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黎还是和马潇潇分手了。
曾黎恨不得浑身是嘴的和她解释,马潇潇只是“哦”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礼貌的请曾黎离开。曾黎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奈感,他神色狼狈的从别墅离开,他觉得自己对马潇潇的耐心被她一点点耗尽。可能,马潇潇也不过把他当做寂寞时的消遣吧。
年轻人的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没几天曾黎就从失恋中走了出来,仍然吆喝着一群小弟在校园里横行霸道。但是情形又和之前有所不同,谢尧作为新晋的小尾巴亦步亦趋的黏在曾老大的身后,曾黎当然也不会真的让谢尧做什么,哪怕是产生冲突的时候,他也只努努嘴让谢尧看好风。
谢尧这一跟就是很多年,后来曾黎因为家庭巨变辍学入社会,谢尧还是时不时的来他家里找他,默默地帮做些家务。
曾黎一开始很不情愿,在他看来谢尧这样娇贵的小少爷就应该被小心呵护着。
谁知谢尧听了反而拉下脸,佯装生气对曾黎说:“曾哥,你这样可就跟我见外了啊。你也知道我没什么朋友,如果连你也不理我的话,那我又是一个人了。。“说到这里,眼底就要氤氲上来水汽。曾黎最见不得他这一套,这小子认识这么久了算是吃准了他吃软不吃硬。明明这几年身子骨也渐渐张开,至少不再像之前会被错认成小姑娘,但是每当他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神情时,曾黎还是忍不住想到初见时那个单薄发抖的身影,真是服了他了。
日子就这么晃悠悠的过去,曾黎离开学校后拜了个师傅学了门技术,然后就一直在那厂里安营扎寨。谢尧也按部就班的按自家老爹的规划上学、出国然后回公司上班。
曾黎觉得谢尧回国后对他的态度冷淡了许多,偶尔两人独处的时候谢尧的眼神飘忽的不肯直视他。曾黎只当是这几年的时空拉开了两人的距离,遗憾之余不免有些唏嘘,这一晃十年都快过去了啊。
谢尧对曾母还是一如既往的好,曾母几次玩笑都说:“小谢给我们家当干儿子吧。”
谢尧只是笑,也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谢尧走后曾黎暗暗的埋怨自己的老娘,”人家现在啥身份啊,想要攀关系的人海了去了。人家那是看在面子上不好拒绝你,以后快别说了。“
曾母似是想辩解几句,“你们不是好兄弟吗...?”
曾黎苦笑,“年轻时候的玩笑话罢了,小谢现在是大老板,我就一工人,他还和我们来往就是看在这些年的情谊上了。”
曾母点点头“唔”了声算是答应了,随即她像是又想到什么,问曾黎,“小谢他...怎么也没个伴儿啊,他条件这么好,想嫁给他的姑娘得排到月球去吧。”“我怎么知道,你管人家的私事呢。”曾黎无奈了,难道说女人上了岁数都是这么八卦吗。
收起杂七杂八的思绪,曾黎装模作样的理了理皱巴巴的衣服朝家门口走去。就算是落魄到如今的地步,曾黎总不愿意在谢尧的面前太跌份。
回家之前他想的是,谢尧把老娘安顿好后就回自己家了。别说现在两人多少生分了,就算是“如胶似漆”那会儿,谢尧也从没在自己家里过过夜。
怀揣着这样的心思曾黎状若无意的推开门,门一开沙发上端坐的谢尧抬起头,两人的眼神就这样无声的撞在半空中。
经过这些年的淬炼,谢尧的眼神不再像从前一样带着三分纯真,他的眉角长开后无端多了些凌厉。现在,他就用这样的眼神审视着曾黎。被如此注目,曾黎心虚的移开眼睛,虚晃了半天才找准焦点。
“我妈呢?”曾黎不看他。
“阿姨还在睡。”意料之中的回答。曾黎松了口气,越过谢尧打算去浴室冲个澡,顺便把皱巴巴的衣服换下来。
“你昨天..."谢尧认真的看着他,“去哪了?”
“就一朋友请客,大家都多喝了两杯,顺便就在外面睡了。”那种心虚从心底蔓延上来,曾黎感到一阵焦灼,谢尧问这些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想去哪还要向他汇报吗。自己也是,干嘛这么老老实实的回答他。
听了他的回答,谢尧脸色晦暗不明。曾黎也搞不清楚谢尧到底在想什么,反正他们这种富家子弟的心思自己是猜不透的,也没兴趣去猜了。他摆了摆手,意思是让谢尧自便,他要去冲澡了。
打开淋浴器一股热流喷洒而下,曾黎舒服的喟叹出声。刚刚脱衣服的时候身上青青紫紫不堪入目,尤其是ru头和大腿根这样的敏感地带,上面还依稀可见牙印,可以想象在上面动作的人使了多大的劲。这哪里是做爱,这明明是施虐吧,狗崽子长了一口利牙,曾黎啐了一口,隔空咒骂始作俑者。
曾黎小心的在伤口附近打着圈,小心翼翼的避免伤口碰到水。清洗后面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早上白祁给他的软膏,用指尖沾取后颤颤巍巍的朝甬道里送去。戳了半天都不得要领,好几次都戳在红肿的肛口,疼的他一激灵。
曾黎不得不扶着洗漱台,朝外撅着屁股一次次的尝试。他全身心的投入进这一项事业,好容易进了个指节,一抬头谢尧一言不发的站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