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肉,就向里面插进来。
肉棒上还带着殷红的鲜血和点点蜜汁,文娑霓知道那是婢女流出来的,大为作呕,举起玉臂拼命反抗,颤声叫道∶“小贼,快放开我,你那上面还沾着……真恶心!”
伊山近急着采处女元阴,不理她说什么,抓着柔滑娇嫩的玉乳、粉臀就挺腰狂插,肉棒顶开饱经蹂躏的才女花瓣,磨擦着娇嫩肉壁,深深地插进嫩穴里面。
“啊!”
文娑霓痛得娇吟一声,眼睁睁地看着那根肉棒带着下贱婢女的处女血和蜜汁插进自己高贵的玉体深处,身为千金大小姐的清高孤傲受到了惨重的打击。
伊山近才不管她的花径肉壁沾上了谁的蜜汁落红,只是拼命前挺,撕开破裂的蜜道嫩肉,龟头紧紧地顶在才女子宫上面,立即运起功法,开始狂吸。
最珍贵的处女元阴汨汨流入肉棒,被伊山近吸入体内,让他精神大振,神智为之一清。
文娑霓本是世上出类拔萃的一流美少女,冰清玉洁,才学傲视天下。而她的元阴也极为精纯,进入他的身体,流过经脉练化为灵力,更是精纯得让伊山近大喜。
伊山近肉棒深深地插在美丽才女紧窄花径之中,极速吸取元阴,让她感觉到手脚冰凉,玉体微微地寒颤。
可是元阴流过的地方,花径蜜道都是一阵阵销魂颤抖,强烈的快感涌入心头,让美貌才女爽得眩晕,樱唇微启,压抑不住充满快感的娇吟,玉臀也忍不住挺起来,迎合着伊山近的插入,寻求更大的快感。
刚叫了一声,就听脚步声响起,宴会厅大门被推开,几个漂亮婢女畏畏缩缩地走进来,突然看到这奇异情景,都吓得目瞪口呆。
她们都是蜀国夫人带来的贴身侍婢,因为听了本府大丫鬓春杏的话,虽然害怕,还是畏于春杏的积威走进来,却看到了这一幕。
她们最尊敬畏惧的蜀国夫人一丝不挂地躺在餐桌上,而一向娴雅端庄的千金大小姐正高举着一双雪白修长的玉腿,架在比她小几岁的男孩肩上,挺着柔嫩玉臀在他胯问抵死磨擦,处女鲜血将雪臀染得片片桃红。
美婢们站在门口,都吓得快要晕倒了。只有一个容貌美丽的小丫鬓快步冲过来,俏脸气得通红,泪光盈盈,几乎咬碎了口中贝齿。
她名叫抚琴,本来就是贴身服侍文娑霓的丫鬓,算是她的心腹,与她可以说是情同姊妹。现在看到她被按在桌上狠干,当然无法忍耐。
抚琴这次来到厅前,本来是放心不下小姐,前来打探消息,却被春杏叫进去,赫然看到那个男孩把那么粗大的阳具插在小姐纯洁的下体里面,而小姐正在流泪颤抖,这情景简直让她发狂,大步冲过去,挥着小拳头就砸向伊山近的脑袋。
伊山近一伸手就接住她的粉拳,此时吸取元阴正爽,也不理她,挺腰继续狠干,粗大肉棒一下下地插入嫩穴中,将染血的纯洁花瓣都插得向嫩穴里面卷去。
他已经发现,吸取元阴时痛快大干,肉棒会有更爽的快感,而且对方流出的元阴量也会增多,这样好的事,当然不能放过。
抚琴看得目訾欲裂,悲愤地尖叫一声,正要和他拼命,突然听到身下小姐颤声娇吟,里面蕴含的快乐意味让她大吃一惊。
文娑霓本来看到本府的婢女们进来,被她们看见自己赤裸身体与小男孩交欢的模样,羞愤欲死,可是伊山近肉棒越插越深,磨擦着娇嫩肉壁的触感,比刚才还要有快感,再加上元阴流过蜜道肉壁的感觉,让她爽得无法控制,颤声浪叫了一声,自己也羞得珠泪滚滚。
可是既然叫了出来,就再也压抑不住,于是这端庄贞静的千金小姐只能一声声地娇吟浪叫,声音越来越大,响彻整个厅堂。
清澈泪水不断地从美目奔涌出来,文娑霓羞愧欲死地娇吟着,不由自主地挺动娇躯迎合抽插,一边干一边哭,却已经说不清是悲愤羞惭的眼泪,还是销魂交欢中流出的快乐泪水。
砰砰几声,旁边呆看的婢女们晕倒了几个,而抚琴看着自己小姐充满快乐娇羞红晕的美丽面庞,也跌坐到了地板上,茫然呆看着伊山近用大肉棒狠干着原本纯洁贞静的淫荡小姐,清澈泪水不由自主地滴落下来。
伊山近越干越爽,肉棒在元阴流过的极乐快感之中,剧烈磨擦着美丽少女花径肉壁,快感一阵阵地狂涌而来,让他终于无法忍耐,肉棒猛烈狂跳,将大股精液喷射到文娑霓的子宫里面。
“啊,啊!”
文娑霓放声娇吟,控制不住地扭动着雪白纤美的玉体,抱紧他的身体,修长美腿紧紧缠在他的腰上,雪臀拼命顶住他的胯部,蜜道剧烈颤抖痉挛,挤压着他的肉棒,将每一滴精液都饥渴地吸吮到玉体深处。
做着这样淫荡的动作,文娑霓心中却充满羞惭委屈,一边淫荡地浪叫,一边哭泣流泪,恨不得死了才好。
“居然在丫鬃们面前这么淫荡,以后我还有什么脸去面对这些下人?”
这样的羞惭刺激,让她更快速地达到了极乐高潮,处女元阴不住地向着肉棒狂涌,被他顺利地吸收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