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黎手忙脚乱的去扯一旁的浴巾,脚下一滑摔了个四仰八叉。他感到后庭一阵钝痛,妈的伤口肯定裂开了。
一开始谢尧冷着脸一言不发的看曾黎动作,曾黎“啪叽”摔倒后他迅速的反应过来想要拉曾黎起身。自然而然的,视线扫到了曾黎门户大开的双腿处:白嫩的大腿根上尽是刺目的红痕,曾黎的Yinjing疲软的蛰伏在又黑又密的丛林间。只消一眼,谢尧就能想象到战况有多激烈。
曾黎半天没有听到动静,一抬头这谢尧正神色复杂的看着自己的下半身。他尴尬的伸手捂住,这动作在对方看来摆明了四个字:欲盖弥彰。
“那个...小谢啊,能不能麻烦你扶我起来,你曾哥现在腿有点软”曾黎在心里直嘀咕,这小子怎么这么没有眼力见,自己在这冰凉的地板上躺半天了也不知道扶一把。转念又想到自己身上惨烈的痕迹,都是成年人自然明白那代表着什么,就是不知道这小子会不会在心里编排自己私生活混乱...该死的白祁,想起始作俑者曾黎额头上立刻暴起几根青筋。
这一声似是唤回了谢尧神游的魂儿,他收起一脸高深莫测,小心的搀扶起曾黎,径直将他带到卧房,曾黎大叫“浴巾,浴巾”谢尧充耳不闻。
赤条条的被推搡到床上,一路上曾黎觉得自己下半身“嗖嗖——”带风。这小子,什么毛病?想当初听话的跟个面团子似的,随便怎么揉捏都不会吭声,去国外喝了几年洋墨水脾气怎么变得又臭又硬。
“曾哥,我帮你上药吧。这后边儿,你自己够得着吗”平地一声惊雷,曾黎瞪大了眼睛看向谢尧,心里明白是一回事但直戳戳的讲出来又是另一回事。
谢尧眨巴眨巴水润的桃花眼,又将刚刚那副神情摆到面儿上,“这么深的吻痕,只有男人才做得到吧。曾哥,你不是一向只喜欢女人的吗?”
一连串的问询在曾黎的心里搅起一阵阵波澜,他一时竟然不知道怎么开口。做爱时确实爽到了是一回事,但要自己心无芥蒂的承认自己被当做女人Cao了,他还做不到。曾黎在心里觉得,就算是同性恋,老子也是上面那个。
他沉默的打开衣柜随便裹了条内裤上身,然后从床头摸了根烟点上,思索着怎么措辞开口跟谢尧解释这一切。
半天没有头绪,曾黎重重的吸了一口,然后吐出来一个悠悠的烟圈。“那什么,我洗澡你怎么突然进来了。”忽然想到这一切的源头,他纳闷的问道。
隔着一层烟幕,谢尧的声音似乎也变得有些模糊。他低下头看向依靠在床头的曾黎,语气中带了三分情绪“曾哥...这个还重要嘛,你把阿姨扔在家里不管,一个人出去鬼混,回来了还骗我。”顿了顿,“还是找男人Cao你...”
越听曾黎头皮越发麻,他想为自己辩解两句,但是谢尧控诉的桩桩件件都证据确凿,“鬼混”的痕迹还在身上留着,他今天是打碎了一口牙只能往肚里吞。
场面一度尴尬非常,两个人一坐一站相对无话。
“我妈呢,刚刚出来没看到她,她一个病人你给提溜哪去啦”曾黎扯起别的话头。谢尧真的老老实实回答他“我打电话叫人带阿姨去做个全身检查,你一个大男人就算再细心也有囫囵的地方,还是专业的医护人员来合适。过几天我帮你找家疗养院,或者在家里请个护工。”
此时的谢尧卸下了全身的锋芒,神色里的凌厉不再,眼神清澈而专注的看着曾黎。谢尧认真的眉眼让他恍惚,是那个跟屁虫谢尧又回来了?
忽而谢尧话头一转,他可怜兮兮的看着曾黎,“曾哥,你要是找男人的话,我也是可以的。”nainai的,怎么又提这一茬。
“不是...我不是喜欢被Cao屁眼”曾黎扶额,难道真的要和盘托出吗,自己的一世英名啊...不过谢尧喜欢男人,他倒是没想到。他俩在一块那几年,自己女朋友换了好几个,那小子还一直是单身,他开玩笑的问他是不是不行,谢尧涨红了脸使劲摇头逗得他哈哈大笑。大概这小子只是性冷淡吧。
没想到在国外他竟然开了窍,也是,国外思想多开放啊,一朵纯洁的白莲花给呆歪了。
谢尧见他坚持不理自己,瘪了瘪嘴没再纠缠,想起刚才浴室里的惨状他赶紧对曾黎说,“曾哥我来帮你上药吧...你后面那处刚刚是不是又裂开了。”
其实从刚刚开始曾黎就一直忍着疼,他妈的菊花裂开真的太疼了,一阵一阵的撕裂感像有千万只蚂蚁在撕咬。他本想着是等谢尧走了自己再上药,但是浴室里的悲剧他不想再经历一回,于是他赶紧将烟屁股塞进烟灰缸,勾了勾手指让谢尧过来。
刚刚一番剖心的肺腑之言发表后,谢尧本以为曾黎会让他马不停蹄的滚蛋,没想到还能捞到这等好事。他凑上去小心翼翼的扒掉曾黎的内裤,刚刚套上去的内裤上已经有晕开的血迹,可以想见后面的伤口有多严重。
内裤完全褪下来了,谢尧紧紧地盯着那朵惨遭凌虐的小花,呼吸粗重。他开始想象,如果是自己的性器在这朵娇嫩的小花里驰骋,该是怎样的一番光景。
曾黎一回头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