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然道:「奴家闺字秀娘,夫君是谭泽英,能伺候几位爷,是奴
家之幸。」
话音刚落,法空猛然推开怀中惠儿,瞪着田秀娘道:「你说什么?你夫君是
谁?」
凌霄子嘿嘿笑道:「法空大师,这娘们儿虽然岁数大了些,可却是谭泽英的
正堂夫人,她还有个儿子,今年岁数也不小了。怎么样?看着不像吧。」
法空目露凶光,指着田秀娘道:「今个晚上,我就要这娘们儿了,他奶奶的,
原来你是姓谭的那条老狗的女人,老子今天要不把你肏得哭爹喊娘,老子以后跟
着姓谭的姓。」
凌霄子道:「法空大师,怎么你和谭泽英是有梁子不成?今晚这娘们儿就归
你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说着她就将田秀娘推向法空怀抱。
法空一把接过,伸手重重在田秀娘乳上一抓,痛得田秀娘五官扭曲,她并不
知道这和尚为何突然对自己感了兴趣,但是为了自保,她不得不做出一副媚态,
装着娇滴滴得声音道:「爷,轻一些,奴家还不是你的人了,亡夫得罪过您,奴
家就用这身浪肉替亡夫赔罪,只是若是爷把奴家玩坏了,叫奴家怎么伺候爷啊。」
法空道:「亡夫?难道姓谭的死了?」
凌霄子又是一阵放浪大笑,道:「哈哈哈哈,这时候只怕他坟头野草都老高
了。」
法空道:「凌霄真人知道这般清楚?快给我讲讲这大快人心之事。」
凌霄子一翘山羊胡道:「也没什么新鲜,不过是被我太乙门给万刃分尸了。」
法空解恨一样咬牙切齿道:「妈的,早该死了,只恨不能亲手宰了他,你们
是不知道啊,当年我看上个小娘子,刚脱了衣服,还没来得及肏上呢,就被他给
了一剑,也是当年我功夫不济,让这厮得了手,这回他女人落到我手里,我当然
要肏个够本。」
凌霄子和姓崔的都向法空道贺,说他今日终能报仇雪恨。
江少枫在屋外听得清楚,屋中三人尽是恶棍,说起这等肮脏往事不以为耻,
反以为荣。又想这房中三名女子,倒有两名和官家有关,媚真的丈夫是个举人,
纵无官职,也是朝廷备用之才,岂能轻易招惹,更何况还有个县太爷的儿媳。太
乙门明目张胆到如此地步了吗?太乙门又不是黑道山寨,怎么也敢做这种事?和
官府对抗乃是江湖一忌,寻常门派连官府公人都是能不惹便不惹,何况是家中女
眷呢。
田秀娘依听三人如此这般论及亡夫和自己,凄然一笑,随之露出媚态,主动
端起硕乳,用乳头触碰法空似女人般肥大的胸乳,一面摩擦一面媚声道:「爷,
他死都死了,还提他做什么,反正奴家是要给爷肏的,只求爷心疼奴家,可别把
奴家干死了,到时候可就没人伺候爷了。」
一番话说得法空顺耳,凶顽面相收起,又咧着嘴露出黄牙淫笑,拍着自己的
腿道:「这还差不多,骑到爷腿上来,好好伺候爷。」
田秀娘抿嘴笑笑,片腿跨坐上去,双手勾住法空脖颈,道:「爷,是这样吗?」
法空贼兮兮笑道:「果然懂事,喂爷口奶。」
田秀娘托起肥乳,将猩红奶头塞进了法空口中。
凌霄子向法空另一侧的惠儿招了招手,惠儿低眉顺眼的走到了凌霄子身旁挨
着他坐下。
淫宴继续,三名恶棍欺凌女子的手段花样百出,初时还是各自守着一女玩弄,
到了后来,索性全都脱得一丝不挂,相互把玩戏弄,那胖和尚法空最是淫邪,所
有的歪招鬼点都是出自他口。
三个恶棍在桌上饮酒时,要三女钻入桌下为他三人口淫,这还不算,隔不多
时还要相互轮换。又要三女齐齐跪爬在地,学着母狗一抬起一条腿来小解,惠儿
尿不出来,丑陋和尚就将三根粗肥手指猛捣惠儿私处,阵阵惨叫响彻别院。看到
这一幕,江少枫几欲动手,忍了又忍这才作罢。他已经立誓,今夜定然结果了这
淫邪秃驴还佛门一个清静。
还好这六名男女并未在宴会之上就媾和乱交,法空如愿以偿的抱起田秀娘钻
入了隔壁小屋,姓崔的却拉着惠儿闪入对门房间,留下淫浪女子媚真就在当场为
凌霄子出火。
江少枫的两名目标聚到了一起,一个要杀,一个要救。江少枫挺动腰力,翻
上了房顶,轻挪几步,确定房檐下对准的窗棂就是田秀娘和法空所在的房间。
浪叫声声入耳,江少枫不为所动,只待淫僧入港,破窗而入发出致命一击。
他知道谭青之母此时还在遭受淫辱