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诚欲望的人,欲望也会向他坦诚。
宋晋琛就是对欲望极其坦诚的那类人,如果你问他喜欢什么,他大概率会在深思熟虑后依然郑重递出那个字:钱。
他喜欢钱的程度和他母亲喜欢做大小姐的程度比起来只多不少,某种意义上讲,这算是种传承。从小学三年级开始,他就明白了省钱也是赚钱的一种方式,省钱的方式就是足够优秀。他做成绩最优异的学生,最优的成果意味着学费的最大化利用。到了中学,奖学金和一部分可以钻条款空子的助学金是他的零花钱主要来源。等到了大学,他已经不必看母亲的脸色,全额奖学金和年轻寡妇的小阁楼足够他完成全部学业。
用最有限的付出交换最保值的资源,这就是生意。
大抵做爱也是一种生意,成本低得吓人,报酬却高得离谱,性高chao比财富来得容易,而情爱比性欲更需要珍惜。把性器官放进某人的身体中,可以轻易地取回来——除非对方患有肌rou痉挛疾病,或是偷偷埋伏防狼倒刺安全套。但把心放进某人身体里,就不那么容易全身而退了。
因此,在完成最后一个束扣前,宋晋丢开绳子握住褚玉的肩膀。
“原原本本地告诉我,这次就算了,好不好?”他有一点心软。
然而褚玉只是坚定地咬着下唇,拒绝吐露有关于伤痕由来的线索。
他已经被剥得很干净,暗红色的细麻绳以凌虐的目的将两只小臂紧缚住胸前。这是惩罚,当然不会舒服,他侧身站在男人分开的腿间,tun部的朝向被摆弄了好几次,方便鞭笞落下。
第一个巴掌落下来,不算太重,褚玉尚且可以忍受。十来个巴掌落下来时,他有点站不住了,偷偷将手肘支在宋晋琛宽而平整的肩上,但下一秒,重重的一巴掌落下来,真正力道下的疼痛击碎了麻木。
“站直——”
褚玉委屈地呜咽了两声,把手肘贴回胸口。每一掌抡过来,他都愚蠢又徒劳地掂一下脚,似乎这样可以就躲避掉。
蠢得可以。宋晋琛将散落的衣袖挽回小臂,他忽略了褚玉擅长忍耐疼痛的绝活,委委屈屈梗着脖子,像爸爸打儿子似的——真是的,都在床上睡了这么久了,谁要当他爹?
那两团羊羔似的肥屁股被掌印铺满糜红颜色,tun缝上方凹陷的一个小涡尤其发红,宋晋琛舔了舔拇指,抠挖那个水滴型的圆窝。褚玉一个哆嗦,被打得滚烫肿胀的屁股上抹下来一阵凉,他不怕疼痛,却害怕爱抚。
又一次试探着将手肘枕在男人肩上借力,宋晋琛没有再呵斥他,手掌陷进了褚玉的tun缝里,恍然觉得这对圆rou好像一对ru波,拨开紧簇的滚烫的rou,中央洼着一个小小的,褐色的皱缩,数月前,这里还是淡淡的雏鸟眼皮一样的颜色,夜以继日的无情侵占使得褚玉身上任何一个可以容纳男人Yinjing的孔洞都沉淀了色素。
他才十八岁,已经被催得好熟,发情的母马一样鲜廉寡耻,暴露着红肿发烫的Yin部。宋晋琛左脚一撇,褚玉张着腿跪下去,一只手还抓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因为束缚,狼狈又执拗地半张着手心。
“别……”被手掌裹住Yin阜揉捏时,褚玉小声抽泣着求饶。
男人的手指插进来时,他哀叫一声:“不要……”
宋晋琛抚过rou壁上的每一道褶皱,抽出shi淋淋的手指,将黏ye涂抹在Yin唇间的缝隙,缓慢地磋磨萎靡在其中的Yin蒂。
“不要你碰我……”褚玉的眼泪终于掉下来,他已经完全趴伏在男人膝头,大概以为惩罚已经结束,一面哭,一面摇着烂熟的屁股发嗲。宋晋琛的手指捅进开他的Yin道,二指开合撑开rou洞,露出熟红色的内璧,在xue道里抽插得汁水四溅,搅打出泡沫与水声,褚玉艰难地张着嘴,口水从下唇中央溢出去,坠到地毯上。
“啪——!”重重的一巴掌打断了快感,男人低沉的声音从头顶降下来:“爽吗?sao货。”
褚玉无地自容,只是呜呜地哭。tun部的疼痛被这一巴掌激活了,火辣辣地直烧到背上,把他痛得缩成很小的一团。疼痛和快活都是同一个人赐予的,他恨不得咬死他,又恨不能被他屠戮。
高chao来临的一瞬间,宋晋琛拔出手指,在褚玉酣然喷水时,反手一巴掌抽在抽搐着的Yin阜上。褚玉像被掐住了喉咙,哑得叫不出声音,许久后,他才开始猛烈地挣扎,两只赤脚胡乱踢打,把地毯都蹬得起皱。
又一巴掌落下来,抽在他红肿的Yin阜上,汁水被拍得溅开,宋晋琛呵斥道:“又要撒泼?”
褚玉让打痛了,知道了尚在惩罚中,男人在他屁股上揩干手指,每一寸按压都弥散开大片难以忍受的刺痛。
“我知道错了……”他又开始抽噎,磕磕绊绊地求饶,“对……对不起……”
宋晋琛拎起他,褚玉膝盖悬空被拿捏在手里,像条一只手就可以举起来的小狗,满脸泪水。宋晋琛像摇晃婴儿一样摇晃他的身体,说:“不要觉得痛是应得的,除了我以外,任何人都不能以任何理由让你痛,哪怕是你的父亲,你的兄弟,我已经纵容过你一次,这是第二次,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