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两个小时,宾终于可以安心了。电话里妈妈问
工作的情况,建议以后再说。宾就骑车去街道办事处去说明情况,回绝了这次机
会,工厂表示可以等。街道办事处则表示如果错过了这次就要等很久才能轮到下
一次工作机会,宾无所谓。
早上十一点接到报平安的电话后,宾好好的睡了一觉。起来后精神气爽宾想
到应该给王姨打个电话,「王姨吗,我是宾」,「我给你说,我爸我妈都去了古
市」,「就我一人在家,你下了班就过来吧」,「没什么,我给你做饭吃」,
「来吧!」,「那你不来我就去医院找你」,「好」。
放下电话,宾想做什么呢,王姨是福建人就做闽菜吧。他回想一下书籍中的
闽菜,就去小食堂找司务长。宾喜欢做饭,每次打饭都会早点去看大厨做菜,问
些问题,默默的记下重点回来实践。又经常看司务长采购了什么好东西,当时的
市面供应匮乏,有机会就买下来放在小食堂的冰柜里,三不五十的拿出来做给家
里人吃。出门就遇见隔壁的阿姨,
「呃,王小四,干什么去?你妈在家吗?这两天怎么没见她」,
「在呢,我去小食堂」。宾到了小食堂拿出自己的盒子,看了一下,又看一
下食堂里有什么,有了主意。回到家还有时间就坐下来,画草图,作笔记,准备
给工厂的参考资料。什么事总是思来想去,琢麽过来琢麽过去,掰碎肉开的分析。
不管是否去宾都想想表现出他的所学和对残疾人的关心,扶助弱者总能给人们以
崇高正义感的心理满足,多数人都希望被人仰视和环绕带来的崇拜感。也是闲的
没事可做。当时就是阶级斗争,宾本人和家里都不希望过多地卷入政治中,军队
中相对的简单些,宾每天只有读书和做实验。
王姨哼着小曲在护士站工作,旁边的小护士们笑着说,
「王姐,最近你有什么好事天天高兴的,脸色那么好,还瘦了不少」,
「我呀,运动,做操,少吃点,不能一天愁眉苦脸的」,
「你瘦了有十斤吧,可那些地方一点都没小好看多了」,
王姨抚着胯,「是吗?也就三五斤吧,这里有小」,
「小了更好,有点太宽了,可这胸更挺了,双下巴都快看不出来了」,
「哇,王姐你这样再找男人还不多的很」,
「讲什么呢」。「王姐,电话」,「呃,谢谢」,「喂」王姨立即小心地看
了一眼周围,「什么事,怎么打电话来」,「呕,还有事吗?」,王姨的脸红了
更小声的说,「不,干什么」,「不行」,「诶呀,好了好了,就这样,下了班
就过去」。放下电话王姨有点心神不宁,
「王姐你没事吧」,
「嗯,还好」,眼神又有点期待。
8
晚饭的时间,路上没什么人,王姨闪进了宾家,包裹的很严宾都没看出来。
「来把外衣脱了」,
「你爸妈还好吧?怎么两人都去了,奇怪,你爸哪个老革命出差还会带老婆?」。
「你先洗把脸」,王姨洗了脸出来,
「坐,先喝碗汤」,「花生仁汤,怎么样?」,
「嗯,很好,有家乡的味道,谢谢你,好多年了!」。
「走我们去吃饭」,餐桌上摆着,海参鱼丸,腐竹牛腩,客家酿豆腐,全是
闽菜!王姨的眼睛红了,深情的抱住宾,
「谢谢你,还会给我做闽菜,打我离开家就再也没有几次吃到过」。吃着饭,
王姨指着碟子里的海参鱼丸说,「这道菜很有名的,也叫乌龙戏珠」,「呃」,
她一下脸通红「咳,咳」,
「怎么,没呛着吧,慢点」,看着王姨的脸他明白了,「哈哈,你的思想很
不健康呕」,「要多学习检讨」,
「去,你尽胡说」。吃完饭,王姨去洗碗。宾给王姨端了一杯茶,
「来歇会」,王姨看着宾说,
「你呀,做什么都那么用心思,将来会成事的」,
「也不一定,我有点太傲了不合群」,
「没事慢慢改,把在女人身的心思用上就会好的」。
「我上个厕所」,王姨拿着她的包进了卫生间,出来时穿了一套睡衣,宾看
着王姨,王姨说,「我们到房间去吧」,宾走到身边拦住王姨的腰,王姨头靠在
他身上往房间去。进了房间王姨走了两步脱去睡衣,里面什么都没穿。回过身娇
涩扭捏的诺诺说,
「这么老了,还得费力讨好你个小孩子,拼命锻炼要更好看更年轻」,
「别一天老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