌锦手指边安静的性器不受控制的抬起头,毫无尊严的蹭过男人的掌心。
“呵呵……”白厌锦无比愉悦的用拇指蹭过他浊shi的前端,“小狗,你真是太棒了……”他舔了舔嘴唇,觉得再过不久,他的小狗就能光凭着想象自己射出来。
“主,主人……”余肃恒不敢再继续拖下去,颤抖道:“小狗……想要主人干我。”
这就是他能想到的答案。
白厌锦的表情明显被愉悦到了,他松了一口气,主动抬起腰,邀请般露出浅色的rouxue。
“是不是已经离不开主人的rou棒了?sao货。”白厌锦拉开裤链,把胀得发痛的欲望掏出来,抵在那已开始自动分泌肠ye的xue口。
“是,是的——唔!”
毫不留情的挺入,尚未经过良好润滑的肠道传来撕裂感,但很快,前列腺被擦过的感觉将痛苦盖了下去。余肃恒闷哼一声,经过调教的身体很快就起了最诚实的反应,明明手都还没有碰到勃发的欲望,可是他感觉自己快去了。
“别这么快。”伴随着白厌锦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