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手指摁下一对腻白的涡,而后无名指和小指也加入进来,轻压皮rou边缘饱满如桃李的一段弧度。
褚玉喉头落下咕咚一声。
拇指也环抱上来,配合着将隆起的小尖儿团团包围起来,像拢住了一只小肥鸟,很小,又肥软得很好捏。
“疼吗?”宋晋琛眉头紧锁,拇指横刮过ru尖,把那点粉褐的嫩rou摁在肋骨上蹂躏,松开手后,很快恢复原状,炫耀似的露出rou红的蕊。
褚玉摇头:“不疼,有时候涨涨的。”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褚玉不回话了,扭身匍匐在床单上,拒绝的意味很明显。宋晋琛在他屁股上响亮地拍了一巴掌,带过话题,问他这两天自己睡习不习惯。
“好着呢——啊!”褚玉又挨响亮的一巴掌,叫得很夸张,宋晋琛把手滑进他的睡裤里,挑开内裤往腿缝里摸,摸一下,褚玉就小小地哼一声。
性是他们唯一没有障碍的交流。
“shi了,宝贝儿。”宋晋琛吻褚玉蜜色的肩膀,两条略浅的rou,是背心的痕迹——他就穿着这点布招摇过市?
褚玉压低腰肢,母猫让尾般翘起屁股,翻出两个急需Jingye哺喂的rou洞。宋晋琛却很不着急地翻检着,像在检查他有没有于旁人通jian的罪证。褚玉的手也绕到身后去和他打架,却被扭住一根手指摁进xue口。
“摸到了吗?”宋晋琛捏着他的手指浅浅地插,“又软又热对不对?自己插过这里吗?”
褚玉羞赧地摇头,被松开手腕翻过身子。宋晋琛度量他的手指,捏着第二个指节,插得更深。
“摸摸,你的G点在这一块儿,每次cao这儿,你就发大水。”
褚玉忽然笑出来,他已经全不怕他了,刚才的羞赧不过是陪他演戏。他拔出手来,两只胳膊去搂宋晋琛的脖子,双腿一开一合就攀上去,腹肌,扣子,衣角,裤带,一切凸起物都能cao他那天生的缺陷。
“想不想我?”宋晋琛吻他的嘴巴。
褚玉的唇线轮廓长得模糊,一被捉着咬两口,就像被激烈地吻开了唇膏,嘴唇膏脂般软绵。他微微撅着下唇,像是赌气又像是撒娇:“你?你谁啊?”
宋晋琛俯冲似的把他撞进枕头里,掏出勃发的Yinjing,握住一半,狠狠地揉剐褚玉欠死了的逼。褚玉大声叫,受不住地乱扭,又很乖地抱开双腿,纵容凶器撩拨他。
“Daddy……”褚玉服软了,多赏他一句,“老公,干死我——”
今晚只有一个能活。宋晋琛的把戏变不下去了,只想狠狠cao他,cao得他哭着求饶,喊Daddy也没有用了。
褚玉伴着褚桓住了快一个星期,自慰都没地方施展,终日浸yIn,偶尔禁欲便好似苦行僧。宋晋琛在微信上问了两次归期,赶在第三次之前,褚玉发过去两张胸部的照片。
于是他有借口说服自己抛下弟弟去投奔宋晋琛——这样私密重大的事,没有第二个人能帮他分担。
宋晋琛直cao到Yin囊发紧,掐着Yinjing去翻套子。褚玉让cao得眼泪滚下去一波又一波,伸手去摸被干熟的Yin道,摩擦得好烫,摸起来像别人的器官似的。宋晋琛戴好套子,瞧见他一脸困惑与好奇地摸他自己被cao得盛开的xue。
“sao货,这么喜欢被cao洞,原先在包厢里,摸一摸都要咬人。”
男人捏他的脸蛋,重新cao进去,两只胳膊挽起他的双腿整个抱起来,整个人折半,弯折的地方被狠狠地捅。
褚玉唯一的支撑点是环住男人脖子的胳膊,于是抱得死紧,tunrou被拍得啪啪响,他便咬他的耳朵,又是一阵季风骤雨的捶打抽凿。
温水从头顶淋下来,打在少年光裸的颈背。褚玉两只手腕在高大的男人颈后结了一个活扣,身子随着身后手掌的滑动摇摆,跳舞似的。
和宋晋琛做爱,像合铸一件艺术品。
“我喜欢你。”
褚玉小声念诵,如从前每一个睡前祷告,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在水声的掩映下,变成了气泡,打shi了,变成了水滴,坠在脚边,从地漏溜进下水道里去。
烈日炎炎,柏油马路被炙烤出灰尘与沥青的气味,褚玉摘下头盔,热得直吐舌头。他的刺猬头乱糟糟的,黏在脸上。褚桓拿着毛巾走过去时,他正咬开一只皮筋扎头发。
褚玉不讲究,乱发扎成冲天的一撮,接过毛巾擦脸上、脖子上的汗。
“哥,你昨天晚上上哪儿去了?”
褚玉把毛巾丢回去,抬腿进仓库去换工作服,脸不红心不跳地扯谎:“不跟你说了吗?有个朋友,有点事儿,太晚了我就睡那儿了。”
褚桓背着身子避他换衣服,没接话。褚玉回头看了一眼,说:“怎么?这么大小子一个人睡还害怕呀?这荒郊野岭的——”
又没人。褚玉这么说,但止住了,荒郊野岭没人,万一有鬼呢,可不得害怕吗?这么一想,他就觉得还真有点对不住弟弟,利索地把连体工作服穿好了,走过去拍拍褚桓的肩膀。
“小桓,别生气嘛,晚上哥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