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捆了你、打了你、操了你,我并没舔你。」
她戏德地推了他一把:「撒谎,就是你,这可是你给我最好的一次口淫。」
杰略带诧异地盯着她:「这里肯定有狐狸精,心肝。」
弗洛伊差点叫出声来,她依着树平坐着,两眼发直,太阳穴微微颤着。她抬
起湿热的手在太阳穴上挂揉着。她情愿受到惩罚。可是她的书还未发表,她该怎
么办?她用手盖在仰起的头上,闭上双眼,小声呢哺着:「噢,亲爱的玛丽亚,
我要对自己怎么做?」
一阵马的嘶嗽声惊起了弗洛伊·佩恩特,并把她从沉思中带了回来,她赶紧
检相机,藏到树干后,偷偷地向外打视着。
穿过那片空地,她看见一位古铜色肤色男人正骑在匹高人的阿拉伯种马上,
他身着白色马裤,黑色的夹克,戴着一项黑色的帽盔,不时朝这边了望着。那匹
健壮的长着缎子般马鬃的阿拉伯种马,配戴着红色的缰绳和拭擦得闪亮的黄铜马
扣。这一切无疑向弗洛伊暗示着权势和金钱,弗洛伊想认识他。
那匹高大雄健的马一直停立在那里,这时一对情侣手牵着了,边散步边朝他
走去。骑在马上的那太低下头和他们说话。那个年轻的女子走过去抚摸着马头,
用嘴去吻了吻。当她轻轻地去吻马耳朵时,村在薄薄衬衫里曲线优美的乳房,全
部贴靠在马身上,在耀眼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迷人。她又无拘无束地把手伸向
骑马者,骑马者一把将她拉上马背,她两腿义开地跨坐在的前面。
弗洛伊想象着骑在马上的滋味:全身裸露着,长长黑色的马鬃轻轻搔拂着张
开的阴唇。她禁不住一阵哆嗦。
那三个人朝弗洛伊藏身的地方慢慢地移了过来,杰牵着马,雷蒙搂着普瑞丝
的的腰骑在马上。
弗洛伊心头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热泪也顺着脸庞流了下来,多么融洽
和谐,无任何杂念的人与人之间关系,相信比金钱更具价值。
弗洛伊匆匆穿上牛仔裤,拿起衬衫,转过身背对着那片空地。她害怕被他们
发现,觉得自己像个贼似的,她已从杰和普瑞丝以及小约翰身上窃取了她需要的
体验。
现在她可以洗手不干了吗?
她的回答不,那酬金太诱人了,去冒险可以得到那么多钱。她不敢收手也不
能改变计划,她必须得到更多的东心,即使再需要更多杰、普瑞丝以及约翰,甚
至去伤害雷蒙·杜伯瑞。
她不必去关注对他们的歉疚,他们并没蒙受损失。但她也希望雷蒙能够给予
她同样的报复。不管怎样,她不会改变自己的信念,也不管雷蒙有多么伤心,她
得继续保持那种冷酷无情的面孔。
弗洛伊匆匆穿过那片空旷的草地,脑子里仍在想着已定F的计划。她显得心
神不定,竟然没能听见「哗哗」的马蹄声。
「弗洛伊,上帝啊,赶忙让开!」
她心里暗自笑笑。如果雷蒙·杜伯瑞想做个骑上来引起她注意的话,那他肯
定要大失所望。
叫喊声更大,但带着斥责:「佛洛伊,你朝身后看看。」
一声恼怒的咆哮。
她匆匆转过身。
她被眼前骇人的场面吓呆了。一头公牛正咆哮着向她冲来,离她只有一百步
远。后面跟着一个跑得飞快的男子。
她极力镇定住站着不动,这举动太傻了,不过她未表现出惊慌失措。
公牛离她愈来愈近,它发出可怕的咆哮声。
弗洛伊仍站在原地,她陷人险谷时尚存活命,她不相信自己会死于牛角下。
当公牛逼近时,她祈祷着,请求上帝宽恕她一个星期来所犯下的罪恶。
在公牛咆哮冲来的瞬间,她猛闪向一旁,地上场起的灰尘夹杂着泥星扑面而
来。
一阵牛蹄声轰然驰过。
她抬起头。
公牛在不远处停不下来,转过身。
一团黑影从弗洛伊身边飞驰而过。雷蒙·杜伯瑞快马加鞭超过那头公牛,稳
稳降下来。
马不停喷着响鼻。
雷蒙大声叫嚷着。
公牛怒吼着。
他的身子倾向马的一侧。
凭袭着精湛的骑术,雷蒙调转马头。那阿拉伯种马向逼近的公牛场蹄猛踢,
公牛转过身跑开。
不一会,它再次停下,准备向弗洛伊发起冲击。
「弗洛伊,上来。快点吧,你这女人!」
她顺从了,现在可不是争论的地方。
雷蒙骑到她身边,猛地把她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