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了她的震颤。他看了出她的太阳穴绷紧了,两条腿把马夹的更紧,同时心脏
也在他手腕上跳得更厉害,乳房也涨了起来。
当她问及公牛舍被她吸引这个话题时,他肯定试探的方法是正确的,她的下
身已湿透了。他已猜到她肯定窥视了那对年轻夫妇在草坪上所做的一切。他第一
眼看到她时,她藏在林中离他们那么近,肯定目击了这时夫妇的疯狂性放纵。
甚至杰·鲍兰德把牧神般的阳具插入性感的普瑞丝身体内,还有把她捆在树
上,弗洛伊都愉窥到了。 雷蒙靠近那片空地时,已透过望远镜观察到一切,他的马似乎也嗅到他们的
气味,张开鼻孔,在地上拱搔着。
一开始,他还以为是偶然遇到的一种性放纵,当他认出那是他的客人,地释
然地笑了。
他门真是很年轻。他们为何不在自己房间好闹呢?难道是为了找到能维紧一
生值得留念的回忆吗?所有过早的义务,空头支票,孩子以及破烂的汽车都将在
他们的情感上、经济上留下创伤。
杰也许能再找到一位独身的情人,并且同和普瑞丝在一起一样狂放、调清、
吸吮以及做爱,然后欢呼雀跃。而普瑞丝则将为家庭所牵累,整天被困在家中。
杰也许会离开她,重新开始新的生洁,许多男人的性观念都是如此。
但他本人和弗洛伊·佩恩特又是怎么一回事呢?他甚至和她没有一个开端。
虽然看起来过去几天他已参与他的夜生活,但却没能缓解她自天时的冷漠态
度。
她再次从他手中溜走了,他现在唯一所剩的就是手上那种充满性感的气味。
刚才他贴在她的背后骑在颠箕的马上,它差点直立起来。
马好像也嗅到了她的体味,一只蹄子在踏动着地面,雷蒙拍拍它黑色颈脖,
这匹种马似乎也很失望呢。
至少明天它就会心满意足地离去的。
却不像他自己和弗洛伊·佩恩特那样没结果。
可是他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来维持刚才那种局面,他已失去了控制力。作为
一个深请马性的驾驭者,他知道到让一匹母马低下头的办法,而对弗洛伊,他却
来手无策,她是那么倔强任性,性情多变,难于驾驭。
他要看看今晚佩恩特小姐有什么举动,然后再决定自己的计划。也许他要放
弃向她示爱的计划而去粗暴地对待她。假如真的像想象这样,他得尽快忘却她,
回头再来翻阅珍妮这本好「书」,同她上床。
至少珍妮还比较单纯,她显得那么多愁善感,总是因为他把兴趣放在别的女
人身上而恼怒。她在床上简直像架蒸汽机。浑身灼热吐着气,有节奏地挺动。她
的密缝口又小又紧,有着最令人惊异的肌肉粘膜。她还能紧握他的阳具夫吸吮,
但不知为何总像最缺些什么,不论她怎么亲他,要他,可是他从未满足过。
而当他一看见弗洛伊·佩恩特时,他凭着直觉知道她身上有种他一直在寻找
的因素,她让他变得好色,让他太阳穴震颤,但这还不是全部。从某种方式来讲
他们更像一对相配的情人,也许弗洛伊没这样认为。雷蒙已预感到她已深入到他
心灵深处,他希望永远能和她在一起。
他也更想向她求爱,有时他想把阴茎放肆地插入她的体内,有时又想去舔遍
她美妙绝佳的身体。他还想得到她的思想,她的情感和她的聪明才智。他还想得
到她的灵魂。
通过她的作品显示出她超乎寻常的智慧,这对他来讲是个极大的挑战,几乎
没有一个他认识的女人能更具这种挑战性。
还有她也想拥有他,或是说可能。
但这个狐狸精也太难得到手了。或许她是个自抑的同性恋者,抑或她厌恶他
的男子气,可能还有别的他弄不清楚。
相比之下,珍妮便容易得手些。不用说她自己就会率先跑来,他根本不需要
去追求她。当他和她准备做爱时,她就会抚弄他的男性肉棒,让它兴奋。她会弄
得他硬绷绷,生怕一出去会被客人看见他的明显隆起。
有时在办公室,她冒着被人撞见的危险,把手伸进他的裤裆里,似乎这样冒
险会令她兴奋不已。有次在厨房里,她跪在地下,掏出他的阴茎吸吮着,这时正
好有位客人进来,她急忙装着找掉下的锅盖,雷蒙也赶忙抓过一件备用的围裙遮
住湿漉漉的阴茎。
是啊,珍妮就是这么容易上手。她的需要像普通人一样,并不像那个高深莫
测,令人泄气失望的佩恩特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