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木辞回到流年馆的时候脸色苍白得厉害,一晃一晃地回了房里。
顾秋之也刚从人家里回来不久,见他脸色就知道不好,连忙跟上去。
柳木辞活像是丢了魂似的晃荡进了屋子,连顾秋之跟上来都没发觉,反手就要关门。顾秋之自然是一伸手就撑住了门,转头吩咐人准备热水,一手揽住他的腰往屋里边去。
关上门,他原本还算轻松温和的脸色瞬间变得冷肃。
“穆家的人。”
柳木辞还有些梦游似的,听到他的话过了好一会儿才点点头。
他坐在桌前,全身还疼得厉害,特别是膝骨,活像是给人打碎了似的。但这些疼都像是浮云似的,没有一点真实感。
他端着杯子倒茶喝,来来回回喝了好几次,然后才像是回了神,慢了半拍地开口:“别去找人麻烦。”
顾秋之脸色更冷了。
热水已经送进来了,他拎着柳木辞后襟将人三两下把衣服扒了。
一身伤痕出现在他视野中,白玉似的肌肤上红紫交错,连原本颜色较浅的性器都一片红肿,膝骨处肿起来,紫里泛着红。然而,姑且是这些外伤也就罢了,还不至于让柳木辞露出这样似乎生无可恋的表情。
“到底怎么回事?”顾秋之有些烦了。
他们两好歹算是相依为命的人,有什么事情都是直说,这还是他第一次见柳木辞这个样子。
一定是出了什么事,而且他心里还挺不安,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丢了。
柳木辞没立即说话,而是乖乖爬进浴桶里清洗。
身上也没多脏,但他就是想就着热水缓一缓疼,顺便理一理思路。
顾秋之了解他,见他这样也就没再问,而是安静给他擦身。
最后柳木辞终于洗够了,就着他的力气从浴桶里站起来,微微低着头,哑着嗓子小声道:“别去惹穆府的人,你惹不起。何况,这次是我的债,穆秋倒是没说错,欠债要还的。”
顾秋之冷冷瞥了他一样,将他拉到床榻上去,低声道:“那也不能这么给他们糟蹋吧?我都没见过这么要人的。”
柳木辞勾着嘴角冷笑了一声,还是没说这皮rou伤算什么。
入睡的时候顾秋之还是他身边歇着,睡前给他上药了。
柳木辞犹豫再三,想到顾秋之那性子,还是开口道:“穆家二少穆夏你知道吗?”
顾秋之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然后才慢慢道:“以前听过,来江城就不知道这人了。”
他原本也不是江城人,现在就是困在这儿了罢了。
柳木辞咬紧了牙关,半晌后才道:“我以前干过点混账事儿,让穆夏废了手脚,也没法行人事了。”
顾秋之本来还咬牙切齿恨得厉害,听他这一句就愣了神。
但他想来想去,还是没忍住,低骂了一句:“那你干这混账事?”
要他是穆夏,不把人宰了就算有涵养的了。
柳木辞也想到了他没说话的,睨了他一眼,有些厌烦地道:“我倒是想他宰了我。”
总比这么身心折磨,不得安宁好上许多。
柳木辞闭上眼想要休息,但愣是过了好一会儿也没睡着。
他一动不动的,脑海里却像是翻了天,反反复复地想起之前的事儿。
他不敢反抗穆夏,就算穆夏在他面前都站不起来,手上微微用点儿力就开始抖,就连像穆秋和穆冬那样折腾他也不能,他也不敢。就像是弱者遇到强者时天生的警觉,他意识他可以反抗,但是结果肯定不是他所想的那样。
他依言脱了衣服,一丝不挂地跪在穆夏脚边。
穆夏给他喂了药,然后就冷眼看着他反反复复地自慰,又在最后一刻阻止他继续,甚至甩着鞭子抽他,直到他软下去。
开始的时候他只是觉得疼得很,后来完全脑海里一片空白。
他实在坚持不住了,只好哀求地看着穆夏,甚至慌得自己爬到穆夏腿间。
穆夏只是笑着看着,不说什么也不提什么要求。
直到他被折磨得哭出来,穆夏才伸手抬了抬他的下巴,看着他轻声道:“阿辞,我已经没法满足你了,真可惜。”
柳木辞混沌的脑海还分辨不清他的话里的含义,只能难得有些怯懦地看着他。
穆夏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扭曲狰狞,而后又是笑。
“本来你该是我一个人的,但是我也没尝过你,只好让兄弟们代劳一下。”他抚摸着柳木辞眼角那簇鲜红的花,低低笑出了声,“但是不够,还是不够。阿辞,阿辞……”
他的手微微颤抖起来,握紧了栓在柳木辞脖子上的细链。
柳木辞呜咽着去舔舐他修长的手指。
过去穆夏最喜欢他这些主动臣服的姿态,如今这些事情他做起来已经青涩笨拙,而穆夏也并非他所想的那样会给他一个痛快。
穆夏让人送了一盆水,按着他的后颈把他淹在水里,待他几近昏迷,然后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