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伊山近身前伸过去,摸着他的胸膛腹部和下体,甚至捏揉外甥女的流血嫩穴,以及他们的交合处,纤美玉指在这样的摸弄中得到了极大的快感刺激。
伊山近被她摸得肉棒更硬,感觉到纤纤玉指缠绕在自己肉棒上,裸体又能感觉到身后绝色美妇的柔滑胴体美妙触感,爽得直叹息,身体不由自主地被她推动,在美少女嫩穴中抽插,肉棒与娇嫩肉壁磨擦得极爽。
朱月溪看得眼红,也从餐桌滑下来,跪到自己姊姊的玉臀下面,仰起头来,伸出香舌舔弄伊山近与她女儿交合的位置,时而在娇嫩花瓣上舔上几下,将蜜汁和落红都舔了咽下去。
柔滑香舌如蛇般灵活舔弄,伊山近的睾丸和肉棒根部被她舔得极爽,心中乱跳,抽插得更是猛烈。
他抓住梁雨虹的柔滑纤腰,将她玉臀拉到桌外,好让她母亲舔得更轻松一些。
肉棒狂乱地在纯洁嫩穴中大抽大插,磨擦得娇嫩肉壁一阵阵快感升起。即使穴口被撕裂的剧痛,以及肉壁初次碰到硬物的不舒服感觉,也不能掩盖住这令人陶醉的美妙快感。
“啊、啊!”
梁雨虹颤声悲泣着,心径却在羞惭悔恨,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快乐的感觉。
“被强奸得浪叫起来了,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这简直就是淫荡女人嘛,就像母亲和姨母一样!”
还有她的表姊,她可是在自己面前被强奸得浪叫的,难道女人都是这么淫荡的动物吗?她失神地喃喃自语,不经意地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没错,女人就是这么淫荡的动物!”
伊山近脸上肌肉抽动着,悲愤地说出了自己最真实的感受。
如果女人不淫荡,他就不会被两个仙女轮奸得死去,活来时家人都亡故了;也就不会被自己的恩人在救了自己以后陡起坏心,逼迫以肉身回报恩情。赵飞凤却是另一种淫荡,她的目标是和她一样的女性。
只有当午,现在年纪还小看不出来未来会怎么样。但伊山近经历了这么多悲惨往事,对她的信心也禁不住闲始动摇。
伊山近肉棒用力地在美少女礼内抽插,悲愤地强奸着她;而被强奸的女孩却开始爽得叫了起来,虽然自己也羞得泪水涟涟,却抵挡不住越来越强烈的快感。
灵力磨擦嫩穴肉壁的感觉,是人类的女孩无汰抵挡的。而伊山近所修习的双修术法门,更拥有挑逗女子性欲的最强能力,即使她是兰心蕙质的天才美少女,也只能在伊山近胯下颤抖娇吟,爽得连声哭泣,一步步地登上快感的巅峰。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粗大肉棒在她的处女嫩穴中猛烈抽插,不知抽插了几百几千下。梁雨虹也已经不再计数,只是一直兴奋地颤抖悲泣,沉浸在无尽的极乐快感之中,到了后来,已经神智模糊,只希望这快乐的感觉永远不停止才好。
“她也中了淫蛊了!难道女性都是这么禁不起性爱挑逗?”
伊山近看着身下扭动着赤裸玉体娇喊浪叫的美丽少女,心中又是兴奋,又是悲哀。
但这时他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岭。下体肉棒被紧窄花径紧紧套住,在狂猛磨擦中几乎要被磨出火来,爽得无法克制,腰部挺动的速度变得更快,颤声叫道∶“夹紧点,要、要射了!”
梁雨虹听到这声音,突然清醒了一些,颤声悲泣道∶“不要、不要射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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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的身体却有着矛盾的反应,修长洁白的美腿紧紧声住伊山近的腰部,纤美玉足勾住他的屁股,自己拼命挺起玉臀,疯狂地顶住他的胯部磨擦,饥渴的嫩穴将整根肉棒都吞进去,开始了快乐的痉挛。
两位美妇也兴奋至极,蜀国夫人从后面紧紧搂住男孩的裸体,提起健美长腿踩在桌子上,蜜穴花瓣打开来,紧贴着他的屁股,以这样淫荡的姿势在伊山近屁股上狠磨,花瓣不住地涌出蜜汁,都抹到了他的身上。
而朱月溪跪在他的胯下,美丽面庞现出狂热兴奋的神情,仰起蚝首用力舔弄她女儿的流血嫩穴,以及深深插在里面的肉棒根部,在交合处狂舔不休。
蜜汁不断地从嫩穴中奔涌出来,混着精液和处女的落红。朱月溪陶醉地吸吮着,彷佛那是最美的甘露一样。
文娑霓赤裸着雪白玉体,躺在旁边看得呆了。她的母亲却兴奋娇喘着,颤声叫道∶“女儿,快来,帮帮你雨虹妹妹,她快要泄了!”
伊山近被她提醒,狂乱地伸出手去,探入知性美少女的玉腿中间,手指插人了染?血的嫩穴。
文娑霓低呼一声,羞惭兴奋,被手指插弄得一阵晕眩,不由自主地向着仰天承奸的妹妹爬去。
看着她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上面还沾着乳白色的精液,文娑霓突然想起∶“那个家伙还没有亲过她的嘴,这么说,她的初吻……”
她想也不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