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随手装的几件衣服还有了用场。见宾在
看她转了一圈,宾的眼睛亮了,有时穿衣服比裸体更亮眼,完美的现出惠的少妇
身材,笔直细长的小腿,曲线流畅的大腿和翘臀,平滑的小腹,纤纤细腰和挺立
酥胸,顶端的突点,她没戴胸罩。惠一颦,「我婆婆解放前的,给我后改了一下,
怎么样」,
「云鬓裁新绿,霞衣曳晓红。待歌凝立翠筵中,一朵彩云何事下巫峰。趁拍
鸾飞镜,回身燕漾空。莫翻红袖过帘栊,怕被杨花勾引嫁东风。」。
「有那么好?尽哄人,我都没穿过呢」,又走了两步转一圈,
「咕咚」,「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剗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
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郎恣意怜。」,
「你跟李煜干上了」,
宾咽着口水仰头向上看着惠,「姐你真好那么用心」。「你知道吗,旗袍真
是为中国人设计的,穿上后腿显长了,优雅的突出臀,腰,胸」。
宾站起来脱去衣服,惠偏过头,任宾轻轻的抚摸大腿,翘臀,细腰,腹背,
酥胸上的突点。惠轻喘着,宾伸手从开衩撩起旗袍拉下裤衩,手指顺着柔顺的细
毛抹索着细缝。抬起惠的一条腿挎在腰上,惠搂着宾的勃子,一滑顶了进去,
「呕,这样也行」,宾的另一只手打开旗袍上面的扣子,边动边吸允乳头,惠的
脸潮红起来,急喘着。宾撩起另一条腿,惠双手紧扣挂在宾身上,宾托住惠走进
房间,把惠放在床上。宾脱去惠的旗袍,慢慢欣赏着,光亮的肌肤,暗红色的乳
头挺立在完美的半球乳房上,细腰平滑腹部顶端突起的阴阜。分开腿,细毛从阴
阜滑到大阴唇底,勃起的阴蒂突出在顶端,粉红的小阴唇外翻漏出已撑开的洞口,
紧闭的菊门。
「你干什么呢,盯哪么久羞死了」,
「呃,可说完美,漂亮」,宾的舌头舔在阴蒂上,
「啊,你!」,「呕,不行,快停下」,「啊,你怎么可以用,哦,哦」,
宾上下舔弄,舌头轻松的深入洞里,「呃」,惠在吃惊中泻了。宾继续着,惠颤
抖着,「求你了,停下吧,我真的不行了」。宾爬上来要亲惠,惠用手挡着,
「你干什么,刚亲过哪里」,
「怎么了,那也是你的呀」,
「那里怎么能用嘴,多脏」,
「你不是刚洗过吗?」,
「可」。惠真的傻了,她从没听过和想过的都来了,可能还有很多,他得有
过多少女人哪!可每样又都那么新鲜刺激,别人都是怎么过的,这么多花样!我
是白活了吗?宾缓慢的插入,「呕,又来了」,
「你不舒服吗?」,
「不是,你得慢慢来,我真没经过」,
「可几个小时后我们就可能再也见不到了」。
惠的神情也暗淡了,她也想留下的美好回忆,「那你就来吧」,「我们
是为生孩子,你是」,「噢」,「对,耍流氓」,「啊,你慢点,我不说了」。
「哟呃」,
「能射在里面吗」,
「今天可以」,宾抬起她的胯用力,惠的乳房和身体开始泛红,眼光迷离慢
慢失去了光泽,宾加快抽送然后挺住射了。过了好一会惠才「呃」的缓过来,把
手纸夹在腿间侧过身躺下,宾抱在她身后抚摸着乳房和身体。
「姐,舒服吗?」,
「嗯,就是太多」,两人睡着了。
许久惠醒来轻轻地拿开乳房上的手,缓缓的起来找衣服去卫生间,
「怎么了」,
「没事上厕所,吵醒你了」,
「没有我睡的轻」。
惠穿着睡衣回来,躺下抱着宾,
「你是不是身体弱有病啊」,
「你才有病」,
「我不是哪个意思,你怎么每次都快晕过去呢?」,
「别人是怎样的?」,
「你看又来了,我这不是关心你嘛」,
「我不知道,身体挺好」,「每次都像顶到肚子里,没法吸气,好了别说了」。
抚摸着宾的头发,「再睡会吧,有点累」。下午的起床号吵醒了两人,惠起来去
了厨房围上围裙准备洗碗,宾说,
「等会」,转身拿出了一件好看的带绣花的粉红围裙,「这件是新的」,
「嘿,洗个碗这件就行了」。
「等等,我帮你换上」,
惠防备的问,「你要干什么?」,
宾解下围裙,「别把漂亮的睡衣弄脏了」,要解扣子,惠张大嘴抓着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